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亓万采和邬白坐进了沙金宾馆的牡丹厅,正在点菜时亓万采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来电显示随口说出:“操,是……涂祜。”
“嘿嘿,”邬白眼皮一夹咕应声道,“都是朋友,叫他过来喝酒吧。”
菜上齐了涂祜也赶到了,三人举杯共饮。席间亓万采把报社和甄禹的意见叙述了一遍,话语中还夹杂着痛骂和无奈。
“看来你不仅要把吃下的钱吐出来,恐怕这个广告部主任也当不成了,”邬白面无表情。
“邬总恕我直言,我想也未必,”涂祜又笑对亓万采道,“大亓,这怨你太狗气了,为什么不使银子买通甄瘸子,省得你刚才呜嗷地臭骂,多窝火?有这个狠心你就喂他银子再举报他,把他送进监狱不就完了吗!”
送进监狱?这话让邬白为之一振,而亓万采却苦笑道:“涂……涂哥,你……你说得轻巧,喂他?他……他吃吗?几次送钱……都顶回来了,安排漂亮的小姐他不嫖,怎……怎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