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长在疗养院小花园中继续思考着:自己再不检点,捅出搂子就不轻!日前,又组织看了反*展览,这几天,中央两会又把反腐倡廉作为今后重点抓,再干这事,能不揪心嘛?
可儿子逼的又急,送到嘴上的肉,都不敢咽,也实在太窝囊!怨不他总看不起我预事嘀嘀咕咕禀性呢,能让孩子为此不认爹?最后落个妻离子散!他也是为全家尽快发达,白家光宗耀祖着想呀?好,就这一次、撒手闭眼了!
可真要运作起来,这回要格外小心了,对,本人绝对不能出头,让下属严格按程序办,从头至尾不参与,挑不出我大毛病,犯事最多也就落个失职,只要两边咬死口,这千八百万就稳拿了,思来想去确是机不可失啊!
想此,白行长仿佛来了精神,他欢快吹着口哨,满怀自信的返回了住院部。
下一步,他要好好琢磨见着小靓妞,自己准备表演嘛精彩节目了。
必竟这半年潜心研究,对自己那“宝贝地儿”迅速*有了全新认识,他感到,再次相聚,并不恨晚,他真盼着”一炮冲天“了!
转天,风儿准时在预定地点把白行长接走了,一路风光美景令他心旷神怡,看着越发楚楚动人小袁,两天来焦虑忐忑心情,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恨不得马上到达约会地,好好享受快活。
汽车开进”蓝水湾“生态园,豪华而神秘“静雅居”又一次承接特殊使命,迎候尊贵客人。
无可挑剔餐饮娱乐安排早已就绪,风儿在车中征求意见时,白行长连连点头道:“自来之则安之,我向来主张客随主便,搞得这么丰盛,让人受宠若惊呀?”
踏进“静雅居”别墅,白行长被眼前场景顿时惊呆:“小袁,你带我来哪里啊,这不是传说那红楼吧?钱立海可别学远华让我上套呀?这我心里可有准备,犯错误的事,坚决不做,你们办事也要慎重!”他异常狡猾话里话外点着风儿。
仔细瞻仰完富丽堂皇一楼大厅,风儿挎着白行长胳臂上楼梯:“白行长,咱公司办事一贯规规矩矩,这个您最晓得。哪能做出格事啊!行长一向办事认真,来这儿,就是让您指导我们稳妥融资,还能害您嘛?您公子做生意有难事找我,与您无关,这次合作,咱确保天衣无缝!”
上到二楼,风儿贴着白行长耳边悄悄道:“您还不相信我嘛?办事:天知、地知、您知、我知,铁嘴钢牙紧着呢!再说横嘴也不能竖长着,总变花活,对不起恩人呀!”
风儿开始*老桃毛,想尽快转移话题。
此话一出,白行长真上钩了,随即放肆模模风儿:“就你小嘴乖巧,这儿不竖长着嘛?一会儿,两嘴儿我全使唤啊!贪污是大事,男女关系上面睁眼闭眼小菜一碟,市府头头娱乐城嫖高级*逮着,还轻描淡写只挪挪窝儿照样当大官呢!咱更不怕,谁让你总讥笑我那不行!”
风儿忙躲闪着:“又来了,又来了,我可是请教您融资事来的,想找乐合,先让我回去有所交待。光伺候您,钱总一问,我怎么张口,能说干一天这事儿嘛?还不把领导鼻子气歪了!”
白行长被风儿幽默语言逗的哈哈大笑,那宾努脑袋拨浪鼓般摇着:
“不能,不能,办这事也要绝对保密,有伤风化啊!让谁知道都不好,光腚时咱潇洒快活,提上裤子就死不认账!如今当官的几乎都有小姘、情人,你说,改革开放年代是这理儿吧?”
白行长突然好像想起什么,继续向风儿嘱咐着:“小袁,最近小白总与你套近乎吧?千万别理他,年轻轻的,在生意场上下下功夫多好,简直乱弹琴!也别让我家人知道咱俩事儿呀?消息传出去,烦心事大啦!”他无奈摇摇头,叹了口气。
两人说着笑着来到谈判厅,风儿把档案袋放在光亮气派长桌上,与白行长边坐边答应着:
“这事儿,我烂在肚里了,哪有大姑娘透露自己见不得人事儿,那还有脸活嘛?”然后指指整个二楼谈判厅:“您就在这儿审查吧,所有办公设施齐备,贷款办成,可得好好谢您,您放心,咱办事儿、嘴特严,这辈子也不会讲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