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凯盈,你哭什么了?”他伸手抬起我的头,皱眉凝视着我的泪,摆出他不高兴的表情。
可是谁管他高兴不。
用力的推开他的手,弯身去拾起那已经破坏掉的笔记本电脑,只想要离开这里。
我就不该跟他再有接触的,见什么面呢?
“对不起。”才站起,面前的他抱住了我,竟低声的道歉了。
隔着电脑,他抱得有点用力,我被电脑压得有点微痛。
眼泪不算很凶,可是并没有止住。
“好了,我道歉了,你就别哭。”也许他同样感觉到他的用力让电脑压痛了我们,他的力度松开了一点,伸手抬起我的头,以母指擦去我的泪:“怎么我记忆里的舒凯盈不是这么受哭的女人,难道成为人母*的你就会变得爱哭?”
“关你什么事。”用力的要推开他,我只想要离去。
“我只是真心的想要劝你,昨天看见你老公那么生气的离开,我能感觉到他身上那浓浓的悲伤意味。所以我才会想到他可能为了你跟仲恒走得太近的事而不高兴。你要知道,没有男人会喜欢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走得太近,特别对方还是一个比自己有本事或有财力的男人。”不准我离去,他拉着我坐到沙发上,用力的按住我的肩。
看他解释的模样,我可高兴不起来。
他果然误会了我跟李俊宏的关系,也误会了昨天李俊宏离开的那一幕。
可是我就该为他昨天的那段说话说谢谢吗?
“那我是不是该说一声谢谢,谢谢你廖总经理好心劝告我这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回头?”无力推开他的手,坐在他面前的我可不客气极了。
伸起手,用力的擦去泪,不准自己软弱。
该死的,为什么遇上他就会变得软弱?为什么面对他的时候就会感觉到许多的委屈,总是想哭?
“你别执着‘贪慕虚荣’这四个字,其实我根本没有那种意思。”他呼了口气,有点无奈,好像眼前的我有多任性,让他不知能拿我怎么办。
“你没有那个意思?你昨天的说话就是那个意思。”冷笑一声,我讽刺的看着他:“你昨天的说话就是那个意思,你就是说我跟你弟弟走得那么近是因为他有钱。你觉得四年前我向你表白无效后遇上你弟弟便又妄想着嫁进豪门是不是?你说我该为你对自己的魅力那么没有信心而感到可笑?还是该为自己曾经负出过的感情而感到可笑呢?”
“舒凯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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