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民族大学坐落在美丽的相思湖畔。风姿绰约的相思湖婉约典雅的宛如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美貌少女,她那如相思湖水一般流淌的柔美越发衬托出湖畔一幢幢现代感极强钢筋混凝土建筑的青春活力。
在全国高校中,g民族大学并不是一所有名的大学,可是这一切只属于过去,当日历翻过2006年日这天,g民族大学却一下子声名显赫,荣登各大知名网站榜首,主流报刊头版头条。
所有这一切都是因为一名学生。
刀锋,原名刀峰。只是他的父亲认为他这个冥顽不灵的儿子除了调皮捣蛋成天打架闯祸之外一无是处,不堪大用。从小到大父母不知道多少次到学校向老师赔礼道歉,带着别人家的孩子到医院看伤治病,为了让儿子能子承父业,刀锋所指,成为一个优秀的外科大夫,父母把他的名字改成刀锋。
刀锋,绰号“疯子”,g民族大学计算机科学与工程系大三学生。要说“疯子”绰号的来历,那得从刀锋小时候说起。
刀锋打小就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偷鸡模狗,上房揭瓦的事情做的得心应手。刚上幼儿园,他就知道猫在女厕阴暗角落里偷窥女生小便,等到上小学就经常把从门前树上、草丛中捉到的毛毛虫,放在同桌小女生的文具盒里,等到小女生打开文具盒时候被毛毛虫吓得哇哇大哭,他就在一边哈哈大笑……如此种种事情他没少干,也没少挨老师的惩罚。
在这些老师中惩罚他最厉害的是中学时候的班主任李老师,李老师长得跟范冰冰一样妖媚,柳眉大眼,腰肢柔软的就像随风而摆的柳条,细得能一把握过来,又圆又翘,走路的时候柳腰轻摇,臀波荡漾,那些男老师看得口水流了一地。嘴上刚刚冒出一点绒毛的刀锋也看得热血沸腾,虽然他才十四五岁,而且还被罚站在教室的后墙边,可还不能控制体内飞扬的荷尔蒙。
在所有人的眼中,李老师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美人,一颦一笑令人如沐春风,但是刀锋每次看到她的时候,总是觉得她柳眉怒目,粉脸含煞。
其实,刀锋从来没怕过她,可是他怕父亲。
每次告状的人领着孩子走进他家,他免不了要遭受严刑拷打。父亲体格健壮的像头牛,下他的时候,总是提溜着比他手臂还粗的门栓。落下的时候带着呼呼的风声,当熟悉的风声响起,刀锋只能闭着眼睛默默忍受,直到扛不住哭得天昏地暗他的父亲才会收回点力道。那些来告状的人看到打得这么狠,大多数也不好意思在说什么,相反有时候还会上来为刀锋结尾,而那些左邻右舍的人只要他家里每次哭声震天,就知道准时刀锋又犯错了。不过这种事情到了他上初中的时候终于有了转机,虽然他还是会被父亲提着门栓房前屋后地撵着,但是他已经练就了一身金钟罩铁布衫,只要父亲不拿出他给病人动手术的手术刀,他就有把握挺得住。
他会在父亲不注意的时候爬上院子围墙上面,并且在父亲提着棍子在下面追赶他的时候,在只有一块砖宽度的墙头跑得飞快。
这个时候父亲就会担心地停下来,喊着让他小心脚下,于是刀锋就乖乖地停下脚步和他父亲一上一下对峙着,谁也不肯让步分毫。
往往这个时候刀锋的妈妈就该出场了,但是就在他初中毕业前一个月后,这种情况就再也没出现过,父母终于结成统一战线,枪口一致对外了。
那一次他做得特别过疯狂,人神共愤,校长史无前例地为了他一个人所犯的错误召开全校师生大会,准备开除刀锋。而刀锋也因为做事太没边,得到了一个“疯子”的绰号。
事情的起因得从刀锋被第n次惩罚说起。
六月里,天气炎热得让人喘不过起来,可就这样的天气刀锋却被李老师罚站在光亮的连看都不能看一眼的太阳底下,捧着他永远做不完的作业,一遍又一遍地,一篇又一篇地抄写课文,而李老师就呆在宿舍里边吹着电风扇,嘴里含着冰棍打瞌睡,没多长时间李老师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看着李老师死不要脸枕着自己跟莲藕一般白的小臂睡得天昏地暗,刀锋就一肚子怨气,试着叫了几声也没听见李老师答应。刀锋看着李老师宿舍外边晾衣架上挂着的内衣裤嘿嘿地笑了,李老师的内衣裤就跟联合国门前的万国国旗一般五颜六色的,而且都是带有蕾丝的那种,内裤的前面还绣了一只翩翩欲飞的蝴蝶,看着李老师的内衣裤刀锋的笑容就更加猥琐。
接下来的几分钟内,李老师的门前就只剩下书本和笔,刀锋跑到学校小河边的柳树下跟顽皮的猴子似的一只手吊在树杈上,另一只手在柳叶上翻来覆去地找。
当天晚上,李老师在浴室里洗得香喷喷地准备和未婚夫共度良宵。谁知道刚穿上今天刚被烈日曝晒过的蕾丝内衣,就觉得那羞人的地方和傲人的胸部迅速地红肿起来,并且奇痒无比,就跟被蚂蚁在心头爬过一样恐怖。于是李老师便伸手挠了一下,接着就是两下,三下……越挠越痒,越痒越挠,最后竟然挠出了血。
他那未婚夫早就月兑得清洁溜溜地滚在散发着淡淡香气的被窝里等着了,手里的遥控器把所有电视台从头到尾,又从尾到头调了五六遍也没见女朋友从浴室里走出来,心急火燎的他果地走到浴室门口一下子拉开了门,就看到李老师在那边拼命地挠着自己的下面,鲜血淋淋的,于是他就认为女朋友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还染上了那种病,愤然地摔门而去。
于是没等到第二天早上,刀锋隔壁的邻居就听到他家传来一阵紧似一阵杀猪似的惨叫,习以为常的邻居以为过一两小时就该歇手了,没想到刀锋没有丝毫公德心惨叫了一夜。以致于第二天早上邻居们都相互打听,昨天夜里刀锋这小子到底哪根筋搭错了。
刀锋整整躺在床上三天没能下床挪一步,而他的父母到校长老师那里低三下四地磕头认错,才没被学校开除,等到刀锋能下床走路了,趁他父母一个不留心,刀锋就跑得不见了踪影。
刀锋其实也没有跑远,他就猫在一个靠家的,父母从来没注意过的狗洞里,而且一猫就是一天,直到天黑了那只野狗回来了他也没挪窝的打算,还把那只狗赶跑了。
就这么地猫在狗洞子里看着父母心急火燎地进进出出,东寻西找他只是一味地猫着,妈妈哭得嗓子哑了,对着父亲又打又踢,抱怨他把孩子打跑了。刀锋仿佛一下子找到对付父亲的办法,嘿嘿地捂嘴笑着,可是饿了一天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咕噜直叫唤,很想做男子汉的刀锋这个时候再也扛不过去,从狗洞里爬了出来。
爬出来的刀锋刚小心翼翼地挪到厨房,就被妈妈赶出家门的父亲发现了,于是他又挨了一顿毒打,这一次刀锋一声不吭地任凭父亲用比他小臂还粗的门栓抽他。从这以后,刀锋从家里出逃的次数一次比一次多,一次比一次远,时间一次比一次长。上了高中以后的刀锋,金钟罩,铁布衫的功夫已经炉火纯青,父亲再也打不动他了,也跑不过他了,而他放荡不羁早已不是当年小米加步枪的水平,奇怪的是即使刀锋如此这般,他的成绩还是勉强说得过去。
当高考还剩下最后一门,刀锋再次离家出走,这次跑到了青藏高原,并且在那里一呆就是整个暑假。心灰意冷的父母彻底掐断了他的资金来源,可是刀锋生命力顽强的令人吃惊,只要有空气、雨露和阳光他就能生存下去,而且生活的有滋有味。
暑假接近尾声的时候,刀锋有车搭车,没车就跑,风餐露宿一个星期终于回到家中,他前脚进了家门,后脚邮递员就送来了他入学通知书。
这种人应该是没人喜欢才对,可是刀锋的女人缘确是好得要命。凌薇和他青梅竹马,每次他犯了错误多在外边不敢回家,凌薇就从家里偷偷地带些干粮出来给他充饥,所以刀锋跟她的感情最深。两个人就差没捅破那层窗户纸,可是在心里都把对方当做自己未来的另一半,刀锋在心里暗暗发誓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为凌薇保留着,确实到刀锋上大学前几天他还是处级干部。
刀锋也去过那些,记得刀锋在西藏第一次和老板去浴城洗桑拿时候,就遇到一个长得跟章子怡一样漂亮的女孩跟着他到包厢里问他要不要做个按摩。
“不要了,谢谢!”刀锋对这些在这种场合里做活的女孩没有任何轻视的意思,还是对她很是客气地拒绝。
“就做一个吧,算是照顾我了,我今天一个客人还没有呢。”女孩看上去做这种事情没多长时间,完全没有那种长时间混迹这种场合女孩的老练和世故。
刀锋虽然很流氓,可是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遇到。看着女孩楚楚可怜的样子,他就有点心软,心想反正也不是花自己的钱,于是当女孩告诉他跟他一起来的人都做了的时候,他不由自主地就跟着女孩来到另一个包厢里。
包厢里面的灯光很暗,朦朦胧胧的透着一种诱惑力。包厢里只有一张足够躺下三个人的床,刀锋穿着大裤衩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女孩把短得可以看得见内裤的短裙往上提了提,爬上床骑在了刀锋身上。
“大哥,第一次来吧?”
“不是,我经常来的。”刀锋装出一副老手的样子。
“大哥,我十六号,以后来多照顾照顾我。”女孩这样说道。
女孩的肌肤光滑的就跟丝绸一样,小手柔滑犹如凝脂,滑过他身上每一寸肌肤,刀锋感到就好像是一根羽毛撩动着他敏感的神经,体内的荷尔蒙立刻飞扬起来,于是他身体的某一个地方不可遏制地起了反应。
“大哥,可不可以做一个胸推?不贵的,只有二百六十八。”女孩魅惑的声音差点让刀锋把持不住自己,就在他的手将要伸向女孩身体的时候,他仿佛看到一双清清爽爽的眼睛在暗夜里盯着他,于是他的心迅速地冷却下来,那个地方也软了下来。
“不行,我不能做!”刀锋翻身坐起,差点把女孩掀翻在地上。
“大哥,就做一个吧,跟你一起来的人都做的。”女孩楚楚可怜地说。
“他们不可能做的。”连刀锋自己都对自己说出来的话没自信。
“我打电话问一下小姐妹,如果他们做你就做一个吧,就当帮助我了,我家里还有一个生病的爸爸等着钱去救治呢!”说着说着女孩小声地抽泣起来。
“你爸爸生病了,所以在这里做?”刀锋对女孩的遭遇很是同情,小声地问道。
女孩杏眼含泪,泫然欲滴,嗯了一声,刀锋同情心便泛滥起来,准备答应她,可是转念一想虽然不是自己花钱,可是如果只有自己做,其他人不做也不好,于是他对女孩说:“你还是打电话问一下你的小姐妹比较好,如果他们做,我就做,但是只按摩,不做胸推。他们不做的话,这个钱我自己出。”
“真的!”女孩惊喜万分,连忙打电话给她的小姐妹。
接下来的时间,女孩真的很用心地给刀锋做按摩,不过那只柔软的小手按上他关键地方的时候,刀锋伸手抓住了她的小手阻止她继续按摩。
“大哥,把它月兑下来,我给你按按,很舒服的。”女孩声音里又多了些魅惑。
“不用!”刀锋感到房间里那双眼睛格外的明亮。
“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女孩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羞惭的表情。
“不是,不是,我从来没觉得你很脏!真的!”刀锋连忙否认。
“那,”女孩咬了咬嘴唇,迟疑了下,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大哥,我给你做个特服吧!”
“不,按摩就好了!”刀锋拒绝的很是坚决,他不想做,他要把第一次留给凌薇。
女孩的手在他关键部位来回按摩,刀锋忍不住又有了反应,可是下一秒钟,那双眼睛令他立刻清醒过来。
“大哥,很多客人到这里不要我们动,他们就竖起来了,你是不是心里有人?”
刀锋嗯了声,他的心里却是想起了凌薇,于是女孩不再坚持,认真地为刀锋做按摩,按摩结束刀锋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爽,禁不住想睡。
在他将睡未睡的时候,女孩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句,我到楼下拿票给你看,刀锋唔了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