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汉子,全名阿拉贡.金,“大秦”(东罗马,即拜占庭人士)其父乃“大秦”公爵,再加之本人武技超群,被“大秦”皇帝封为拜占庭皇家近卫军首席剑士,兼骑兵军团团长。百度搜索读看看更新最快最稳定因阿拉伯帝国崛起,奉命率军十万征讨阿拉伯帝国,战败。从此无脸回乡,便一路向东流浪,在西域荒漠,遇见四海游历的凌宵,各种机缘下,两人结为异姓兄弟。阿拉贡.金便随凌宵步入中原。
紫衣女子,墨香,现任百花谷长老,当代百花谷掌门的墨月的师姐,聪慧过人,本来掌门之位应传墨香,却不想在中原游历期间遇见凌宵和阿拉贡.金,各种机缘下,三人结拜,后来与阿拉贡.金互生情愫,便放弃掌门之位,三人一起隐居于蓬莱仙境。
白衣女子,水遥,凌宵之妻,原是大家闺秀,其父乃大唐巨贾,曾到天山剑派客坐,至于水遥与凌宵还有天山剑派的瓜葛,后话再说。
夜,蓬莱岛。
一行人已经到居处,居处落于蓬莱一内湖之间,雕栏,花草,水天一线美不胜收,不愧为蓬莱仙境。
入了厅堂,金发汉子,阿拉贡.金便提着凌宵带回来的大包小包进了厨房,一边小跑,还一边献媚的喊道:“香儿,等着,我马上就给你做好吃的,嘿嘿。”香儿,听了阿拉贡.金的话,故意回道:“恩,夫君快一点,人家肚子已经饿得咕噜咕噜叫了呢。”正是叫在嘴里甜在心里,阿拉贡.金跑得更欢了。
凌宵摇了摇头,挽着水遥进了屋,香儿也抱着独孤云进了屋内。落坐后,香儿便把独孤云放在了凳子上,水遥也为几人砌了几壶茶,同时带来了一些糕点摆在桌上,水遥说道:“夫君,你和云儿舟车劳顿,想必现在已经饿了,先吃点东西打打底吧。”凌宵,笑着说道:“谢谢夫人,来云儿,先吃点东西吧。”凌宵嘴上说谢,自己却不动手,独孤云哪管这么多,肚子早就饿了,拿着糕点就开始狼吞虎咽。“云儿慢一点。”墨香爱怜的说道,又问了问凌宵:“大哥,你不吃点?”凌宵吹了吹茶,小泯了一口,说道:“三妹,我还不饿。”却不想话还没说完,凌宵的肚子就不争气的叫了起来。惹得水遥和香儿抿嘴偷笑,凌宵,脸微微一红,也不管其他,还是没有动手的意思。
墨香笑得正欢,哪知自己肚子也不争气的叫了一声,不过,墨香毕竟聪慧,不动声色的说道:“大哥,你还是吃一点吧,你看,你肚子又在抗议了。”凌宵忙解释:“三妹刚才不是我。……”话还没说完,水遥也说道:“是啊,夫君,你还是吃一点吧。”凌宵这下急了,忙说:“你,你们,……少管我,我还不饿。”
一旁的独孤云,只管往嘴里送糕点,心理却嘀咕,“嘿,真奇怪,肚子饿就肚子饿吧,有东西还不吃,我这几个师傅还真够奇怪。”
过了好会儿,还不见上菜,墨香破口大骂:“混蛋金,姑晚膳怎么还没送来。皮痒痒了不是?”终于,厨房里传来了阿拉贡.金的声音:“来了,来了,‘姑女乃女乃’我这就送上来。请记住我”
话音刚落,就见阿拉贡.金,端了一个铁架子进来,铁架子分上下两层,上层是一层铁丝网,下层是红红的碳火。墨香见只有炊具,没有菜品,又骂道:“吃的呢?”阿拉贡.金,忙陪笑:“马上,马上。”说完又给各位分发了一些刀叉。凌宵,已经拿着刀叉开始磨了起来,到独孤云的时候,阿拉贡.金看了一眼正吃着糕点的独孤云,一把把刀叉丢在独孤云身边,不削的说道:“这是你小子的。”墨香怒道:“还在嘀咕什么,赶紧给我上菜。”说完拧了一下阿拉贡.金的耳朵。“哎哟,我这就去。”说完又进了厨房。
凌宵,磨刀叉的声音惊醒了独孤云,独孤云抬起头来一看,只见大师傅,边磨刀叉边咽着口水,三师傅,也端坐着盯着碳火咽着口水,连大师母水遥,也一边喝茶一边盯着碳火。
阿拉贡.金,这次总算带着菜进来了,只见他左手端着一盘烧鹅,金灿灿的,右手端了一盘烤乳猪,皮脆肉香,往桌上一放,什么话也没说,就又进厨房去了。刚走到一半,凌宵一句话,差点把阿拉贡.金气得摔倒,只见凌宵手一摆,义正言辞的说道:“来来来,三妹,夫人,云儿,我们先吃,不等了。”说完便给水遥和墨香分别割下一个鹅腿,而自己一刀把乳猪的一边的耳朵割了下来,吃了起来。“大哥,你……”墨香咬了一大口鹅腿说:“再不快一点,另一个猪耳朵可就没了。”阿拉贡.金听完,运气一提,便使轻功,又闪进了厨房,不过声音还是传了出来:“另一边的猪耳朵谁也不准动,给我留着,不然我罢工。”
就这么反复几次,菜品终于上齐了,最后阿拉贡.金落坐的时候端上一大盘东西,被布包着,打开一看,原来是大份的涂有蜜汁和香料的牛排。把牛排往烤架上一放,阿拉贡.金便笑呵呵的拿刀叉,去割另一个乳猪耳朵,边下耳朵,还边说:“嘿嘿,还好,还在。”
独孤云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师傅,三师傅,还有大师母不去吃糕点了,因为这烧烤全席,实在是太香了,自己刚才吃糕点已经吃了个七分饱,再加上西域刀叉自己又不会使,那个悔啊,伤啊……
阿拉贡.金,看了一眼墨香身边的独孤云,笑了笑,不过还是分了一半猪耳朵给独孤云,说道:“你个小子,二师傅大人不计小人过,这个耳朵分你一半。还有香儿,你也是的,怎么老顾着自己吃,云儿都还不会使用刀叉呢。”说完,便分了一半猪耳朵在独孤云碗里。墨香狠狠咽下一块肉,不好意思的转头对独孤云说道:“你看……云儿……这,恩,是三师傅不好,来三师傅教你,你看左手拿刀右手拿叉,你要像这样……”独孤云毕竟悟性也高,几次下来自己也学会了,硬是使劲的吃了起来。
阿拉贡.金割了一小块猪耳朵,放到嘴里,嚼了嚼,自言自语的说:“怎么我觉得好象少了些什么,大哥,你觉得呢?”凌宵吃的满嘴是油,也说道:“对,我也觉得好象少了些什么,哦,我知道了,少了……酒。”说完,一副可怜相望着水遥,水遥也没看凌宵,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凌宵,便运起轻功出去了,半会儿,便提了两个大酒坛子进来,说道:“今天我把我压箱的底货都拿出来了,这两坛上好的女儿红,乃京城乐阳楼所出,百年佳酿,当今天下,总共才四坛,除了这两坛,一坛深藏乐阳楼,作为镇店之宝,另一坛就在皇宫,恐怕是当今皇上都舍不得喝。今天我两兄弟就不醉不归。”
说完递了一坛给阿拉贡.金。阿拉贡.金接住了酒坛,向凌宵竖了竖大拇指:“大哥,你这两坛酒我早就想喝了。”“哈哈,哈哈哈哈……”说完,两个汉子不由得都笑了起来。
翻了几次牛排后,牛排也好了,阿拉贡.金,把牛排放到自己碗里,小心的切了切,然后叉了一块往墨香嘴里送去,墨香可能早就习惯了阿拉贡.金的伺候,张开樱桃小嘴,接住了牛排。凌宵也取了一块牛排,切好后送到了水遥碗里,至于独孤云,自己也就不客气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除了三师傅打赏的半个猪耳朵,大师母水遥,往自己碗里送了几次外,都是自己亲历亲为,三个师傅恐怕早就吃得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了。只是这顿饭,吃得自己满头是汗,因为肚子吃得太撑了,但是,又因为这些菜品实在是太好吃,西域特产香料下的烤肉,恐怕皇上都很少吃得上。早知道,就该学学三师傅,大师傅,宁可饿着也不吃糕点,55555555。
阿拉贡.金一边伺候着墨香一边和凌宵碰杯。忽然又笑着说道:“大哥,别怪我没提醒你,酒可千万留半坛,因为还有主菜呢。”凌宵往水遥碗里送了些菜说道:“谢谢三弟提醒,哈哈,来来来,再干一杯。”
这句话显然独孤云也听到了,现在已经九成饱了,还有主菜,恩。要留点余力。独孤云便知趣的放下了刀叉。墨香也听到了,也收起刀叉,笑着说道:“哦,那我歇会儿。”(在网上,曾经看到一个笑话,假如吃得太饱,说:“我饱了。”那是普通人,如果说:“我歇会儿。”那是吃货……)
又过了会儿,桌上的菜基本上都没了,剩下的都是些难啃的骨头和鸡肋之类。阿拉贡.金算了算时辰,起身道:“恩,差不多了,大家跟我来吧。去吃主菜去……”说完拧着酒坛起身往屋外走去,凌宵也提着酒坛,跟了出去。墨香一边牵着独孤云,一边挽着水遥跟在了最后。
一行人来到内湖边上,只见湖边草地旁铺着几张毛毯,而中间则支着两个架子,正烤着两只全羊。独孤云走动了几下,看着全羊心想,还好,走了两下,九成饱成了八分,幸好收手得快啊。
“大哥,你的酒还有多少?”“还有三分之二。”“哦,那你倒一碗。”“干嘛”“调味啊”“那怎么不用你的?”“那你是大哥还是我是大哥?”“我是。”“那不就完了。”“我是大哥,你该听我的,你倒一碗。”“你……,一人一半”说完,两人合倒了一碗酒。
阿拉贡.金,又说道:“大哥,这下就要看你的功夫和这酒了,酒我倒放心,我喝过,的确是好酒,至于大哥的功夫的话。”凌宵饮了口酒,听了阿拉贡.金的话道:“三弟,你敢小瞧我?说吧,怎么做。”阿拉贡.金说道:“等下我把火弄旺,现在只是小火熏烤,等下火一旺,你便用内力把酒打散成酒雾,打入羊羔皮肉内,不能太深也不能太浅。太深味不能出,太浅味流失得快。三毫即可。”凌宵,不削的说道:“这有何难。三弟,来吧。”
阿拉贡.金,手一挥。刚还是小火的柴火忽然就旺盛了起来。阿拉贡.金又补充道:“大哥,火可别弄灭了。”“哼!”凌宵冷哼一声,身影便动了,碗往上一抛,一掌挥去,溢出来的酒水便被内力打成了酒雾,再一闪身,四重幻影分别从四方,把女儿红打入了烤羊皮肉内,一气呵成。“三弟如何。”阿拉贡.金用鼻子闻了闻。“还不错。”说完又取出两包东西。
对着众人说道:“这两包调料是我亲自调制出来的,一包是专为香儿和大嫂准备的,里面加有香儿的驻颜药材,且味淡,有养颜功效。另一包则,同样加有香儿的药材,只不过是强身健体用,但是味浓,正适合下酒。香儿,你们吃哪一只。”“随便吧。”“那就男左女右了?”说完便拿着毛刷,分别把香料涂抹在烤羊上。
众人坐在毛毯上,只有阿拉贡.金边刷边翻烤着。月光下,流水声,虫鸣声,汇成了一曲天然的乐章。一会儿功夫,羊烤好了。阿拉贡.金各撕了一块,放在嘴里尝了尝。说道:“开动了。”经过歇息的众人又吃了起来。
男左女右?独孤云,也撕了一块左边的羊肉,放到嘴里。刚到嘴里,眼泪都快出来了,味太浓了。阿拉贡.金看了独孤云的模样。连忙拿了一碗水过来:“呵呵,傻小子,来喝一口。”独孤云,连忙端碗喝了一大口,这一大口喝下去才真哭了出来,原来这不是水,是酒。这下,阿拉贡.金大声笑了出来:“哈哈,报仇了,叫你做鬼脸。啦啦啦~~”“混蛋,又在欺负云儿。云儿过来,吃这边的。”墨香便把云儿唤了过来,还狠狠瞪了一眼阿拉贡.金。阿拉贡.金不犹得打了个寒战。
独孤云,乖乖的走了过去,墨香撕下一个羊腿,递给独孤云:“来,云儿吃吧。”一旁的阿拉贡.金一边吃着自己那边的烤羊,一边说道:“吃吧,吃吧,男左女右,当心吃了右边的羊以后变成小白脸,娘娘腔。”凌宵笑着说道:“好了,三弟别捉弄云儿了,来来来,我们干杯。”
独孤云,拿着墨香递过来的羊腿吃了起来,味道正合适,香啊。吃着吃着,便从坐姿便成了躺姿。望着漫天星空不由得开始想家了。不知道母亲过得如何,自己养的画眉鸟不知道管家喂养没有,小猫还调皮没有,还在捉院里水塘里的鱼没……
慢慢的独孤云,便躺在毛毯上睡了过去,朦胧中好象听见三师傅的声音:“这傻小子,香儿接住,把我外衣给他盖上,天寒别冻着了。”又过了好久,好象被谁抱起,只听见有人叫骂:“王八蛋,大嫂,他两个又喝醉了,你把云儿抱好,我拿毛毯给他们盖上,今天就让他俩在这里喂蚊子吧。”
朦胧中好象又被抱进了屋,被放在了床上,盖上了薄毯,关门声后,合着虫鸣声,终于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