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甄禹摇摇晃晃地进了家门,依着门框,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甄哥,”梅雨姝放下手中的书,赶紧跑过来替他月兑鞋,“没事吧?”
“没……没事……”甄禹打着酒嗝,吐出被酒精浸过的、含糊不清的单词。
“兰姐也喝多了,已经睡着了……”梅雨姝吃力地扶着甄禹进卧室,他对她的话没有一点反映。
推开卧室门,暗淡的床头灯描绘了一幅让梅雨姝心跳脸红的画面:不知是天太热还是酒的作用,也不知什么时候,古幽兰在睡梦中竟能把衣服月兑得精光,仰卧着发出香鼾。甄禹似乎什么也没看到,和衣一头倒在床上睡去。梅雨姝羞于为甄禹宽衣解带,只能拽过夏凉被盖在古幽兰的小肚上,悄悄地退出。一会儿,一对烂醉如泥的夫妻,鼾声交错,一高一低,奏响了睡眠摇滚乐……
“难道这就是夫妻?这就是家?他们都是为着什么啊?”梅雨姝躺在笑姿身边久久不能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