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之所以召集大家,是因为本宗要收一个弟子。”杨凡站在高高的台阶之上,却云淡风轻的说道。
“招收弟子?宗主要招收弟子?是谁?难道这个幸运儿便是跟在宗主身后的那个黑衣青年?……”
杨凡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却如同在人群中投下一枚重磅炸弹,那些弟子纷纷被杨凡的话震惊了,哗的一下,人群中响起了一阵骚动,众多弟子都纷纷左顾右盼,寻找那个幸运儿的踪迹,最后,大部分人都把目光锁定站在杨凡身后,无所事事,吊儿郎当的君大少身上。
“不可能!这不可能!他身上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不但成为了修真者,宗主还要收他为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君家的子弟,却被这个消息的反应更大一些,一个个如同听到了天方夜谭,不可思议的望着君大少,呆住了!
因为反差太大了,一个废物,突然之间如同麻雀一般,飞上枝头变成了凤凰,巨大的反差令他们一下子有些难以接受。这倒不是说他们不想让君大少成为杨凡的弟子,而是君大少以前的种种,一下子完全的颠倒过来,任谁一时间都不能完全接受的。
“摆案!”杨凡可不会理会众弟子的反应,他身为上清宗的宗主,要收弟子,只需要经过众长老同意,四十九位峰主过一半没有异议便可以了,其他人,根本没有改变杨凡决定的资格。
杨凡一挥手,立刻有弟子把一切需要香案,祭品等物品准备停当,便躬身退下了。
此时此刻,全场一片肃静,再多的好奇,再多的怨念,在这一刻,都只能憋在心中,不敢再出一点声响来,杨凡环视了上清宗上万弟子一番,随后净手执香,恭恭敬敬的朝着香案拜上三拜,而上清宗所有人也跟着拜了三拜。
随后,杨凡把檀香插入香炉,转过身来,在香案左摆着的一张大椅上端坐下来,而此时,君大少也知时机一到,迈步走到香案之前,间隔两丈之处,停形,背对众人,垂手而立。
“君无极!本宗欲收你为徒,你可愿意?”杨凡端坐大椅之上,例行公事的问道。
“弟子愿意!”这一切都是过场,君不凡提前都有交代,君大少自然不会出纰漏。
“好!”杨凡点点头,随后说道:“你要知道,入我门下,便要谨守门规!尊师重道!扬我门威!”
“是!”君大少躬身点头,随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冲着杨凡朗声道:“师傅在上!请受弟子君无极叩拜!”
随后,君大少便恭恭敬敬的执行弟子之礼,三拜九叩,行礼敬茶,有规有矩。
“好!即日起,君无极便是本宗弟子,稍后随本宗祭拜上清宗历代宗主。”杨凡喝过拜师茶,这个拜师之礼便成了,杨凡站起身来,扶起君大少。
“恭喜宗主!贺喜宗主!”上清宗上上下下齐声恭贺,声震云霄。
“呵呵……同喜!各位同门,让我们齐心合力,维护我上清宗的辉煌!”杨凡在这拜师礼上,没有听到君大少叫那令杨凡郁闷不已的二师傅,使得杨凡很是高兴。
杨凡大袖一挥,带着君大少进入了上清殿中,立刻上万弟子,齐刷刷的躬身施礼,恭送宗主,随后,一道道流光闪起,上万弟子,从哪来,再回哪里去,不过片刻功夫,聚云峰上便又恢复了往日的肃静。
君大少拜了师,祭拜了上清宗的历代宗主,之后,便投入了修炼之中,因为,十年之后,便要与那铁战决战,修为现在相差太多,不努力,到时候吃亏受辱的就是自己了。
光阴似箭,岁月匆匆,春去秋来,花开花落,晃眼之际,便是六年过去,这段时间,君大少可以说修炼的十分刻苦,引雷诀,开天神功一个都没有落下,而
且对于上清宗内的功法,他也有涉猎,因为杨凡说过,世间万千功法,虽然入门不同,但万流归宗,最后的结果都是殊途同归,虽然没有必要都去修炼,但也可以从中借鉴一下。
这六年的时间,君大少收获最大的不是引雷诀,也不是上清宗的功法,而是开天神功!毕竟,君大少对开天神功的期待最为强烈,所以修炼的时间也最多,这六年时间,君大少成功的打开了九九八十一个窍穴,双臂上四十个,双腿上四十个,还有一个却是头顶的天灵百汇!
君大少的武道修为已经达到了先天之境的第三层,按划分,已经比拟金丹期的修为,而且,君大少终于也有了自己的武技,这是他在上清宗的灵宝阁找到的,名曰劈天斩!
这本武技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一直保存在上清宗的灵宝阁,修炼武道的外门弟子又不可能进入灵宝阁,所以,这么多年来,这劈天斩自然无人问津,毕竟,修真者谁会去修炼武技?
有了劈天斩,一下子弥补了君大少一直以来,都是使用双拳,运用打桩的功夫打人了,虽然以前跟着李长老也学了几套拳法,但威力总觉得没有打桩的套路大,使着顺手。
武道上得到了巨大的突破,而修真也没有落下,六年的时间,君大少便突破筑基期,进入归元期,而且已经达到了归元后期,只差一步,便可以缔结金丹!
君大少的这个修炼度,不知道引得多少峰主眼红,就连杨凡都羡慕不已,连连感慨,有个妖孽师傅,就连徒弟也变得妖孽了!
本来君大少准备一举缔结了金丹,进入金丹大道之后,再出关的,但是,一件事突然涌现在他的心中,使得他没法静心修炼,这才结束闭关,只能解决此事,才能继续修炼。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眼,便已经十年了!幽魂,也不知道你还会记得那个约定吗?”君大少站在聚云峰的峰顶,遥望着黑山镇的方向,喃喃自语。
“哈哈哈!……”突然,一阵响彻天地的大笑,搅乱了整个上清宗的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