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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墨玉将以初扶起时,她已经双腿发硬哆嗦哆嗦的直不起来了,忍着膝盖处钻心的疼痛,忍不住在心中吐嘈:“丫的,这江家到底有多少祖宗啊,这一拜就是一个下午,还要跪那江逸之的前妻一个时辰,现在可倒好,膝盖打弯,直不起来了,上哪说理去,做个续也这么不容易,虽说做他续弦是假的,可这叩拜可是真真实实的,哎哟,疼……”
墨玉见状赶紧上前欲为以初揉膝盖,哪知这伸手刚一碰上,她当即“哎哟”一声,声音甚是凄惨,弄的墨玉也不敢再去碰她,只得轻声询问着:“二少女乃女乃,您,您没事吧?哪疼?”
一旁的刘氏见状便拧了眉:“怎生的这般娇贵,只是跪一下而已,怎么还连路都走不得了,”说着冲墨玉招了手,“行了,你们快扶二少女乃女乃回喜房吧,时辰也差不多了。”说着便带着肖妈妈离开了。
刘氏走后,以初一瘸一拐吡牙裂嘴的,被丫鬟从祠堂扶回了重新布置了一下的喜房之内,所见之处,满眼的通红,满眼的喜庆,一对龙凤对烛窜着拔尖的火苗,随着窗口飘进来的微风偶尔随风摇曳几下,桌面上摆放着糕点,美酒,和各色水果……
眼见这一切以初不由得在心中轻叹:一个月之内穿了两次大红喜服,同样的喜房,同样的新郎,同样的无奈,但此情此景却让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现在的她心态不同,心境不同,连感觉也完全不同,回想刚刚跪拜过的两个人,芷兰和紫苏,曾经她们也怀着忐忑的心情,坐在这样的大红喜床上,可如今她们与他已是人鬼殊途……思来想去这些时日发生的诸多事情,以初突然觉得心潮起伏,难以平静……
不待她过多的去伤感落寞,随身进来的丫鬟已将她摁到喜床之上,蒙上红盖头,拉好门窗后便悄然出去了,而她也顾不得双腿的麻木和疼痛,重要的是她已听到肚子“唧唧咕咕”的抗议声。
沐浴,更衣,外加去祠堂拜祖宗牌位,这折腾下来天色本已大黑,还是早晨用过的饭,怎会不饿?她磨了磨牙,翻了白眼,“我忍!”
静悄悄的喜房之内,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走,待她静坐在喜床之上已有一个时辰时,还不见有人进来,便有些懊恼的一把扯掉了红盖头,磨蹭着来到桌前,抓起桌上的糕点就往嘴里填,渴了,就抓了桌上的酒水开始豪饮,心想:管他圆房不圆房的,先填饱了肚子再说……
当桌上的两盘糕点只剩一盘,一壶美酒已经渐空时,门“吱噶”一声被推开了,映入以初眼帘的不只是新郎逸之,还有婆婆刘氏,及身后跟着进来的两个手持托盘的丫鬟。以初一愣,便放下了酒壶,刚要起身行礼,谁知这身子便有些打晃,若不是被快步近前的逸之伸手捞了腰部将她扶住,恐怕她已经栽倒在地上了。
逸之蹙着眉头搂着她,望着她眼脸处那一抹红韵,才低头抽手拿起桌上的酒壶晃了晃:“怎么?这一壶你都喝了?”
以初甜笑一下,没有作声,但却回手搂了他的脖子,女敕红的小脸蛋也贴近了他的脖颈处,开始磨蹭着,蹭得他内心有了一丝小小的荡漾。
刘氏见状却假意皱了眉,望着空空的酒壶摊了手:“这丫头怎么这么不懂规矩,洞房花烛夜居然不等新郎进房,自己把交杯酒喝光。”说罢顺手抓过酒壶递给了肖妈妈:“再去打一壶来吧。”
肖妈妈是刘氏的陪嫁丫鬟,跟了她几十年,一个眼神,一个手势,早已是心有默契,拎着酒壶便应声出去了,刘氏命手持托盘的丫鬟将东西放于桌上,仔细一看,原来是两碗冒着热气的面条,只是这面切的足有一指宽。
“来,你们两个今晚圆房,得先把这‘宽心面’吃了,本来这面只有新娘子的份,我看逸之这一天也没吃啥东西,就叫人多做了一份,来,一起吃了吧,吃了这面以后的日子就顺顺当当的,不吵架,不生气的,子孙满堂……”
对于这“宽心面”娶过两任老婆的逸之自是觉得不陌生,而以初可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见着,本来就饿,又吃了一盘干巴巴的点心,见到这汤汤水水的东西自是味蕾大开,转而嘻嘻一笑:“谢谢婆婆!”当即松开逸之的脖子后,转身就抓起了筷子,捞了一根面条就往嘴里吐噜……
“逸之你吃这碗。”刘氏瞅着另一碗宽心面,扯了逸之的胳膊。
逸之眉头一蹙:“娘,我还不饿,这宽心面我就免了吧?都是宽新娘子的心,我就不吃了吧?”
刘氏嘴巴一厥,足可以挂个油瓶:“那可不成,我可不想我儿子月复中无物,无力洞房,逸之我可告诉你,我可是等着抱孙子等不急了,这回啊你必须得听娘的,你们两个至少也和给我生两个带把的才算罢休,吃!赶紧把这面吃了……”
眼见刘氏一副非吃不可之态,逸之无奈也只得坐在以初对面,两人大眼对小眼的吐噜着碗中的面条,逸之这一碗很快下肚,最后连汤汤水水的都咕咚咚的喝了个精光,而以初则有些迷糊,看着眼前吃面条的某人,都成了双影子,刚随刘氏一同进来的墨玉,赶紧关切的上前询问:“二少女乃女乃,您没事吧?”
这时出去打酒的肖妈妈也回来了,于是刘氏赶紧让一对新人起身喝了交杯酒,而后便带着一干丫鬟婆婆准备离开了喜房,走到门口时还不忘把逸之叫过来叮嘱到:“逸之啊,以初身子是有些单薄,又是第一次,你,轻着点……”
逸之脸一红,垂头没吭气,刘氏也就挂着浅笑出了屋。一干丫鬟各回各房休息了,刘氏和肖妈妈则在门口不远处磨蹭了一会儿,没几分钟,便听到屋内传出了动静。
“哎呀夫君,疼!你别扯啊!”
“那怎么办?”逸之的声音里透着小心。
“你下手轻点啊,我怕疼!”
“以初这样不行啊,要不把衣服扯了吧?”
“看你个猴急的,扯什么衣服,慢慢来嘛。”
“以初,快来吧,快点,扯开吧,扯开你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