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竟顾着玩乐,没人听见。
庄朗明提着嗓门大喊:“不好意思,打搅了!”
打牌人这才纷纷抬起头,看着外面的男女,“你们是谁?”
“请问一下,王二鼠在吗?”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你们找我们二鼠哥做什么!”
庄朗明声音洪亮的说:“我们专程过来取落在你们这里的钱包。”
“钱包?”
“对,刚才已经给你们的王大鼠打过招呼了,他让我来这里问二鼠兄弟拿。”
那群人一听王大鼠,不由得都怔了怔,终于扔下手里的牌。几个人纷纷围拥上来,有两个负责拉开那半扇厚重的铁门。
虽说面前只有十来个人,可乍看之下,却像是千百个一起欺压上来,那场面让庄朗明不由得身心一震。回想起当年的自己误入歧途,害人害己,自己方今才侥幸迷途知返,此刻又见面前的这数十人依然过着如此浑浑噩噩的生活,不禁酸意袭上心来。
几个年轻人贼眉鼠样的瞧了他们俩人一眼,表情不可一致。
为首的是一个比较年长、满腮虬髯的男人,他笑嘻嘻地走到跟前道:“来者都是客,二位,坐下来先喝杯茶吧!”
小喽啰们都比较机灵,马上转身,几个负责收拾刚才玩乐的残局,几个负责张罗座椅与茶具。
那满腮胡子的男人在桌前坐了,又有一个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包不知是什么药递到跟前来,给他和水服下了。一番折腾后,大胡子男人被伺候得差不多了,这才一抬手,又朗声说:“别客气,请坐。”
庄朗明急求早早离去,不愿和这些人多有攀谈,他站着说,“麻烦兄弟您引见一下王二鼠,我们拿了东西便走。”
那人见他举止潇洒自若,毫无惧意,忍不住多瞧了他一眼,接着又看了看他身旁姿色相当的女孩,“你刚说你们落了什么东西在我们这儿?”
“——是这位小姑娘的钱包。”庄朗明指了指身后的赵改改,“她晚上在留村地段的公车上遇到了你们的几位兄弟,不意被你们帮会得了去,务必劳烦各位,里头有些证件实在有些急用,我们只好上门来讨,希望各位兄弟多多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