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的手抓的我好烫啊。”傻带着哭腔对艾米说。
“哦哦,对不起弟弟,对不起。”艾米马上松开弟弟的手。
傻揉着手背,用嘴在手背上嘘嘘吹着凉气。
“让姐姐看看,真的有这么痛吗?”。艾米发现弟弟的手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条红颜色的杠杠。
“不是痛,是烫,姐,你为什么要烫我?”傻委屈的问艾米。
“我没有烫你呀?”艾米刚才只是感觉小拇指有点微微发热,她把小拇指放在傻手背上的红杠处比了比,红杠的形状和尺寸正好是自己的小拇指的形状和尺寸。
“难道我的小拇指真的会发热?我只是感到有点微热,怎么会烫到弟弟的手背呢?”艾米疑窦丛生。就在艾米想小拇指的问题的时候,边上的司徒德碰了碰她的手臂,带着激动的口吻对她说:
“没想到这场火会烧得这么厉害,居然死了两个人”
“什么,又有人死了?”艾米朝司徒德手指的方向看去,里面又抬出一副担架,不过躺在这副担架上的人应该没有死,因为她的身上放着一个氧气袋。
“咦,铁妮妮老师”当担架经过艾米身旁的时候,站在身后的两名学生认出了担架上躺着的人。
“铁妮妮老师怎么会受伤的?”其中一名学生出于好奇问了抬担架的医生一句。
医生对这名学生耸了耸肩说:
“她没有受伤,只是突然昏过去了,我们也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昏过去的,因为一开始她还在跟消防员讲学校的情况,后来进来了一名男老师,她一看到这名男老师就昏过去了。”
“哦,一定是花木老师,铁妮妮老师只要一看到花木就会昏过去。”两名学生窃笑着说。
“是吗,有这么夸张吗?”。司徒德转过头去问身后那两名学生。
“夸张,一点都不夸张。”两名学生当中高一点的那位说。
“为了不使铁妮妮老师昏过去,她上的整形课和花木老师上的敛容课只能一个安排在白天,一个安排在晚上。”
“你们的铁妮妮老师难道是个花痴?这么痴情花木老师吗?”。司徒德带着好奇的口吻对身后两名学生说。
艾米见高一点的那名学生一脸正色的对司徒德说:
“花痴的不是铁妮妮老师,是花木老师。”
“看到人家都会晕死过去,这样的难道还不花痴?”艾米见学生说铁妮妮不花痴,有点看不下去。
“快看,花木”矮一点的那名学生忽然叫了起来。
艾米和司徒德转过头,朝校门口看去,花木从里面走了出来。
“切,整个一个白头翁,你们的铁妮妮老师居然会对这种人痴情,我觉得这个铁妮妮的脑子肯定烧坏了。”司徒德说。
“你说话小声点,这儿到处都是铁妮妮老师的耳目,要是让她听见你说她坏话的话小心她给你小鞋穿。”高一点的那名学生提醒司徒德。
司徒德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大大咧咧的说:
“哎呀,这个女人上了点年纪吗,内分泌就开始失调,这个内分泌一失调吗,就会做出一些异于常人的事情,所以说上了年纪的女人最好找个人嫁了,否则像花木这种白头翁都会把她迷晕,要是铁妮妮看到我的话,我这种玉树临风的模样还不把活活迷死。”
“我们走吧,这个人越说越离谱,大概是疯了。”高一点的学生和同伴两个一起走了。
“表妹,你说表哥说的对不对,要是你到了三十岁还嫁不出去的话,表哥就勉为其难娶你,啊你干嘛打我表妹。”司徒德伸手捂住鼻子,艾米刚才在他脸上打了一拳。
“就算我到四十岁嫁不出去,也不会要你这个四脚蛤蟆。”艾米牵起弟弟的手走了。
“上了点年纪的女人变态,没想到没上年纪的女人也变态。”司徒德小声嘀咕,他捏了捏鼻梁骨,担心会不会被艾米打断。
“表妹,你上哪儿去?”司徒德涎着脸追了上来。
艾米冷冷的说:
“我去找男人去,免得到时候嫁不出去还得麻烦你。”
艾米径直朝前走去,司徒德跟在后面像只百灵鸟似的唧唧嗻嗻。艾米白天绕着至尊魂灵学校转悠的时候发现它还有一扇后门,不过当时后门铁将军把守,进不去。刚才发生了一场大火,不知道现在后门开着还是关着,如果开着的话,就溜达进去看看。
艾米的运气真好,后门真的没有上锁,原本挂在上面的一把大锁为了救火方便被撬开了。艾米走到门口的时候,司徒德还在那里叽喳个没完,她愠怒着对他说:
“如果你再多嘴多舌的话,我就赶你回去。”
“回去?回哪儿去?”司徒德明知故问。
艾米举起拳头做出要打司徒德的样子,司徒德连忙退缩,把手紧紧捂在脸上说:
“打哪儿都可以,就是不要打脸。”
“我现在要到里面去,如果你再多嘴,就不带你进去。”艾米说这话像是对司徒德的警告。
司徒德一脸好奇的看着艾米说:
“你真的要到里面去吗,你怎么不看一下这块牌子?”
在司徒德脚下横躺着一块牌子,艾米见上面写着这样几个字:
闲人勿入,万一出事,后果自负。
艾米白天绕着学校瞎逛的时候,也看到过这块牌子,那个时候她就对牌子上的这几个字产生了疑问,不过洋妞的性格让艾米觉得一定要进到里面去看一下,她的好奇心实在太强了。
“如果你怕的话就别进去,帮我把弟弟带回去,好好替我照顾弟弟,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带我弟弟回去,自己回去。我劝你还是回吧,免得等一下被里面的死魂灵吓得昏过去。”
司徒德顿了顿,舌忝了舌忝嘴唇,义正言辞的说:
“进去就进去,我还要保护你们呢,我怎么能不进去呢,我不进去的话乖表弟谁来照顾,你说是吗乖表弟,表哥好疼你的耶。”司徒德涎着脸轻抚着傻的脑袋。
艾米把司徒德的手从弟弟头上打了下去,瞪了他一眼,正色道:
“想跟我一起进去的话就别这么多话,我们是悄悄潜伏进去的,万一被人发现了可就麻烦了。”
“yesemadam”司徒德对艾米敬了一个礼。
“切。”艾米不屑的切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