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禹半拖半扶着,把古幽兰放到客房的床上仰面躺下。突然古幽兰翻身爬起来,头伸到床外,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甄禹怕古幽兰吐到地毯上,情急之中,用双手接住吐出的污物。古幽兰见了心中不忍,顺手抓过床头上的枕巾,去擦甄禹的手。咳,这真是忙中添乱,越擦越脏。古幽兰这么一折腾,吐得愈发厉害,不仅把胃里的东西完全彻底地倒了一地,还把自己的短袖白衫污得一塌糊涂。甄禹拍拍古幽兰的后背,用毛巾替她擦嘴,接着取来垃圾桶,单腿跪在地上,把污物一捧一捧送到桶内。
“夫子,难为您了……”一阵狂吐,古幽兰顿时舒服了许多,甄禹的一举一动,让她泪潸然而下。
“你把外衣月兑了吧,到洗手间去冲个澡,我去给你放水,回头再叫服务员把衣服送到洗衣房”。
当甄禹从洗手间出来时,古幽兰已经月兑掉半袖白衫和蓝底白花短裙,她微闭着眼睛,侧卧在床上,一幅动人的美人卧榻图让甄禹看呆了……
俯视,古幽兰右臂与右腿伸直,与躯干形成一线,披着长发的头压在右臂上;左臂与左腿蜷起向前,肘与膝贴着床面,呈现的是“片”字形。侧看,像一张横立的弓,弓弦与床面平行相贴,一条曲线从枕在头下的右臂起,与圆润的肩头勾出第一道弧,顺着弧,流畅地向下凹的腰部延伸,又从腰部爬上髋骨勾出了第二道弧,曲线向下斜去,连着雪白修长的腿,直到女敕红的脚趾……
着三点装的古幽兰,甄禹并不陌生,但那是在人声喧嚣的大海边,与这幽静的室内气氛截然不同。对美术颇有造诣的甄禹,此刻对人体美的感动超越了性,他立在床前欣赏着、赞叹着,不由得伸手顺着弓字曲线的起伏轻轻地抚模着,仿佛找到了雕塑中的那条美妙曲线。
“夫子……”古幽兰微睁双眼,轻声喃语,伸臂搂住甄禹。甄禹从人体美的欣赏中猛醒,抱起古幽兰走进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