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贡.金抱着独孤云一路飞奔,不一会便来到一个小屋门前。请记住我们的网址还没进屋阿拉贡.金就喊了起来:“香儿,香儿,快,快,快,这小子已经累晕过去了,你说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没有?”这时,屋里飘出一个熟悉的声音:“吵什么吵,早就准备好了,等了好大半天了,怎么现在才来。”随后,墨香慢慢的从屋内走了出来。阿拉贡.金见墨香出来满脸堆笑,说道:“哎,甭提了,想不到这小子资质会有那么的好,到现在才晕,害我陪他一起晒太阳。好了,先进屋吧。”
待这二人进了屋,才发现屋里尽是些瓶瓶罐罐,而墙角全是些不知明的草药,屋的正中却摆放着一个大木桶,桶里盛满了不知明的液体,液体是热的,还不停的冒着蒸汽。墨香望着木桶好似自言自语的说:“恩,不错,这一桶药水可是我的压箱底货了,这十几年来我收集的各类名贵药材能用的全用上了,本来有几株天山雪莲我是准备拿来熔炼‘驻颜丹’的,哎,便宜你小子了。”这时一旁抱着独孤云的阿拉贡.金发话了:“我说香儿,你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什么,要怎么做你快说,这小子沉着呢。”墨香回过头,白了阿拉贡.金一眼:“你先把他衣服,裤子全月兑光,然后放在桶里。”接到命令后,阿拉贡.金不到一会儿功夫便把独孤云扒成了光猪,然后轻轻放在了桶里。
墨香从袖袋里取出一包银针,到木桶边上对阿拉贡.金说:“好了,剩下的就交给我了,马上我就开始为这小子——洗经伐脉。”“搞这么半天,就是你们中原武林说的洗什么,伐什么?”“是洗经伐脉!”墨香强调的说道。阿拉贡.金嘟囔着:“切,我们西洋武技就没这么复杂。”墨香耳尖听到后回了句:“那是你们西洋武技太弱,我们中原武功博大精深,你又怎可理解。”阿拉贡.金急了冲口就说:“那你的武功怎么不见得比我好?”说完后,阿拉贡.金就后悔了,他知道以墨香的脾气自己马上就会被骂得狗血淋头。哪知墨香听到后,不动声色的说道:“没办法,我们的百花谷的武功,其实在整个武林可能并不算好。不过我们百花谷的医术和轻功放眼整个中原武林,可以说是傲视群雄。而且你刚才所说的话,也有错。你说我武功比不上你,仅仅是眼前。内功这东西,就好比滴水穿石,是需要日积月累的。倘若隔个三五十年,我内功精进以后,到底谁强谁弱还不好说。而洗经伐脉就是为了以后修炼内功可以事半功倍。其实很多东西也不需要我解释太多,你就是最好的例子,以前单凭你的武技,和大哥比差得不是那么一点半点,就算比我也强不了多少,但是,自从大哥传了几套道家的内功心法给你以后,你才比大哥略逊色半畴,你不要忘了,大哥只是传给你一些基础心法,而更高深的心法因为你内功修炼太晚,已经来不急了,你没办法习得。请记住读看看址还有,不要忘了你的轻功,还是我教的呢。”阿拉贡.金听完后,也不作更多的辩解,只是说:“香儿,我发现你一本正经的样子,好可爱哦。”墨香俏脸一红说道:“呸,这么大人了,还这么不正经,还不滚出去给老娘把关。”说完,一脚把阿拉贡.金揣出了门外,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阿拉贡.金模了模被揣的地方,说道:“嘿嘿,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好哇,原来大哥传授我的只是一些基本心法。我只比大哥逊色那么一丁点,事实证明了什么,证明了一点,我t真是一个天才。哈哈哈哈……”
话分两头,屋内,独孤云正躺在药桶里,墨香抽出了银针说道:“小子,出了这么多汗,劳累这么多,全身的血脉也好,肌肉也好,正是急需营养和能量补充的时候,我这十几年的珍奇药材你能吸收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再加上我派独门‘七星针’刺激穴位来帮助你洗经伐脉,哼哼……”说完便一针扎了下去。独孤云现在正在昏迷中,朦胧中感觉身体被什么扎了一下,有点疼痛,而不到半秒被扎过的地方,却感觉一阵不知明的舒服感,不一会儿,那种舒服感又从被针扎过的地方传便全身,接着又是一针,感觉又是如此,再一针……直到七针过后。墨香抹了抹了额头上的汗,看了看独孤云,只见独孤云脸上露出一阵舒爽的表情。然后说:“小子,现在是舒服,等一下就……”
只见此时,墨香走到独孤云的背后,站着,右手一抬,一运气,然后用手一指,指向独孤云的脊背,然后缓缓导入一丝真气。独孤云,正感觉全身舒服,那知从脊背突然传来一丝寒流。寒流从脊背慢慢游走,直接进入七静八脉,所过之处,仿佛撕裂般疼痛。痛得额头不住的冒汗,待全身都走遍时,那丝寒流又变幻成一股灼热,朝身体四散开来,整个人仿佛都置身于一个大火炉之中,慢慢的,好象身体什么东西被蒸发了出来,待身下那些东西都被蒸发出来以后。舒服感又再次传便全身,最后归于平静。
“好臭,好臭。怎么我泡在粪桶里,好恶心。准是二师傅干的,这二师傅太坏了。”等独孤云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是半晚,而自己正好泡在一个木桶里,而桶内满是黑水。独孤云从木桶里爬了起来,发现在‘粪桶’旁边还有个一木桶,木桶里装的是清水,桶边还挂着一张毛巾。连忙跳了进去,桶里的水还温热,又闻了闻右手臂:“恩……好臭。”然后使劲搓洗。洗完后,发现不远处有一个木桌,上面放着的正是自己的衣物,旁边还有一张字条。独孤云穿好衣服后,看了看字条上面写着:“醒来后,出门往前直走,中间的房子等你吃饭。二师傅留。”
独孤云刚一进门,就见二师傅坐在桌上用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正往三师傅嘴里送。同时阿拉贡.金也看到了独孤云,关切的问了一声:“小子,醒了?赶快吃吧,菜还热着呢。”独孤云没有理他,径直坐到位置上只是随口说道:“怎么不见大师傅呢?”墨香说道:“云儿,大哥他和嫂子回家探亲了,可能要两三个月才能回来。”“哦。”独孤云,拿着碗,拿着筷子闷闷的吃了起来。阿拉贡.金看独孤云闷声吃菜,又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小子?菜不和胃口?不对呀,这味道不错啊,虽然我的西洋菜是拿手强项,可是中原的菜品我也学了好久?香儿,你尝尝这个味道怎么样。”说完阿拉贡.金又夹了一块鱼肉往墨香嘴里送去,墨香张开了嘴,嚼了嚼,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阿拉贡.金又问:“小子,你到底怎么了。好象一个人在生什么闷气,有什么话尽管说出来。”独孤云想了想今天经历,感觉心理确实委屈。囔囔的说道:“我知道,我得罪了你,你报复我,今天又是叫我跑步又是叫我砍木桩。累得我半死不说,最后,你……你竟然把我泡在粪桶!你。你太小心眼了,根本不配做我师傅。”“你……”阿拉贡.金听到这话,那可真气得不轻,特别是独孤云最后一句话。撑的一下站了起来,一掌把椅子拍成了粉末。直接一个闪身运气轻功出去了。这情景发生得太快,连墨香也没反应过来,独孤云更是直接楞在当场,墨香叹了口气。说道:“云儿,来,你过来坐。”独孤云老老实实的走了过去。“云儿,你知道吗?你错怪你二师傅了,来,我慢慢告诉……”
独孤云走到了内湖边,看见不远处阿拉贡.金正躺在草地上,一个人喝着闷酒。于是献媚的走了上去叫了声:“二师傅,原来你在这里啊,我找了好半天了。”“滚开,谁是你二师傅。你不是说我不配当你二师傅么?”“二师傅,三师傅他跟我说了,是云儿错怪你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不要生云儿气了。”“哼,是你小子亲口说的话。你还想反悔不成?”独孤云见阿拉贡.金真生气了,刷的一下跪在了阿拉贡.金的身边,一下哭了起了:“二师傅,云儿,真的知错了,你就原来我这一次吧,今后我再也不敢了。5555555555555”也不知,独孤云跪了多久,哭了多久,阿拉贡.金终于心软了,起了身子直接抱起了独孤云,用手给独孤云擦拭眼泪:“好了,云儿,不哭了,二师傅原谅你了,但是,云儿,你一定要记住二师傅一句话,一个人率真是好,不过,往往率真的人做好事的时候容易做错事,做错事也不要紧,关键是不要做坏事。那样会伤了真正关心你的人的心的。”独孤云呜咽着说:“5555,二师傅,你原谅我了?云儿知道了,云儿再也不敢了。”阿拉贡.金模了模独孤云的头,说道:“走吧,云儿,我们一起回去吧,刚才的晚饭,我还没吃上两口,现在肚子也饿了。”独孤云停住了哭声,说道:“二师傅,你放我下来,你先回去吧?”阿拉贡.金不解,独孤云又补充到:“白天的跑步我还差五圈呢,至于练剑的话我也不知道砍了多少下了,就从五千下开始算吧,我想把白天的事做完。”阿拉贡.金点了点头,独自一人运起轻功,回去了。
阿拉贡.金牵着墨香的手,漫步在内湖边。过了一会儿,发现了正在跑步的独孤云,阿拉贡.金满是欣慰轻轻的说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墨香轻笑一声:“你看你,想不到你来中原这么久,居然也学会了成语。”阿拉贡.金转过头对墨香温柔的说道:“香儿,你去把我房里的那颗‘顾本培元’金丹拿来?”“怎么,你舍得吃了,当日我练此丹可是花了不少心思,此丹有改造体格作用,对于以后修炼内功有大益处。总共才三颗,你,我,大哥,各一颗,我们都服下了,就你舍不得吃。今天终于想通了?”阿拉贡.金刮了一下墨香的鼻子笑着说:“不是我自己想吃。是我想给云儿吃,你知道的,我的内功可能也修炼不到多高,再说我也没那些心思了。但是,云儿不同。云儿要走的路还长着呢。”墨香会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朝前走去。又回头对阿拉贡.金说道:“你对云儿可真好,要是对他太好的话,我可会嫉妒的。”“昏,你是我老婆,他是我们的徒弟,对他好难道不应该吗?”“跟你开玩笑的……你瞧你那认真的样子!”不远处,独孤云也发现了阿拉贡.金,跑了过来,笑嘻嘻的说道:“二师傅,你吃完了?”阿拉贡.金点了点头,问道:“你小子,跑了几圈了?”“三圈了,还有最后两圈。”“恩,刚吃完饭,师傅陪你运动运动。”说完阿拉贡.金便运功朝前飞去,独孤云双手抱拳,跑着跟在了后边。
墨香回来的时候,独孤云五圈已经跑完,三人便一起来到了练剑的场所,墨香和阿拉贡.金席地而坐,而独孤云则一个人砍着木桩,夜慢慢深了,墨香也回去休息去了,就只剩下独孤云和阿拉贡.金。五千剑终于砍完,独孤云早已累得不行。阿拉贡.金直接过来把独孤云背在背上,运着轻功朝独孤云的住处飞去,月光下,独孤云在阿拉贡.金背上感到一阵温暖,独孤云自幼父亲便病逝,而这种温暖的感觉是他这一生中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到了房间后,阿拉贡.金帮独孤云月兑去了衣物,然后把他放在床上,盖上被子,阿拉贡.金从怀中拿出一个琉璃瓶子,打开盖子取出一个金色药丸,对躺在床上的独孤云说道:“小子,张嘴。”独孤云老老实实的张开了嘴,阿拉贡.金把“顾本培元”金丹送到了独孤云嘴里,还开玩笑的说道:“放心吧,小子,不是毒药,是好东西,我都舍不得吃呢。”独孤云服下后,感到从喉咙到胃一阵暖流,暖流又飘到了全身,疲劳感,酸痛感瞬间就没有了。
阿拉贡.金,又爱怜的说道:“云儿,早点歇息吧,明天我再来找你。”说完,阿拉贡.金吹灭了房间里的蜡烛,借着月光走出了房门,又关上了房门。独孤云躺在床上,慢慢的睡去,睡梦中,独孤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自己死去的父亲,而父亲模糊的影象又慢慢的和一个人重叠在了一起,那个人正是阿拉贡.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