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琴脸色一变,一下转过了身,却发现一个身材矮小、穿着破旧的老和尚正拄着拐杖背着柴火。请记住我们的网址读看看她立刻双手合十,弯腰鞠躬道:“寺主。”这个相貌不精的老者,居然就是这座古寺之中的寺主。
老和尚一愣,看着悦琴说:“哦,你是……”
“寺主,我是你的记名弟子,方悦琴。因为我是女孩,你只让我叫你寺主,不让我叫你师傅。”悦琴神色平静的说完这些话,而一旁的舒文却差点被涂抹噎死。
老和尚颤颤巍巍的向着后面走去,说:“哦,是我的徒弟啊。你好久没来了吧,我都记不住了。”
“师傅,我每个月来两次,已经两年了。”悦琴并没有半点帮他被柴火的打算,老老实实的跟在了他的背后。舒文跟在后面,差点一下摔死在地上。没想到还有记性这么差的人,连自己的徒弟都能忘。
“咦?小通子啊,怎么看我背柴都不帮我啊?”老和尚忽然停了下来,对着小路左边的山林说道。舒文一惊,那里根本没有任何一个人,难道是有什么高手?
“寺主,通师叔已经圆寂十年了。”悦琴一脸平静的跟着老和尚的背后,说出了这些话。之后她看了一眼舒文,示意他不要多事。
寺主老和尚打了个哈气说:“原来已经死了啊,唉,又要我自己背了。”
“大师,我帮你吧。”舒文看不惯一个老人家背那么多东西,不顾悦琴的阻止的眼神,走到了寺主的旁边对他说。
寺主那浑浊无比的眼睛看了一眼舒文,轻轻的将背后的柴火放在了地上,便向着前面走去。悦琴无奈的看了一眼他,叹了口气就立刻追了上去,“跟着我的脚步,小心了。”
“一堆柴而已,都不帮师傅……”舒文口中的那个“背”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因为背后的那一堆柴,“实在太重了!”仿佛是一堆铁块一般,那些柴差点让舒文用错力摔倒在地上,要不是他天生力气大,飞的被这堆柴弄得受伤不可。看着前面的悦琴和寺主逐渐消失在山林中,他咬着牙,满脸通红的背起了这堆柴,凌乱的踩着地上的步子,向着前面赶去。
“蔷薇蔷薇处处开,青春青春处处在,挡不住的春风吹进胸怀,蔷薇蔷薇处处开,天公要蔷薇处处开,也叫我们尽量地爱……”寺主的口中传出了上世纪的经典老歌,虽然样子说不出的滑稽,后面的悦琴却没有任何的表现,只是静静的跟着老和尚的身后,踩着地上奇怪的步法前进。百度搜索读看看
听到老和尚的歌声,舒文只感觉脚下一软,差点趴在地上被那些柴给压死过去,他一面感叹着老和尚的神经,一面艰难的迈着步子,只能将双方的距离保持在一定限度内。然而,当寺主和悦琴走到了一条小河旁后,他才意识到更大的问题来了。
接下来的路,居然是由在河中间的一个个石墩组成。这意味着舒文必须要背着奇重无比的负重,在被河水冲刷的光环的石墩上跳跃前进。悦琴给了舒文一个保重的眼神,小心翼翼的跟在了寺主的背后,身手矫健的在那些石墩上跳跃。
看着越来越远去的两人,舒文闭目站在原地,忽然不动了起来。等到他再次睁开双眼,整个人的眼神已经是一片空洞。他没有半点从旁边偷懒的打算,为了能完成这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居然进入了空明状态。
因为他的力量提升了至少30%,身上的压力一下少了很多。对于这种考验领悟能力以及身体协调性和力量的训练,舒文并不陌生。他一下跳上了那些石墩,虽然走得依旧艰难,却开始慢慢缩短着与前后两人之间的距离。
然而某人还是低估了这项训练的难度,还是因为几次的不慎,掉入了并不深的河水之中。因为爬出来的速度很快,还是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看着狼狈不堪,眼神空洞的舒文,悦琴的眼中露出了一丝不忍,但是老和尚却依旧怡然自得的唱着那首《蔷薇处处开》,对一切充耳不闻。
舒文终于艰难的到了这一路的终点,一座小瀑布下的茅草屋旁,老和尚正坐在一边的树桩上悠闲的端着一杯水,而悦琴则是一脸平静的站在他的背后,看着眼前的景色。舒文见没有人理他,便独自艰难的走到了茅草房后,将被水弄湿的柴放在了地上摊开。
“靠!这些木头里面居然灌得是铁。”舒文暗骂一句,浑身颤抖的月兑离了空灵状态,就这么狼狈的躺在了地上,忍受着那股强烈的痛苦。在他恢复过来,走到茅草屋前时,却发现悦琴依旧平静的站在寺主的背后。
正在舒文纳闷这个老和尚是不是个疯子的时候,却忽然无比震撼的愣在了原地。那个之前只是装着清水的杯子,却在此时冒出了淡淡的蒸汽,“老了老了,热杯水都要这么久。小伙子,来,请你喝杯水。”
在悦琴的示意下,舒文立刻端过了杯子,迟疑的看了一眼那杯水,一口咽了下去。就在他奇怪这杯温水的时候,一股暖意忽然遍布了他的全身,那因为进入空灵状态而产生的肌肉酸痛很快消失。虽然身上看起来依旧很狼狈,但整个人却说不出的舒爽。
“虽然你空灵之境的程度比小姑娘低,但是却能控制住自己的心性,不错。”舒文在悦琴的目光暗示下,还是没有随便开口,等待着老僧发话。寺主在活动了一下胳膊手脚后,继续说:“空灵状态的程度有很多种,用的好可以帮自己提升实力,但如果用不好,还可能透支使用者的生命力,甚至让使用者死亡。”
舒文一愣,立刻感激的看向了一旁的悦琴。因为在家中他基本被认为了是废物,根本没多少人给他讲这些。想到悦琴在知道他的情况后立刻将他带来,他心里感动的差点抱住她。但是一想到那个喊着“嘿呀”暴打他的美女,他就没来由的心虚了起来。
“想要控制自己的状态,必须要找到自己的弱点所在。比如说小丫头的问题,是她的情绪不稳定,心底总是隐藏着暴戾的情绪,所以我让她和我看风景、喝茶、下棋。”
看着无聊的老和尚,舒文怎么都觉得他是因为无聊,而让悦琴陪她一起下棋的。正在他暗自鄙夷寺主的时候,老和尚忽然发话:“至于你嘛……跟着小丫头一起,好好锻炼身体就是了。”老和尚说完,就在树桩上打起了盹来。悦琴双手合十,对着他鞠了一躬,就示意舒文立刻离开。
舒文看了看因为侵透了河水而狼狈的自己,无语的看了看悦琴说:“就为了这一句话,咱们走了这么路,花了这么大力气?”
悦琴神色复杂的看了看狼狈的舒文说:“如果有机会,我倒是想和你换一换。你以为那种气,是随时可以遇到的吗?”舒文一想到那杯温水,脸色一下变了。
舒文一下追上了在河边漫步前进的悦琴说:“那种气,该不会是……”
悦琴声音冰冷的说:“修炼方法已经没有了,寺主的气是他的师傅传给他的。你不用打那东西的主意了。”
“嘿嘿,我哪里敢打那个的注意啊,我和你开玩笑的。谢谢你了啊。”舒文干笑了两声,就立刻跟在了悦琴的背后,没有从中间的石墩上走,而是在河边的小路上慢慢的欣赏着周围的景色。
“如果你在意你湿了的衣服,就走慢点。走到庄乌镇的时候,就会被风会吹干的。”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当初……”舒文随口这么一说,猛然感到一阵杀气忽然出现……
在从那个“不肖”的外甥那里知道了他和韩莎“同居”之后,老秦虽然表面上一副淡定的样子,但心里却翻江倒海的不知道该怎么告诉舒文他妈、他的妹妹。很显然,他将舒文口中的“合租”理解成了“合住”。
为了模清那个愣头韩的女儿的底细,他几乎将自己整天的时间都和吴局耗在了一起。虽然他对于上头关注的那个案子半点兴趣也没有,却不得不装出一副积极地样子来。
吴局拿着几张照片,认真的对着老秦说:“老秦,你看看这个现场的照片,这里显示受害者死前曾经爬行过一段距离,这说明凶手的手段并没有那么高超,有没有可能是人为故意制造的悬案?”
“嗯,有这个可能。老吴啊,你说韩莎那丫头怎么样?”老秦心不在焉的说。
“小韩啊,是个个性挺强的姑娘。本来老韩给她安排在了北京,但她自己私下考试,考到了我们北海。要不是最后录取了之后老韩找来,我还不知道她是老韩的闺女呢。老秦啊,你看看这个对伤口形状的分析……”
“嗯,应该就是那些犬科牙齿造成的没错,不会有什么其他的痕迹了。老吴啊,韩莎这丫头平时生活习惯是怎么样的?”
“哦,小韩她平时生活挺简单的,除了单位就是在家,就连几次聚会都不参加,可把我们局里那群小伙子给郁闷坏了。”
老秦追问道:“追她的人很多,有成过的没?”
吴局感叹的看了一眼老秦说:“是为了舒文顾问吧。小韩的眼光很高的。”老秦尴尬一笑,嘿嘿点了点头。
吴局喝了口茶,说:“因为那一段时间局里的小伙子们追求小韩很厉害,所以她就放出了自己的要求。比如什么要有正义感,要拥有很强的实力……当时的魏警官是基本符合条件的,有那么一些希望的。可惜在保护这个案子的第五名受害者时,发生了一些事,两个人之间彻底闹翻了。你要是想让舒文顾问成功,就让他自己好好把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