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予把艾米抱到面包车上,往后座上扔包袱似的一扔。
“你,你想干什么?”
艾米本能的反抗和挣扎,练过散打的艾米原本有一套功架,不过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有失形象就有失形象吧,踹啊、抓啊、掐啊、咬啊都用上了,然而姜明予的力气出奇的大。
艾米曾经教训过横肉男,这丫长得像鲁智深似的,不过还是被艾米手到擒来。
姜明予就不同了,就算艾米用上下三滥的手段,踹他裤裆都没有用,这家伙不但力大,而且动作快,艾米还没来得及反应,手被扭住了,脚被抓住了,头被按住了,在和姜明予斗争的二分钟不到的时间里,艾米感觉姜无赖好像有很多手。
当然老姜只有一双手,艾米感觉有很多手是因为老姜动作快。
姓姜的那小子把艾米反剪住双手绑在椅子上,因为艾米一直哇哇乱叫,为不使她叫,就拿边上一块擦车窗的抹布塞在艾米嘴里。
艾米觉得嘴里有一股涩涩的味道,那是因为抹布太脏。
“不会吧,我艾米在乡下的时候险些被狗娃和癞痢x,没想到好不容易走出来,又要在这里被姓姜的这小子x,我怎么就这么多挫折呢那个该死的司徒德也不来救我,只知道自己明哲保身。”
“表妹对不起,不是表哥不想救你,而是表哥没有勇气救你,我很怕怕姜大少,真的很怕怕。”
司徒德眼看艾米被强行抱到车上,他双手掩面,不敢看面包车,心里替艾米的遭遇难过。
这时刚才那个小头头正好经过司徒德身边,他见这个人怎么蹲在地上哭,想,他为了什么事情这么伤心,仔细一听,发现他在哭表妹。
“表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表妹。”
“你表妹怎么了?”
小头头问司徒德。
司徒德抬起头,斜了小头头一眼,没好气的说:
“我表妹怎么了管你什么事。”
“你——,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我好心好意关心你,你居然用这种态度对我。”
“谁要你关心,我说过要你关心了吗,我没说过要你关心,你瞎关心个屁。”
“我——”
小头头碰了一鼻子灰,要不是看见这个长得有点獐头鼠目的家伙是给姜大少开车的,小头头早就揍他了。
拿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小头头没趣的跑开了。
姜明予一直都在笑,不过他的笑在艾米看来有点冷有点傲有点邪,还有一点yin。
“别害怕,我对你的身体完全没有兴趣,你都是钱大少的破鞋了,我还记得当年在厕所的时候你是怎么被钱大少调戏的,其实那时我一直都在外面,把里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老实说你爱钱少,否则不会这么享受的对不对?”
姜明予的嘴角微微上扬,细腻修长的丹凤眼眯了起来,白皙的脸皮加上鹰钩鼻,使他看上去有那么一点忧郁。
“难道原型被钱少非礼过?真是该死,我居然一点原型的记忆都没有。”
艾米恨自己只是重生了原型的躯壳,而没有继承一些实质性的东西。
“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是你就点头,如果不是你就摇头,明白了吗?”。
姜明予伸出食指点了点艾米,艾米不解的眼神告诉他,她还不明白。
“呵呵,别用你的死鱼眼瞪我,我最讨厌人家这样知不知道?”
姜明予咬了咬牙齿,“知不知道”这四个字简直是从他的牙缝里迸出来的。
“嗯,嗯……”
姓姜的这小子究竟要干什么,他月兑掉艾米一只脚上的鞋,月兑完了鞋月兑袜子,两样东西都被他月兑掉之后,姜明予坏笑着举起艾米的光脚,用指甲抠她的脚底。
“嗯——”
好痒啊,艾米最怕痒,别说被人挠脚底了,就算挠胳肢窝都不行。
“呵呵,哈哈——”
从冷笑到仰天大笑,姜明予像是疯了,他用指甲不停的抠艾米的脚底,艾米的神色由刚开始的苦笑不得,变成现在的一脸痛苦。
“这个姓姜的还真够变态的,痒死我了,天呢,我快死了。”艾米想喊,不过嘴被堵住了,她喊不响。
姜明予本来只想挠艾米痒痒,没想到手指越来越放肆,控制不住的抠在了艾米脚底的肉里。
“这也太那个了吧,表妹这样下去怎么受得了,不行,我得过去帮帮忙。”
司徒德听见从面包车里传出类似x高潮的声音,一开始只是哼哼唧唧,后来变成杀猪似的低吼,司徒德听出表妹的嘴肯定被堵上了,否则发出的声音不会这么闷。
就在姜明予抠艾米脚底抠得兴起的时候,车门“哗啦”一下被打了开来。
“嗨。”
司徒德仍旧千年不变的涎着一张老脸,他原先还以为会看到不堪入目的男女媾和的画面,没想到居然是这样,表妹被绑在座椅上,不过衣衫整洁,只是一只脚是光的,并且被姜大少握在手里,原来大少在抠表妹的脚底玩。
“嗯,嗯——”
艾米看到司徒德,简直是看到救苦救难的观音大士,她用下巴朝司徒德努力的点着,眼神充满期盼,艾米的这副神情谁都看得懂,她是要司徒德行行好,救她,就算不亲自动手,打个妖妖灵总行吧。
姜明予见车门突然被人打开,到底是谁这么不知死活,一看原来是司徒德,他犀利的目光,紧闭的双唇,气炸了的模样已使司徒德手心冒汗,心跳加速,双腿发软,说话口吃:
“对对对对,不不不起,我还还还以为是是是厕所呢,走错地——地方了。哎哟,可憋死我了。”
为了表示他不是故意坏这样,而是真的把面包车当厕所走错了,司徒德装起尿急的样子,伸手放在裤裆里,夹起双腿走路。
“回来”
姜明予的声音在司徒德身后响了起来。
“啊”
司徒德缓慢的转过身,讪笑着看向姜明予,一脸讨好的说:
“打哪儿都可以,就是不要打脸,否则爸爸看到了会心疼的。”
“切。”
姜明予不屑的切了一句:
“把车门关上,待在外面,如果有情况就敲车身提醒一下。”
“哦哦。”
“哗啦”面包车的门被关上了,艾米停止了无谓的呼救,眼看司徒德是救自己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没想到却是压垮自己的最后一根杂草,艾米气得直喘。
“表妹,你可不要怪表哥无能,表哥生性懦弱,能过来救你表哥已经使出吃女乃的劲了,呜呜,表妹,表哥真的很怕惹事,特别怕惹像姜少钱少这样的大少,呜呜……。”
姜明予让司徒德在面包车外面望风,司徒德照做,不过却难过的哭了起来,因为他没有办法救艾米,心里不好受。
不过仔细听了一下,面包车里好像没有动静了。
“姜少搞什么鬼,他该不会是把表妹杀了吧?”
司徒德心惊胆战的想。
姜明予抠完了艾米的脚底,心情变得大好,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脸上洋溢着春风拂面般的微笑。
“他还真变态。”艾米眤眼看着姓姜的,他正在给自己穿袜子,穿好袜子又帮自己穿刚才月兑下的鞋,还很有兴致的帮她重新系了一下鞋带。
“好久没有玩这个游戏了,以前小的时候每天早上都会去抠妹妹的脚底,你们女人是不是特别懒,我妹妹那个臭丫头就是这样,天天都赖床。”
姜明予笑着用手指点了一下艾米的鼻尖,样子很亲昵,活像一个亲哥哥在跟***闹着玩。
“哼。”艾米不屑的把脸别了过去。
“我问你魂灵宝是你偷的吗?”。
艾米狐疑的看着姜明予,姜明予的眼睛一直死死盯着艾米,一向很会察言观色的他要从艾米细微的表情变化上看出她到底有没有撒谎。
经过一番观察判断,姜明予肯定傻大姐什么都不知道,魂灵宝不是她偷的。
“你发现魂灵宝的时候是在消遣完那几个骗子之后吗?”。
“他说的骗子莫非是女乃妈他们?他怎么会知道这些的?”艾米更加狐疑的看向姜明予。
姜明予对她浅浅一笑,他的笑又变得阴冷了,这个形象非常不错的帅哥,就是不会笑,只见帅哥说:
“那天是我和钱少帮你把骗子打跑的,所以我现在问你问题你必须老老实实回答我。”
“哦,原来如此。”艾米总算懂了,她拿眼睛点了点堵在嘴上的毛巾,示意姜明予把毛巾拿掉。
姜明予坏笑着对她摇了摇头,意思是他不会拿掉毛巾的。
“哼。”艾米气急,用刚才那只被姓姜的抠过脚底的脚朝他踹去,由于姓姜的毫无防备,所以这一脚实打实的,踹在了他的,咳咳,踹在他的重要部位。
“啊”
姜明予忍不住疼大叫了起来。
“啊?”司徒德发现了情况,前面姜少不是提醒自己有情况就敲车身吗,刚才是怎么了,司徒德清清楚楚听见姜少的惨叫声。
“不好有情况”司徒德在外面用手猛烈的拍打车身。
“谁这么烦?”姜明予强忍疼痛,奋力拉开车门,发现敲的人居然又是那个司徒德,而且还夸张的用一只皮鞋在那里敲鬼似的敲。
“你,过来。”姜明予对司徒德勾了勾手指。
“姜少你没事吧,刚才里面是什么情况,你怎么叫得像杀猪似的,啊——”司徒德惨叫一声,姜明予飞起一脚踢在他小月复上。
“你叫的才像杀猪呢”
姜明予动气了,张嘴狠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