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出了酒店大门,一辆轿车“吱”地一声停在面前。
“李老师请前面坐。”
“谢谢部长,不麻烦了……”
“哎呀李老师,麻烦什么?几分钟的事……回家吗?”
“回家。”李茹茹坐进轿车。
“好,先送李老师回家。”
李茹茹指点着司机将车开到自家门前。下车握别时,李茹茹感觉到沙不扬的中指在自己的手心划拉两下,痒痒的。
李茹茹能读不懂沙不扬传递的信息吗?显然是挑逗、勾引、试探。可是无论沙不扬怎样放电,李茹茹就像绝缘体——不触电。她偶尔想起来,还会暗损一句:“这么大的官还这么贱!”为什么?你看他那个样,猪头小眼,大墩脖子,满脸红疵疵的,头上的几棵毛像苞米缨子,稀稀拉拉的;还有那个叫人害怕的大肚子,真怀疑他能不能看到自己的脚尖……无论年龄、相貌还是体魄,和俺家谈大江没法相比!哎,别看沙不扬其貌不扬,人家就能当官,而且还是管官的官,谈大江要想当的官就是人家管理之内的官。如今,“牺牲自己为丈夫求官”的欲念好似一杯水,被王老师浇在李茹茹这块绝缘体上,使沙不扬的“电流”溅起了火花,可是水稍稍一干,电火花即失:当她想象到那块带着肚女乃子的肥猪肉,一旦爬在自己洁白润滑的身体上就恶心,没有一点。“不行,我不能和‘猪’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