“什么?”以初一愣,似是没有听清,歪问便问。
江逸之嘴角一扬,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道:“我说今晚,你我二人宽衣解带,共睡一张床,共盖一床被,为夫我会把小女圭女圭偷偷塞进你的脚底心,放心,不疼的。”
说完之后更是大笑不止,虽然那一排整齐的牙齿,美的可以去做牙膏广告,但是却已悄悄惹恼了怒火中烧的某个人。
“你?你说什么?”以初的手僵在了脑后有一分钟,眼睛也变大了不少,本来因为宝贝之事,她就已十分恼火,现在他又这么羞辱于她,自是已到火冒三丈之际。
一把甩掉手里的梳子,就直奔江逸之而去,一副来势汹汹,并势不可挡之态,本想用手指戳他几下,可这火气一上来,手指也变成了拳头,直接擂到了江逸之的肩头,并且一个高抬腿,一只绣花鞋直接丢了出去,一只裹着白袜的脚丫子便实实在在的踹到了他的胸脯上,虽然她的目标是腮帮子,但由于身高问题,实在不是她能力所及,三拳两脚结束战斗后,还摆出了个金鸡独立的姿势。
而他,则是在未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被以初使出了吃女乃的力气,手脚并用的这么一击,自是一个不稳后退了几步,脸上也就自然的出现了比较吃痛的表情,皱着眉头便问:“你?你练过?”
“没练过,我不会武,什么丹田练气,经络穴位的更是不懂。”以初仰了下巴,所幸一抬腿,把另一个绣花鞋也甩了出去,光着两只脚丫子在地板上蹦来蹦去。
而江逸之则被她这突然的几下子惊到了,半天还没缓过神来,歪着脑袋看着她有些发呆,有些不解,“你果真是尚书府的千金?刚才这是……”他伸手指着她的手脚,略有戒色。
“哼,这叫散打,说了你也不懂,唉,在那个世界的时候吧,我这点功夫还算是本事,最其码还能防身护体,或是来个见义勇为,可到了这里呢,动不动就是一群江湖高手,还时不时的来个华山论剑,根本就没有我这无名小辈施展身手的机会,还有我那个爹娘啊,拼了命的不让我练,所以这点本事基本上就算是荒废了。”
以初说完感觉轻松了许多,可这下江逸之确实懵了,使劲眨了眨眼睛,搬过她的小脸左瞧瞧,右瞧瞧,最后还叹了口气,满脸忧虑的说道:“这丫头不会是失心疯又犯了吧,莫非是定时定点的,一到晚上就发作?”
“嘁,你才失心疯,”以初一把打掉他的手,可又想到刚才他欺负自己说的话,厉声便问,“你刚才说什么?”
江逸之见状满脸戒备的闪了个身,“没,没什么啊!”
而以初却开始不依不饶的继续追问:“你说什么?你要和我一被窝?我说江逸之你不会又要像昨晚一样用强的吧?虽然我打不过你,但我也不会屈服的。我跟你说这可不是君子所为,和你说过多次了,你不想娶我,我也巴不得你离我远远的,虽然我身在江家,但是这门婚事,你不情我不愿,完全是这个时代的牺牲品,但是至少我们可以做到井水不犯河水,当面夫妻,背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又何必这般为难与我?是不是你的快乐一定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特别是我的痛苦之上!”
以初说完这一气之后,瞪着眼睛,叉着腰,站在那里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
江逸之却也不甘示弱,鼻翼里冷“哼”了一声,又瞟了一眼八仙桌上的宝贝才说道:“既然那么想和我井水不犯河水,为何又图谋我的宝贝,晚上还要搂着宝贝睡觉,把我这个大活人晒在一边,不管是什么原因,你现在都是我江逸之的夫人,鱼水之欢也是为人妻者应尽之事,我想要你便要,何须用强的。”
“我呸,我怎么图谋你的宝贝了?你以为我会稀罕一个貔貅吗?只是这东西对我有非同一般的意义而已。”
江逸之当下便拧了眉,“非同一般的意义?”
“嗯嗯,”以初赶紧点头应承,“绝对非同一般的意义,对我很重要。”
江逸之的眉头则拧的更紧了些,“好吧,那鱼水之欢呢?那你做为人妻要做的应尽之事呢?你又要如何搪塞与我?”
以初听罢便有些心虚,脸上也略有尴尬之色:“什么鱼水之欢,什么应尽之事……”
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后,便慌忙的转身不去看他,因为她确也觉得这丫的刚才说的有点道理,她也承认这个年代就是这般如此,有千千万万对未曾蒙面的新人,像他们一样莫名其妙的上了花轿,命好的或许能捞个知疼知热的郎君,命不好的也只能忍着,所以感觉自己像被噎着了一样,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瞪了江逸之,而江逸之又不客气的继续说道:“你身为尚书府的千金小姐,岂会不知什么是鱼水相欢,胶漆相投之事?而什么是为人妻所该应尽之事,这自然更不用我教你对吧?”
以初并不抬头看他,只是扯着帕子在地上转了好几圈后,才驻步说道:“那个,那个二大爷,以初自是知道什么是为人妻者的应尽之事,只是,只是除了‘那个’事我都还可以勉勉强强,马马虎虎的接受。”以初抬了眼,一脸不好意思的瞧望于他。
这时江逸之正站在澡盆前毫不躲闪的宽衣解带中,待月兑到只剩一件内衫和亵裤时,以初赶紧转了头,背对于他,直有一种冲进了男人澡堂子的感觉,心也呯呯直跳,直到听到他“哗啦啦”破水而入的声音,内心才算平静了些。
待以初再次转过身来,江逸之已经整个人埋进了澡盆里,只露出一个黑黑的脑袋瓜,和高高束起的头发。双眼紧闭仰卧在澡盆边缘,没过几秒钟似又想起了什么,于是一脸不解的看着以初,开口便问:“‘那个’是哪个?”
这时以初彻底红了脸,“哎呀,就是‘那个’嘛。”说着还含羞带怯的用手指了指眼前不远处那张雕花大床。
江逸之见状却毫不避讳,歪着脑袋就问,“不‘那个’如何为老太君生得重孙儿?莫非你有什么独门绝技,不需要我的帮忙,你的肚子就可以变大,并产下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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