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邬白收了笑容。
“他女乃女乃的,那小处子紧张地浑身发抖,”童天澜用舌头把茶叶抿出来,“上了床像死人一样,不爽!”
“嘿嘿,我当出什么岔了,处子不会玩就对了!”邬白心想,那个小丫头才十三岁啊!
“老邬啊,今天你安排一下……”
“老板还想转运啊!”
“你想累死我啊?今晚我想请几个领导小范围庆贺庆贺!还有,设法请报社和电视台加大宣传力度,为明年的工程‘招魂’,同时……”童天澜放下茶杯阴笑着,“借这个机会顺便把你说的‘催化剂’撒出去。”
“好啊,老板这次怎么想通了呢?”邬白习惯地夹咕着眼。其实邬白早把这事看透:开始童天澜为图得美色,凭着性和金钱俘虏了古幽兰,但古幽兰有偷情行为并不等于放弃丈夫,如果要把偷情变成使甄禹妻离子散的报复行为,则必须添加感情元素才能达到目的。童天澜过于迷信性和金钱的魅力而拒绝邬白再插手,可是古幽兰并不打算离婚,这才使他同意走这步棋。
“你判断得对,”童天澜嘿嘿地干笑,“小古交底了,看来不加‘催化剂’那事拖起来没个头啊,咱这口恶气能憋那么长时间吗?”
“好,那今晚就办,萧迪由我请,其他客人我就不管了啊。”
“这面的事不用你管,”童天澜习惯地揉着太阳穴,“你那面的甄瘸子不好请啊,那小子不听敬。”
“放心,孙猴子跳不出如来佛的手心!”邬白欲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