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上班了,上班七日也会尽量保证一日两更的。
昨天青云推荐第一天,点击率不到一千,七日灰常灰常滴伤心……
伤心的七日还要努力写欢乐的文,我仰天长叹,人生何其悲摧!!!
七日在这里再次求推荐,求收藏,求点击……呃,大人们有啥都请不要客气,统统朝七日扔过来。原谅七日罗嗦,实在是悲摧啊……(一只拖鞋飞过来,七日赶紧扔下文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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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基带笑看着她狼吞虎咽,她吃相确实不大好,毫无女子半分文雅,却会让他也跟着食欲大增,觉得面前都是山珍海味,即便他早已吃的有些腻了。
何浅浅察觉道他的目光,停了筷子,“皇上怎么不吃?”
“你多吃一些,稍后朕让御医来看看你是否有受风寒。”他轻轻擦去她唇角的饭粒。
“皇上果然怜香惜玉,不知有多少嫔妃曾得皇上如此垂怜?”她冷冷道。她不习惯她这样的关心,尤其是当她想到,这个场景也许曾出现在别人的面前,他对这群嫔妃都是如此体贴的么?当年的齐知语,他一定更是百般疼惜的吧。心头如针刺一般,她又算什么?不过是他闲暇时的游戏。
朱瞻基面色一寒,待说什么,门口传来一个笑盈盈地声音,“看来臣妾来得不巧,打扰皇上和何姑娘的雅兴了。”
吴嫔扶着怜碧含笑立在堂前,堂下立刻跪了一片。吴嫔福了一福,“妾身参见皇上。”
朱瞻基看了何浅浅一眼,大有一会儿再跟你算账之意,方转过头道,“赐座。”又对崔公公道:“朕与浅浅也差不多吃完了,你们都撤了吧。”
一群人上来收了桌上的菜肴,顷刻便撤的干干净净,如意沏了茶端上来。
何浅浅朝吴嫔望去,吴嫔也正看着她,略有惊异之色,随即笑道,“何姑娘这一打扮,叫人都认不出来了。”
何浅浅定眼看去,吴嫔身着一身大红压金牡丹羽缎长裙,满头珠翠灼灼生辉,眉心一点血般艳红的珊瑚花钿,柳叶眉芙蓉面,无一不妥帖,无一不娇艳,简直可以用金碧辉煌来形容,显然是刻意装扮了,专等反衬她不修边幅的狼狈样,何浅浅不动声色,心下暗忖,看来果然如如意所言,今后这装扮便大意不得。
朱瞻基毫不避讳地揽了何浅浅的腰,低头凝视她不施脂粉的面,“朕也惊讶,这丫头居然不是那么丑得让人伤心了。”
这话说的亲昵无比,何浅浅当着众人不好去掰他的手,略略用手肘挡住他靠过来的胸膛。
“皇上看上的人,还能有错么?”吴嫔脸上微笑,眼波流转,再看向朱瞻基时,那眼里的恨意已尽数化作万千柔媚。“何姑娘天生丽质,素面朝天一样楚楚动人,真是我见犹怜。恭喜皇上新得佳人。”
吴嫔向怜碧使了个眼色,怜碧捧了个盒子出来,吴嫔亲手打开盒子,捧上前来,笑得如三月春光般明媚,好似面前坐的不是她的情敌,而是至亲好友,“臣妾听说何姑娘得沐天恩,特意选了两样衣服头面送过来,小小物件略表心意,还望何姑娘不嫌弃。”
黄公公接了盒子送到朱瞻基与何浅浅面前,里面放了两件衣服,另有一支累金丝攒珠凤钗,一副八宝璎珞手镯,流光溢彩,甚是华贵。
朱瞻基握住一只手镯,略有不虞之色,“这副手镯,是朕当日封你为嫔时赠与你之物,你如何却拿来转赠他人?”
吴嫔好似有些惶恐,深深低着头,显得楚楚可怜,“请皇上恕罪,何姑娘身份突变,臣妾恐怕何姑娘一时没有妥当的衣服头面,招人非议,就想拿几件自己的先给何姑娘应急凑数。只是臣妾宫里挑来挑去,总共也没有几件像样的,只好拿了皇上当日赏赐的来借花献佛,臣妾擅自做主,请皇上降罪。”
何浅浅身子僵直,眼睁睁地看着朱瞻基走下阶去扶起吴嫔,叹了口气,“难得你有此心,朕又岂会怪罪。宁儿如此善解人意,体察入微,这副手镯且先拿回去,浅浅的用度,朕自会让银作局重新打造。”
吴嫔扶着朱瞻基的手,脸上淡淡的一抹红晕,不甚娇弱,“皇上新得佳人,宁儿只想做好分内之事,希望可以为皇上分忧。”眼里无限深情,何浅浅几乎可以看到噼里啪啦乱射的高压电。朱瞻基托着她的臂,吩咐黄公公,“朕还不及宁儿想的周全,传朕的意思,着银作局送些样子来给浅浅和宁儿挑选。”
吴嫔微微垂首,“皇上无需为宁儿费心,只要皇上还记得这是当日的信物,宁儿也……别无所求了。”
两人在下面公然拉拉扯扯,你侬我侬,无比恩爱,丝毫不介意周围看客的感受。吴嫔扫过的眼风里有飞扬的得意。何浅浅十指深深陷入掌中,有如吃了苍蝇一样恶心,血一波波往上涌,冲的她几乎要昏过去。第一日就有人迫不及待地来给她下马威了,这抢夫的戏演得真是热闹,专程送手镯来给她,一是炫耀朱瞻基对她的宠爱,二可以显示自己容人的贤德,三可以假借送礼,勾起朱瞻基的回忆,一举三得,很好,果然高明,她是不是该鼓掌叫好?
这只花心大种猪,沾花惹草,招蜂引蝶也不要这么嚣张。何浅浅看不下去,决定撤退,一时冲动起来的猛了些,桌子晃了晃,滚烫的茶水就哗啦啦的洒到她的腿上,即便隔着衣裙,也火辣辣地、撩心撩肺地疼,疼得她忍了半天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她不过眨了眨眼,朱瞻基的脸就出现在面前,莫非是用飘的?
“烫到哪里?”朱瞻基的架势像是要一窥究竟。“痛么?”
“不干你事。”她忍着痛推开他的手,示意他台阶下还有一个人等着跟他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