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笑!”古幽兰对着童天澜的手打了一巴掌,“哎,四哥,你腰还疼吗?”
“疼?哈哈,压根也没摔着啊!”
“坏蛋!”古幽兰倒在童天澜的怀里……
新一轮云雨再次激荡,但闻呼“四哥”,不见喊“夫子”。童天澜欢叫着:“是我!是我!”他感到每喊一声“是我”,都是向甄瘸子投去的匕首,他要用牙齿啃出“胸花”,要让甄瘸子心里流血……
古幽兰时尔矜持时尔激动,时尔鄙视时尔自卑,欢乐与苦涩交织在一起,如同今晚餐桌上的那道怪味菜——苦瓜蘸蜂蜜,味道虽然不同,感觉却是一样的。
云散雨停,童天澜起身依着床头:“宝贝,我要抽支烟……”
“四哥,你别动,我给你拿……”古幽兰温柔的天性自然地流淌着。
童天澜舒坦极了,他深吸一口古幽兰给点着的香烟,扑的一声吐出,伸手取过床头柜上的手提包,从包里取出一捆票子:“宝贝,这一万元……”
“四哥,俺不要……”古幽兰有一种卖的慌张感。
“怎么,嫌少?”童天澜诧异。
“不……不是,俺不能花你的钱……”
“小彪子,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先花着!”
“那……谢谢四哥了!”
人啊,改不了对钱财的和诱惑,更改不了不断吸引异性和希望被异性所吸引的本性,有钱的男人和漂亮的女人更具吸引力和被吸引的可能性。咳!难怪有人说,这年头啊,有褶皱、有痕迹的纸比白纸更让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