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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苒囧囧的看向季天华,“季公子,你看这?”
季天华的脸色变了变,不过很快恢复过来,“安姑娘,对不住了,看来这事情,确实要给您带来很大的困扰。”
安苒低头缄默,困扰到不至于,但是却很令人郁闷。“季公子,不碍事的,季老爷不见得会是那个意思。”
沉默往往会代表很多意思,比如现在,季天华不是想要默认安苒说的有可能,只是觉得,安苒说的基本上是没有可能的可能性。
不管如何,季天华终究是领着安苒去了季老爷所在的正厅。
要说这季府也确实富贵,安苒单是偷眼看这房间里的古董花瓶,就看花了眼,更别说那上面摆着的纯金打造的蟾蜍,和那琉璃水晶的珠帘。
“爹爹~”季天华向着季老爷行礼。
安苒这时候到机灵起来,浅笑着向着眼前的中年男子行了个万福,“季老爷好~小女子安苒,多谢贵府少爷昨日的救命之恩。”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季老爷就算心情很不好,此时也说不得其他。冷哼的上下打量安苒,手中的两个玉儿滚,转了又转。“你便是那位安姑娘?”
安苒点头,笑眯眯的样子看着很天真很烂漫。
季老爷先下心中有些疑惑,今日一回府就听到传闻,说是天华昨夜居然带来一位昏迷不醒的妙龄少女过夜?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天华,昨日是怎么回事?安姑娘是无家可归还是如何?怎么就将人家小姑娘带过来了?”季老爷面无表情的看着季天华问道。
这位爷莫不是个面瘫?安苒暗暗想着,虽然,这位季老爷浑身充满了成熟男人的气息长相也极其俊朗,可是这样面瘫下去,也很不赏心悦目。
季天华显然对自己老爹有一定的恐怖感觉,微微低头,老老实实的将昨日的事情叙述一番。
“哦?这样说昨日安姑娘去济善堂寻你了?然后又突然离去,淋雨昏迷?之后你就将她给带回家了?”季老爷严肃说道。
安苒听这话,心里只觉得古怪,可想想,这样的总结也没有什么问题。不错,自己昨日是去济善堂寻季公子,之后又因为小瓷瓶丢失而跑出去寻找,之后……哎,我的小瓷瓶啊!安苒心中呐喊,表情也渐渐变得忧愁。
这种忧愁瞧着挺惆怅的,而且,也很容易让人误会是心虚,比如现在,季老爷就误会了。他是这样认为的,这个小姑娘虽然看着年纪小,可很有心计,昨日的事情,明显是有备而来,若不然,早不昏迷晚不昏迷,为何要等自己儿子过去了了才昏倒?
“那安姑娘现在身体如何了?”季老爷自以为心里将事情想清楚了,就又面无表情的询问道。
安苒笑眯眯的对着季老爷说道:“安苒现在已经好很多了,所以准备现在就回去,就不在这儿叨扰了。”
以退为进?这小姑娘的心计看来真是很深……
如果安苒知道某位自以为是的大老爷将自己单纯的想法扭曲成这个样子,一定会吐血纠结至死的。
可惜人家掩饰的太好,安苒木有发现。
“既然如此,那为何现在还在府上?”季老爷觉得自己不是个好糊弄的,所以说起话来也不客气,玉儿滚已经停止转动,可那双深邃的眸子却好像要透过安苒来看其本质。
“爹,安姑娘病只是好了大半,这时候不易吹风。你是不知道,她家的房子不是很暖和,现在天这么晚,若是回去受风寒了怎么办?”季天华以医者自居,觉得什么事情都要在以自己病人的健康不受影响为前提来进行。
安苒缄默,心想季公子智商挺高,咋情商这样呢?这季老爷明显是不想让她在这儿住。这时候,就应该顺水推舟说好,然后备个马车什么的,将她送回去呀?!
所谓事与愿违,就是这么回事。
季天华的立场和季老爷的立场不同,所以看问题的角度也不一样,因此,关于安苒去与留的问题,自是歧义很大。
事情要这样僵持下去吗?想来这是在场所有人都不想看见的。
一丫鬟突然从偏厅走来,向着季老爷和季天华行了礼后,就走到季老爷面前,附耳说了几句。
这时候,季老爷那原本毫无表情的脸终于起了变化,说不上是郁闷还是温和,只不过在那之后又多看了安苒两眼,之后就站起身子,低咒了声胡闹,就拂袖离去了。
这是什么情况?安苒用疑问的眼神看向季天华,却发现某人的表情更为迷茫。
“季公子?我还是今日回去吧?虽然天是黑了些,可我觉得回家还是没有问题的。”安苒笑眯眯的说道。
季天华的表情很纠结,他不明白,一向支持自己救死扶伤的爹爹为何如此不悦?季天华虽然对自己的爹爹有着与生俱来的敬仰畏惧,可这一次,他却是鼓起勇气,坚持自己的想法。
“安姑娘,你现在病还没有好透,若是再着凉受风寒,那就极有可能会导致肺痨的。”季天华担忧的说道。
肺痨?那在这个时代可是等同于绝症啊!
不至于这样诅咒她吧?喵喵咪,她到底招谁惹谁了?“季公子,我知道你是大夫,可是我的身体我明白。”
“少爷,太太说要请安姑娘吃饭。”刚刚过来传话的丫鬟又跑了出来,对着季天华说道。
安苒一头雾水,莫不是鸿门宴?!她不要去!
“季公子,安苒小家小户,登不上大雅之堂,所以,还是不去了吧。”安苒为难的干笑两声,说道。
“安姑娘不用害怕,我们太太人很好的,而且你放心,这对你定然不是坏事。”那丫鬟眨巴眼睛,笑呵呵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