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吧,要不你也不会亲自登门”,辛十立递上了茶。
“其实也没什么,你说这砂场停到多会是个头,哥们都急了,这丢多少银子,哎呀……”,米年丰接过茶放到茶几上,“他们的电话搅得我心烦透了,所以找你来了!”
“找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砂场老板们早就把联名整改报告送上来了,听说水利局也下去调查了,开启砂场的请示报告也递上来了,你没见到吗?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米年丰端起热茶吹了吹,喝了一口。
“米庭长消息挺灵通啊!”
“那是!……唉,你别逗了,报告见到了吧?”
“报告我早已摆在你的老泰山桌上了。”
“怎么还不往常委会上端呢?”
“老爷子不发话……”辛十立有意把话顿住。
“听说最近要开常委会,你赶紧把报告列进议题吧。”
“我的庭长,你说列进就列进啊?可别叫老爷子叱着。”辛十立做出一副可怜相。
“哎呀,我的辛哥……不,辛叔,叫你列你就列呗,还不懂啊?”
“真的听不懂……”
“好了,好了,非得要我把话说白了,姗姗已经与老爷子透话了,他说找你辛叔……”米年丰还是年轻啊。
“嘿嘿……”
“哎,还有一件小事……”米年丰说得很轻松。
“哎呀,我的驸马爷,你饶了我吧!”
“小事、小事,举手之劳。报社有个叫亓万采的,他给老爷子写了个什么报社经营改革建议,你给递上去吧。”
“这类不抓疼痒的材料多着呢,老爷子哪有时间去看这玩艺……”
“咳,这个材料他会看的,老太太的心事他能不看?你尽管往上端吧。”亓万采说的老太太是指金全余的夫人包萍。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