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为民一夜没合上眼,他的心情十分复杂,一方面为自己有生之年能享受到处女的滋味而欣慰,觉得不枉此生,心里有一种征服感和满足感;另一方面,又担心东窗事发,身败名裂,自己几十年的名声毁于一旦,是多么的不值得啊!想到这里,他感到十分后悔,也十分后怕。
第二天,张为民早早爬起来敲白娥的门,想安抚她,但她不应也不开门,张为民在门前反复叫喊,她都无动于衷。因为还有一个重要会议要到场讲话,看到来接他的秘书已在楼下催他,他才忧心忡忡地走出家门。
白娥想着晚上发生的一切,一夜没合上眼,火辣辣的,她为自己的初夜给了一个比自己继父年纪还要长的男人而后悔,不知日后如何见人。但又似乎觉得为姑妈和姑丈完成了一个“神圣”的使命,以后姑丈的前途会有希望了,自己的工作会有着落了,因为情急之下张为民讲过“以后你想要什么都行”,想到这里她似乎有些安慰。
张为民出门约一个多小时后,李佩珍来到张为民家敲门了。见到李佩珍,白娥扑到她怀里委屈地失声痛哭起来。
“姑妈,那个老东西欺负了我!”李佩珍看着白娥裙子上的斑斑血迹,明白了一切。
她抚模着白娥的头,安慰道:“女人嘛,总是会有这么一天的,人家官大,有什么办法。”
白娥还是抽泣,李佩珍急不可待地问:“他对你讲了什么没有?”
白娥擦了擦眼泪答道:“他讲‘我会对你好的’。”
“还讲了什么?”李佩珍追问道。
“他还讲‘以后你要什么都行,但是不能讲出去’。”听到这里,李佩珍嘴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她把白娥推开,说道:“你看你的裙子这么多血迹,还不快月兑下来,姑妈给你买了条新裙子,快换上吧。”说罢李佩珍从手袋里拿出做工精美的裙子和内裤,关切地叫白娥换上,然后把白娥换出来的内裤和连衣裙用塑料袋装好放进自己的手袋里,并再三嘱咐:
“如果那个老东西问你有什么要求,你就讲希望他能帮你找个好工作,特别别忘了讲关照一下姑丈的前途,最好能让他到南湖当书记,记住了吗?”
李佩珍刚想走,又不放心地回过头来叮嘱道:
“刚才我讲的你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白娥答道,李佩珍这才放心地离去。
出得门来,李佩珍迫不及待地给陈建忠打电话,十分兴奋地说:“成了!成了!”然后急忙打了一辆“的士”,赶回家中向陈建忠报喜。
原来所有的安排都是陈建忠设计操纵的。从支走张为民的妻女,到昨天晚上的“鸿门宴”,都是陈建忠的杰作。用鲍鱼、虫草、蛇、龟这些佳肴炖汤是壮阳的,洋酒喝多了会乱性;而且更高招的是在送张为民回家的路上,陈建忠在茶杯里放了药,吃了药的张为民浑身充血,欲火难耐,终于发生了陈建忠希望发生的那一幕。而且为了抓到张为民的把柄,陈建忠还指使李佩珍将白娥的内裤和裙子拿回来,因为上面有张为民的精斑,心想,铁证如山,这回你张为民还不就范。
张为民一整天都在忧心忡忡,担心白娥告其,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应酬完毕,他才匆匆地赶回家。回到家里,看到白娥还是不理他,更增加了恐惧感。他想叫李佩珍来做白娥的思想工作,但又担心事情败露难以收拾,一连几天都坐立不安,夜不能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