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许再提以前洗澡的事,你快滚出去!”
“你别打了,我出去不就是了!”他一溜烟地到了门外。
经他这样一闹我的睡意全无,一件件地把衣服套到身上。
走出门,看到罗远帆冥思苦想的样子。
“嗯,红豆……”
“什么事?”我没好气地问。
“那个……刚才你说的狂是什么意思?”
我瞪着他一阵无语。
拖拖拉拉地来到后山,兰若云早已在黑暗中等我们了。
“你们俩已经迟到一炷香的时间了……”
完了,完了真的要被罚!
“念在红豆是第一天正式练习……”
有门有门!
“就罚扎半个时辰马步吧!”
啊,还是被罚了!半个时辰好像是一个小时啊!天啊,蹲一个小时马步,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兰二叔,今天就别罚了吧,明天我一定不会迟到了……要怪只怪罗远帆,他昨天对我说天要亮的时候才是卯时,可现在这天分明还是黑……”我走过去拉着他的衣角,希望能躲过这次惩罚。
“再说就变成一个时辰了!”兰若云绷着脸道。
我悻悻地垂下手,走到一旁学着罗远帆规规矩矩地扎起了马步。
兰若云这个变态,让一个七岁的小女孩儿扎一个小时马步,枉我一直把他视为我在这个世界的偶像,我鄙视你,唾弃你……
当我在快要晕倒时,兰变态终于结束了对我们的惩罚。
这天他只教给了我们一个口诀,要我们回去背,然后就让我们回去吃早饭了。
早饭过后,罗远帆又能跟着他到一边去学文学算术了。
我对这些当然不感兴趣,只把兰若云教的口诀读了几遍,这小孩子果然记心要强些,没读几遍就把口诀记熟了。
无聊中我去找到了老丁头,他也是牛头山群豪之一,长得高高瘦瘦,四五十岁的样子。我们可说是同病相怜,每次的赌局我们两个都是最先输得精光的,当然我的赌资只是一些花啊草啊的,他的赌资也不外是一袋烟叶,几个野果。
古时没什么娱乐,更别说这些山贼了,所以他们的赌局也只是让这长夜不那么漫漫。
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地里挖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