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该搞承包了,兄弟市县都走到前面去了……你想怎么个承包法?”
“还没研究,不过……我想现在的广告部主任哈利福干了多年,不仅对广告业务熟,还建立一个广告客户网络,让他承包有利于广告工作的连续性和稳定性。”因为花茅还不知道亓万采已投书金全余,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
“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这几年广告收入在八十万元上下,最好的年景也不过百万,与兄弟市县相比是下等水平吧?”
“是,部长说得是,今年我想学《丰海日报》的办法搞承包,把广告收入指标提起来。”花茅提到的“丰海”是相邻的丰海市。
“路子是可取的,但你想过没有,把宝押在老哈一个人身上缺少竞争力,也不利于人才挖掘和承包指标的落实。”费一飞低头喝水,佯做不看花茅。
“对,部长说得对……”花茅立即想起亓万采年前递交的广告承包方案,并感觉到这小子的“小动作”起作用了,“我也想过招标的法子,但为了求稳而拿不定主意,今天部长这么一指路,我心里就有数了,搞招标!”
“老花啊,该这么办了,具体你就操作吧。不过,金书记批转了一份材料供你们参考,你们班子研究一下吧。”费一飞说着把材料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