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哑巴了?”
聂亦航狂狷的声音在凌婉婷的头顶尖锐的响彻。
凌婉婷依然还是咬着下唇,恐慌和混乱在她身上来回的交替,她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喉咙里竟然无论如何也逸不出一个字眼。
带着周身冷冽的肃气,他双眸里的寒光凌厉的射向凌婉婷。她越是害怕,就越碍他的眼……
在他面前装什么呢?不知道跟多少个男人上过床的女人,在这一刻,她竟然表现的宛如处子似的。
不动声色的,聂亦航的鼻梢冷哼出声,全然是对她的鄙视,手微微的拽成了拳头,瞅见她这副模样,真的好想再给她一记耳光,就在他要实践行动时,凌婉婷却是开口了,“我……我不是……”
而说出的语言,竟然是那么的语无伦次,体内腾起的害怕致使她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不是什么?”聂亦航挑了挑眉,但是,随即也紧皱起了眉毛,阴郁的眼神瞟向她,浓浓的压迫感似乎更盛了。
他盯视着凌婉婷,她的唇在一张一合着,却恍如再也说不出话语来了,她就好似是陆地上的鱼儿,随时都有可能干涸而死……
“不是处女吗?”从他嘴里说这几个词时,明显的加重了。
同时,聂亦航的心下在嘲讽着自己,最开始到现在,他碰过的女人都是干净的处女,唯独她……
“我聂某人从来只碰处女,没想到娶回来的妻子竟然是一个破了身的!”话音里是有着浅浅淡淡的自嘲和讥讽,语调不高,但危险却是十足,
“处女”这两个字眼深深的扎痛着凌婉婷的心脏,心底更是沉到谷底。
他一边说着,身体从她的体内退出来,似乎已经没有了兴致。
说实话,对处女以外的女人,他着实没有兴趣,不过,因为她是凌婉婷……所以,无论她是什么,都不可能就此让他罢手。
退出来了,粗粝的掌心却依然停留在她雪绵的胸脯上,由开始的轻抚到最后的蹂躏,一股股阵痛传入凌婉婷的身上,除却疼痛之外,更是有滔天的屈辱在她的身上肆虐!
她忍痛,面颊上,聂亦航可以看得出来她在极度的隐忍……
这样的模样,却加速了他更加想要折磨她的念头!更为用力了,好似那么重的力道,执意要让凌婉婷扼死在自己的掌心下。
“嗯……”
实在是隐忍不住,她低低的叫唤出声,惨白的面容上已经有了丝丝的绯红,这一刻她竟然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脑海中的措辞还没有想好,她便是月兑口而出,“我不是处女,不是干净的女人,你可以把我从这里赶出去。”
她现在巴不得聂亦航踢走自己!
即便凌家是地狱,可是,这里是地狱中的地狱,他就是阎王,绝对有本事,有威严主管着别人的生杀大权……
聂亦航听闻,再也忍不住手劲下的冲动,狠绝的给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比上一次更重,倏然间,凌婉婷的唇角逸出了丝丝的血迹。
可是,脸颊上的这点疼痛,对于此时此刻的凌婉婷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不及心下疼痛的十万分之一……
“你好像还以自己不是处女为荣是吗?”这是他从她话语里解读出来的意思,如鹰隼般的厉眸里震慑出锋利的光芒,“贱人的女儿……终究是贱人。”
这句话说得是格外的意味深长。
凌婉婷听闻,眸子里全然是惶恐和惊愕了,“你说什么?这话是什么意思?”
贱人的女儿……
他说谁?说母亲吗?
一时间,凌婉婷的心跳再次狂乱不已,乱得不堪忍受,双眸注视着聂亦航,想要他说明这其中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