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夫当关 第2章 书生文清

作者 : 尘殇

“春儿……春儿,春春?”

后花园子旁的小阁前,秋文清悄悄推开房门,强捺下心中兴奋,踱着方步冲到床前。

正午时分,四周很静,铺着素色被褥的床榻上,女子似乎睡得十分香甜。白净肤色因着睡眠而带着淡淡的粉,长而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想是做着什么美梦,小唇边还挂着一丝恬淡笑意,粉粉白白就像个瓷女圭女圭一般。

春儿五岁时被扔回乡下,自半年前她阿公去世后,方便被财主老爹接回了禾家大宅。想不到,才短短半年不见,昔日傻丫头倒变得如此娇女敕可人。秋文清再低低呼唤了两声,见她微微动了动睫毛,却并不见醒来,忽然便大着胆儿俯身在那红润之处轻轻一舌忝。

好柔好软啊。本就是个咬文嚼字的书生秀才,秋文清白净的脸颊瞬间红透了。活了十八年,今日方知女子的红唇是如此馨香诱人……似乎有些不确定方才那瞬间的美好,忍不住又弯腰再舌忝了一舌忝。

甜丝丝的,真好闻啊。

生涩的舌头开始不听话了,不由自主向春儿两排贝齿里轻轻探入,试图吸啄得更多更深些,冷不妨却对上一双不知何时睁开的氤氲水眸。

“喂喂!不许抢不许抢……”春儿睡得香甜,梦里还在津津有味地吃着姚家鲜肉粽。可是吃着吃着却忽然吃不动了,口中软绵绵,根本使不下力气。

很生气地坐起身来,脸颊上方是一双男人半睁半闭的潋滟眸子。谁啊这是?春儿眨了眨眼:“刘妈?刘妈快来,有疯子!……”

“嘘——,不是疯子!是我啊春儿,你清醒看看我,我是你文清哥。”秋文清慌忙紧紧捂住春儿小嘴。

财主爷养了一帮子狗腿,平日里可是人见人躲的。若不是因为今天前头办酒席,给十万颗胆子,他也不敢偷偷翻墙爬进来。

“文清哥哥?……”禾春儿揉了揉惺忪睡眼,眼中氤氲淡去,这才看清面前的男子。二十不到的年纪,头带方布巾,一袭烟青色对襟春长裳,面容白净清秀,真是自己的秀才哥哥!

当下赶紧扯过秋文清袖子左右摇晃开:“呜,文清哥哥你快带我回桃花镇成亲吧,我不想嫁给老头子当媳妇!”

却说春儿的财主老爹这半年总是带回来各种各样的叔叔和老头,那些人不是肚子大得像西瓜,就是脑袋秃得只剩下几根黄毛,每次来家里,总像看猴子一样上下打量着她,就像她身上没穿衣服似的,一点礼貌也没有。

春儿默默想,她才不要给他们做媳妇呢,好恶心的…还是文清哥哥长得好看!

“嘘!小声点,我是偷偷爬墙进来的。”秋文清扭头扯开春儿的手,略微有些尴尬道:“春儿你还小,此事不急的不急……对了,我给你带了好吃的。”说着,急忙从袖中掏出一物递了过来。

一张大荷叶包裹着的温热圆物,打开来是两颗冒着热气的新鲜肉粽,还未剥开叶子,已然满室飘香。

春儿吸了吸鼻子,好香啊!赶紧撂开薄被跪坐起来:“文清哥哥你真好!等吃完了我们就回去成亲,我给你做很多很多粽子吃!”

“不是……春儿,你别动,我……”秋文清抓住禾春儿的手不让她下地,因想到父母近日的千般叮咛,只得做宠溺状捏了捏女子小而俏的鼻尖,硬了心肠道:

“春儿,我今天来……是要向你告别的。我爹拖亲戚在京城寻了一户大官人家,让我在府上开馆教学。今年又恰逢皇上有恩考,那户人家答应到时荐我去应考……春儿,你在家乖乖等着我,我若得了功名,定备了上好的聘礼上门来娶你,听话。”

“不可以。文清哥哥,你是不是喜欢别人了?”春儿从粽子叶里抬起头,粉白的两腮边沾了三两点黏黏小米粒。

“傻丫头,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哪里敢嫌你?只是我、我如今一穷二白,怕是照顾不好你……”秋文清嗫嚅着。

春儿虽然小时发过大烧,不像旁的女子一样聪明开窍,然天性纯良,又生得清丽端雅,便是把整个桃花镇上的姑娘加起来,也敌不过她的半分美。自己这样的穷酸书生,能娶到这般女人只可说是福气,又怎会不想带她走呢?

可是从清阳州到八公县,官商相互,考场黑暗,贫穷人家若想靠考试混出名堂,实在是太难了。幸在当今圣上清明廉政,因怕各地考试埋没了人才,每三年便要亲自举行一次恩考,允许各地人才自荐。如今父亲既已在京中拖了人,凭着自己的才学,取得功名定是只日可待。堂堂七尺男儿,若为儿女情长误了大事,又怎对得起父母大人这些年来含辛茹苦的栽培?

秋文清来之前心中已然做好了权衡,此刻抬眼看了看身旁女子殷切斑斑的水眸,这些大道理却又委实不忍心说出口。而且,即便说出口,她也未必能听得懂。当下只得松手坐在榻上互相对望着发呆。

禾春儿扭弄着荷叶子,等了半天却不见有人说话,樱桃小唇一撅,粽子往凳上一放,揽住被子盖住脑袋,再也不看人了。

不大的屋子瞬间安静下来。

晌午日头正盛,有发黄的阳光透过窗户打照在床榻上,映照得榻边一片橙黄。秋文清无奈叹了口气,最怕的就是春儿生气不理人,那执拗模样每每总是让人哭笑不得。因着不想在临走前闹不愉快,便安抚着去扯被子。

可是扯不动。

许是财主家的伙食好,半年余未见,春儿当日的清瘦身板明显丰腴了许多,臂上的力道也大了不少。两只藕般雪白的手臂紧紧护着被子不让掀开,憋得鼓鼓的胸前米白色中衣一起一伏,在阳光下反射着淡黄色潋滟光泽。

秋文清好言好语地拽着拽着,渐渐却不动了。他的眼睛不知什么时候被那两颗上下起/伏的小鹿定定吸引了去。

秋文清虽说一介读书人,但自半年前身边少了春儿这只小黏虫后,倒是同文友们偷偷去过几次烟花巷陌,对于男女之事,早便知晓得一清二楚。他知道女子过了一定年岁后身子便要有所不同,只是不知,才半年多不见,春儿那里的小团子竟然也长成了小母鹿。

春儿憋足了气紧紧抓着被褥不松手,眼巴巴等着秀才哥哥道出那一声“好”,可是等了好一会,竟然一点声音也没有。

“喂?”春儿露出憋红的脑袋不耐烦低唤了一声,却看到对方清秀脸颊上木然的奇怪表情,不由伸手覆向他光洁的额头:“大骗子为什么脸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那手心柔软的触觉,却让此时的书生如同触了电一般浑身颤了颤。一股很淡却很特别的少女体香在鼻端婉转缭绕,春儿的手就像只冰凉的小蛇,软软的、滑滑的,如若无骨;还有那里……那两只高高的小鹿,她们在白衣里一起一伏,跳得多么欢快。

春儿,春儿……秋文清觉得他的脑袋有点乱了。

“没有……春儿,你这可有水?我好像突然很口渴。”秋文清使劲摇了摇迷糊的脑袋,很是自责地移开些许距离。该死,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春儿根本就是个不通窍的小丫头,怎么能……

“恩,有的。我去给你取,文清哥哥不许生春儿的气。”春儿凝了凝眉头,站起身子预备去倒水。不想才下得地,腰上却猛然袭来一股大力,下一秒整个人儿便被硬生生抱躺在身后的床榻之上。

“啊——,文清哥哥你怎么晕倒了?”

“春儿,我的好春儿,我怕是受不了了!爹娘不让我带你一同走,可我这一去就是一年半载,等我回来你就已经不是我的了……好春儿,让我要了你吧,要了你我才能放心的走……”

秋文清白皙清秀的容颜上一片恍惚,眼中尽是那两颗一蹦一跳的娇/女敕小鹿。口中胡乱道着,死死摁住禾春儿的手脚,火热的唇便向那樱唇上仓促吸啄而去。

好美的感觉啊,从前若是知道她的味道这样美好,早该趁着她阿公在世时将她娶了来,如今何用担心她被老财主拿去贱卖?秋玉清疯狂而迷乱地吸//舌忝着春儿的唇,趁着春儿想要张口呼喊的当隙,又探舌堵了上去。

那温润的口唇中,一抹丁香小舌顿时慌乱躲闪开,漾得唇齿间尽是满满清甜的滋味,如山泉一般,润人心肺。

“唔、文清哥哥,你在干吗……不好玩,我喘不上气来了……”春儿伸手去推那烟青色的清瘦身体。秀才哥哥的衣裳好香,书卷的淡淡清香,可是她的粽子还没吃玩呢,干吗要急着做这种奇怪的游戏?

从不知道秀才哥哥也有这么大的力气,从前让他背上一小段山路他也得磨上好半天,今天这是怎么了呢?春儿难受极了,她想喊停,可是她越张口呼喊,文清哥哥的舌便探得越深,深得她都开始头晕了。春儿最是怕死的,小小的身子赶紧扑腾扑腾挣扎开。

两只小鹿因着女子挣扎,越发蹭得秋文清前胸/酥//痒发烫。那两隆圆///闰顶端的玲珑小物早已敏感地凸//起两点浑//圆,带着调皮的柔女敕弹性,让人忍不住想要张口狠狠噬咬下去。

这突然排山倒海般袭来的陌生而邪恶的感觉,让秋文清委实难以忍受,大手一用力,猛地一把掀开了春儿的白色里衣。

四月末的天气已经开始泛热,那衣裳很薄,稍稍一用力便左右撕开了两半。粉//红绣着荷花的小肚兜便赫然呈现在眼前。两只小鹿在那薄薄的肚兜下扑腾扑腾跳动着,似隐若现;中间一条深深的沟//壑在肚兜下蜿蜒出一片难以抵挡的雪//白诱//惑,原始的欲/望叫嚣得更厉害了。

为何才半年光景,她便已长得这样美好?他真的好喜欢她!不要,不要把她剩给别人!

“唔……”秋玉清来不及去褪那小小的一抹肚兜,张口便吮上了山//峰顶端的两颗玲珑小物。

“啊……好疼。文、文清哥哥你快停下……”

小樱桃被秀才哥哥又咬又吸,好痛、好痒,痒得春儿心口没来由砰砰直跳。这样陌生的感觉,就像是十五岁的某天下//体突然流血时,让她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一般的茫然和恐慌。

而且,而且小肚子下面竟然还有一杆很硬的东西隔着衣服在戳自己,那个是什么呢?真讨厌啊……为什么文清哥哥要拿木棍顶自己?

“文清哥哥,春儿不跟着你了!呜,不要拿木棍顶着我啊……好痛,把它扔掉。”春儿费力地匀出手朝那硬物模了模,想要搬动它离开。

可是握住的却是一杆滚//烫的东西,那滚//烫的顶端还有点黏黏的湿/液。为什么木头会是热的?好奇怪……

春儿条件反射般又用了点力。呀,它竟然还会动,握紧了它还会继续长大。好可怕的妖怪!春儿心一慌,忙急急把它狠狠甩开。

“啊唔……”却甩得身上的文清哥哥浑身痛苦一颤。

“春儿,别动它,再动我就要你了……”秋文清埋头在肚兜上孩童般贪婪吮//吸着,力道压得两只小母鹿圆圆散开在两侧,散成两座高而均匀的粉白小山丘。

清秀白皙的书生郎第一次触碰女人的身体,此刻已是激动得满脸潮红,他的声音沙哑、眼神迷离,全然看不出平日翩翩风雅的书生姿态。

若说方才只是一时冲动想要吻她,到了这时候,秋文清却是不得不要她了。昔日和文友进城闲逛时,那烟花之地的女子虽措手可得,他却从来未曾动个邪念,只因觉得恶心。

可是,春儿不同,春儿是多么干净的女子,她的身体和思想纯澈得如同空中白云,玲珑的洁净胴//体香软无骨,软得让人恨不得狠狠去揉她、捏她,捏碎了融进自己身体……不行,便是来日果然要失去她,今天也定要将她要了下来。

“春儿、我的好春儿,哥哥生病了……让我要了你,要了你哥哥病才能好……帮、帮帮我可好?……”

“不要。文清哥哥又不是小孩子,干吗要吃女乃?我要吃我的粽子……”文清哥哥真会撒谎!春儿记得自己小时候也生病,可是只要喝喝阿公煮的米汤就能好了。宅子里的人都说,她娘亲生下她三个月就搬去庙里吃斋了,她从小就没喝过什么女乃。

春儿抬起胳膊去挡秋文清的嘴,可是对方根本却不容她使力,滚烫的双唇又将她堵住了,堵得她半句话噎在口中,差点就要窒息。

“啊唔……疼……”

胸口一簇冰凉,春儿使劲抬高脑袋,这才看到自己粉色小肚兜上已经被文清哥哥吃得一片湿漉漉。文清哥哥却好像还不满足,因为他又开始解她脖子上的细带了,她的肚兜滑到了小///月复上。然后她又看到自己粉//白//粉//白的小山包被两只大手握了起来,文清哥哥闭上眼睛很贪心很饿似的吸着啄着,还要很不满足地在另一颗上又揉又捏,捏得她心里空空的软软的。

春儿一瞬间开始觉得危险了,因为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那还是她八、九岁的时候,她拎着水桶去井边挑水,却看到邻居家很漂亮的玲姐姐和一个后生,被一群大叔大婶从闺房里踢着打着揪出门来。那时玲姐姐也没有穿衣服,她的两颗小鹿也和自己现在的一样,上面也有被咬和吮吸的红红牙印子。他们打她,扯她的头发,拿臭鸡蛋扔她,骂她不守妇道,还把她和那个后生绑了石头扔到大河里……

“文清哥哥,我不玩了!我要吃粽子!……刘妈……”春儿腾出胳膊用力扳推胸前沉重的脑袋,她不要变成可怜的玲姐姐,她也不要被打死。

圆//闰的胸///乳泛着少女特有的淡淡女乃香,那么软那么软,软得好像用力一捏,她便要化开在自己的手掌心里。

秋文清早迷了心智,脑子里全是欲//望的叫嚣,哪里还管得了其他?他死死摁住女子推搡的手臂,费力嚼含着那粒亭亭玉立的樱//红,不让她有翻身的机会。

身下的女子“嘤呜”叫得痛苦,他却只觉是世上再好听不过的歌曲了。从前人们都道“书中自有颜如玉”,今日他才知,这“颜如玉”只可在现世中才得寻见,书中除了字没有其他。

此刻的他只有一个念头,便是立刻要了这个伴着自己长大的软软的女孩儿。

那隐秘处的大//物早已撑起一面巨///大的帐篷,顶端一片潮而黏//腻的湿润,势如破竹般,焦切渴望着立刻能冲锋上阵。

春儿,对不起了,今日无论如何文清也得要了你!秋文清心一狠,豁地压住女子欲起的身子,大力捏住女子一颗骄////柔,另一只手便腾出去解黑色的裤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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