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即便是有岳晓晨这样的级别的怪物压制,王七步却还是非常自负的。这种自负表现在他跟包括沈青戈。魏逆、陈峰在内的一众保镖说“既然我来了,那么这里也就觉得安全了。现在我放你们的假,去享受一下宝岛的夜市和姑娘们的热情吧。”同时他也是非常大方的,因为他马上又叮嘱沈青戈“要抢着结账哦。我全额报销,活动费用不设上限哦”之前已经无数次提到了,在关于钱的方面,王七步的大方永远会让这个星球上任何一个老板瞬间变成欧也尼葛朗台。
回到房间里,王七步看到原本坐在沙发上的许若瑄有些不所错的站起,就笑笑道“你知道男生之间的话题总是非常短暂的,今天我放那班家伙假了,所以由我来保护你。”
“嗯。”许若瑄轻轻应着,然后就问“对了,那个,你饿不饿啊?”
“倒不是很饿。而且等下他们会送食材上来,晚饭我做给你吃就好了。”王七步走到沙发边上,把许若瑄拉回到的沙发上就道。那种淡淡的陌生感觉是需要这样自然亲昵的动作去慢慢缓解的。
“你会煮菜?”果然,在听到的王七步的话之后,许若瑄明显眼睛一亮说道。小女生总是会因为发现自己恋人的多一种小才能而跟到大大的小小幸福的。
“当然!”王七步傲娇的回答。事实上上辈子的他自己独具在曼哈顿那间公寓的时候也总是会给自己做一两顿中华料理来缓解自己对于那片土地,那里的人的思念的。所以做菜,对于王七步来说还真的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而且不只是中华菜,后来他更是学会了用世界各地的美食来招待自己帮派里那几个本土统领级人物的。而且就连有一段时间对于王七步的代号都是(厨师)。
本就不是什么富家女的许若瑄当然也会做菜,但是这个时候她却是在忍着不说出这个事实的。毕竟这样的一顿晚餐无论是什么味道,对于小女生来说也都是一种不可多得的幸福。她,当然是要珍惜的。
“有这些家伙跟着你,你会不会觉得不方便啊?”亲昵的拉过许若瑄的手,将她整个人按在自己身上的王七步体贴的问道。
“不会,不会。相反我还会觉得很安全呢。毕竟我长这么大也没被专业的保镖保护过。”趴在王七步怀里的许若瑄忙道。这当然是不想决绝王七步这份好意与对她的关心,再说就像她之前对经纪人陈倩说的那样,那份被恋人时刻挂念着的感觉,还真的是非常幸福呢。
“专业保镖?呵呵,你太低估他们了。更准确的说他们都是你的侍卫的。是绝对不会让你出现危险的那种人。其实我本来也是不想这样来给你造成一些困扰的,但是这个时期的台湾演艺圈又那么混乱,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真的很难放心让你一个人留在这边。不然跟家人一起搬到内地去居住好了。燕京是最好了,不然岭南也是可以的。我没跟你说过在岭南一地我的影响力并不会比燕京弱这件事情吗?”三分之一的闲谈、三分之一的商量、三分之一的调笑的王七步就道。当然,这份调笑更多的作用也只是对于气氛的掌控,只要许若瑄点头,王七步就是可以在燕京某个青山绿水的军事区块为许若瑄一家盖一幢大别墅的。
“嗯,呵呵,我会好好想想的。”非常善解人意的许若瑄就这样回答,至于那笑,当然是因为王七步调节气氛的目的达到了。
王七步的厨房深度果然是让许若瑄感到震惊的,无论是中式的川菜还是法式的焗烤王七步都是显得那样的信手拈来,本来应该是手忙脚乱的麻烦菜系,在这个完美男子身上却显得是那样的闲庭信步,别说生疏了,完全就是副大厨的样子。
当餐桌被摆满之后,关了灯,点上蜡烛,倒上红酒,如果不是餐桌中间那盆还冒着热气的毛血旺稍稍的破坏了气氛的话,整个空间俨然就已经是法国某家最高级的私人厨房的劳动成果了。只是最让许若瑄感动的,却恰恰是那份毛血旺。因为她模糊的记得几个月前她在燕京王七步请她吃饭的时候,她是盛赞过那道毛血旺的。没想到几个月后那个男人不但记得,更是专门为自己做了一次,嗯,这其实是已经可以哭出来的感动了。是的,在这样一个时刻许若瑄是真的想哭,但是却又被喜悦的笑容给憋的死死的。
“呃,你那是什么表情?呵呵,想说什么也要等吃饱了再说啊。”餐桌另一边还系着上面印着卡通图案围裙的王七步就道。面对眼前这个这么轻易就会满足的女人,他是没有不疼惜的理由的。
“嗯嗯。”许若瑄应着,然后冷静了好一会儿才拿起刀叉,只是看着已经被王七步切好的牛排,眼泪便是真的止不住了。而这个时候王七步也已经把盛到了一个小碗里毛血旺推到了许若瑄的面前,是挑出了麻椒和辣椒碎末的。
“乖,不哭了啊。你要这么想,那个死家伙都那么久不来看我,别想用一顿饭就大发了我,我应该要生他的气才对的。”把椅子挪到许若瑄身边的王七步就一边用餐巾纸给那个爱哭的女人擦眼泪,一边这样劝慰。
“呵呵,咳,呜呜,七步,我没有生气,我觉得自己好幸福。”被频繁的表情变化弄到呛到了的许若瑄就道。眼泪的流速也明显的加快了。
“应该觉得幸福的那个是我才对啊。”王七步将对方搂进怀里,说了这样一句是情话,也是实话的话。
晚餐之后,公寓也就变成了霓虹昏暗、红酒的世界,蓝调在名贵的碟机中布景式的哼唱,还拿着只留下一点残红红酒杯,手臂环绕着恋人脖子的许若瑄,被王七步霸道的按在了沙发上温柔的吻着。那一双不老实的手更是在轻而易举的破坏了白色裙摆中的胸-衣后肆无忌惮的在两只雪白白兔上恣意揉-捏。
在喘息的间隙,许若瑄睁大了已经被情-欲迷茫了的大眼睛问了一个问题“今晚,你要睡哪里?”
慢慢的发现自己竟然适合写暧昧,而且还总能把暧昧写的很舒服。呃,为什么会这样,平时纯洁的我也不是这样婬-荡的家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