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黑衣人提到了关键词“打斗”二字,想必掳我来的时候已经惊动王府并且和王府的侍卫们过过招了,司空流云你快来救我啊!
我用手背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吸了吸鼻子问他:“这位英雄,其实你俘虏我获取秘笈的行径很正常,要是我能用挟持的方式获得我想要的我也会这么做,但是你确定我把秘笈写出来,你会放我走吗?”
对方沉默片刻,“当然。”他又命令,“快点写。”
我继续写,字迹更加七扭八拐,纸上画的圈圈也更多,只好不停地打保证,说写完一个圈一个圈给他解释,黑衣人睨了我的笔迹半晌,似乎无法继续忍受我画更多圈圈了,遂抽过我的笔,又拿来几张新纸,“剩下的你念,我写。”又似乎无法忍受我一直用手抹鼻涕抹眼睛,还撇出一只帕子,嫌恶地说,“把脸上的鼻涕和水擦干净,别污了我的眼。”
“哦……”我拾过帕子仔细地擦了擦脸,便一字一句给他念。黑衣人落笔的姿态很稳。我定定地看着那毛笔的尖头在纸上行云流水地移动,有些出神。
过了一会儿,乾坤大挪移念到结束,“我念完了,就这些没有了……”黑衣人抬起头,放下笔,“嗯。”了一下,眸光幽幽暗暗地盯着我的脸,我下意识地清了清嗓子,抓起地上的几张纸说,“那,我把我写得那几张纸上的圈圈给你解释一下……”用手指一个一个点着说:“这个字是,这个字是,这个是%¥%#&……”解释完毕后一抬头,我发现黑衣人的视线从我的眼睛漫漫转移落在了我刚才废力喋喋不休的嘴唇上,在我完全意外的顷刻,长臂一伸勾住我的人,揭开下半边蒙布,不容拒绝地就牢固住我的头激烈地吻我,眼底的暗涌转眼化作一片炽热滚烫,我大惊失色,一口恶狠狠地咬破他的嘴角,猛蹬他一脚便心惊肉跳地向后跑,可惜没几步就被他阔步逮住,食指在我胸口顿力一点,我一下子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宰割了,顿时骇然尖叫:“你想干嘛,秘笈我都背给你了,你别反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守承诺的人当心会被五雷轰顶!”
“你的男人不少,想必多了一个你也求之不得。”他语出轻蔑,将我打横放倒于地上,拉开被子的手侵犯上我的薄弱,狂狷的吻逐渐下滑。
什么叫我男人不少?我来到这就羽天绝一个男人!什么叫多了一个也求之不得,他这是摆明决定强、奸我啊,“滚开!你混蛋!你不得好死!……”可是被点穴的人除了吼骂,连反抗都无法反抗!
突然,另一个离奇的蒙面黑衣人从破庙的窗口旋身而入,侵犯我的黑衣人骤然抬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