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亦航瞅着她的面容,冷彻桀骜的眼神里是对凌婉婷的嘲笑,那样的眸色,即便是不说话,就这么望着她,也能让凌婉婷倍感毛骨悚然。
凝望着她的视线,霍然之间撤去了所有的凌厉,但是眸光里的邪佞却比他严厉的眼神更可怕,仿佛活像她是一个笑话似的……
她被看得很不自在,原本她的话语就是有理,在此时,却反而觉得理亏了,她刚才惹火的气焰,霎时间变得全没了。
“得寸进尺的人是你!我今天对你的忍耐已经够足了。我看你直到现在,似乎都弄不清楚作为妻子的义务,那么我不妨现在告诉你……”
语毕,聂亦航果真已经完完全全耗尽了耐心,宛如一种猛虎,直直的朝凌婉婷扑过去,神色严厉,严厉之中透着血腥。
“啊……”
凌婉婷吓得顾不上机舱门外有人,已经惊恐的叫出声。
虽然他说,多一次,少一次,没有区别!但是对她来说,却是很大区别。每一次的索取,她的身心在一寸一寸的腐蚀,好似在未来不久的一天,她会被腐蚀得一干二净。
仍旧是以往的勇猛,对她没有丝毫的怜惜,一如既往的少了,径直的侵略她……
剧烈疼痛急速的蔓延至全身,凌婉婷的额心上因为这一股痛彻心扉的疼渗出了厚厚的汗珠,她根本就承受不了他的硕大,再者对于异物的闯入,即便是心理已经做足了准备,但是身体却是无法承受如此大的冲击。
瞬间额头面颊上是香汗淋漓,血色亦是在一点一滴的褐去,苍白到惊悚……
凌婉婷的小手紧紧的拽住了,彰显着她的愤怒,不过再怎么气愤,在他的面前却显得是十分的微不足道。
“你不妨试试看,若是主动权在你,或许就不会那么难受。”他勾了勾唇,继续着动作,低沉的语声里隐着忠告,同时,他更可以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和干涩,且依然还是十足紧致的触感,令人不禁沉沦,着迷……
手在柔女敕的**上肆虐开来,所到之处引发一抹强势的滚烫,凌婉婷倍感全身快要烧灼,点燃了起来,羞辱的闭上眼眸,泪水不争气的在眼眸里涌出。
原本不想在他面前哭,不想表现出懦弱无能,可惜,心中有太多的委屈和屈辱凝聚在一起,好似再不释放,她便会在顷刻间崩溃!
他厌恶女人的泪水,在这一刻,有那么顷刻的时间,竟然觉得有丝丝的怜惜,仿佛胸口处疼了一下,但是这股疼不明显,也在片刻之后消失殆尽了!
“你是哭给我看?想要博取同情心吗?劝你还是省点力气。”邪肆的话语里藏掩不住他的狠绝,瞳孔里写满了对她的不满,滔天的不满……
“你有心吗?像你这种没有心的人,怎么可能去同情别人?”瞠开了眼眸,凌婉婷的面容上有着浓郁的责怨,也夹杂着滚滚的怒火。言下之意,她不会试图博取他的同情。
一段时间相处下来,她深知他不但没心没肺,还奢侈得令人发指,就好像花父母的钱不手软的富二代,实际上,殊不知聂亦航今天所有的成就,全是依靠他自己得来的。
至于父母亲,的确是出身豪门,但是他和父亲有解不开的心结……
聂亦航闻言,并没有发火,他不在乎别人怎么评价自己,他做事向来是我行我素,不受任何约束。
“你知道就好,且企图做一些令人厌恶的事。你清楚,我要做,便容不得你说不。”后面的字词严肃了,字字句句含着他的沁冷。
同时,身下的深入更狠了,仿佛执意要贯穿,掠夺她一分不剩……
没有了以往的反抗,因为她深知再多的反抗,也是徒劳,只不过是让她自己更痛罢了!现在除了隐忍,她能做得便是祈祷,期待着他对自己厌倦的一天。却不知,即便是厌倦她,他也不会那么快放手,所有的事情才刚刚开始,他怎么可能就轻易的放过她?
“你像一条死鱼。”
凌婉婷的头顶倏然之间,响彻了他轻蔑的语声,他瞧见了他眼眸底下的厌烦。而她的心中却腾起了一丝丝希望,并不觉得这是侮辱,尽管嫌弃,尽管不满,这么一来,她被踹离他身边的日子就近了。
聂亦航的眸色却是万分犀利,对她这么一动不动的举止,有万分的不悦。
原本今天还算好的心情,发觉全然被她给破坏了……
拧着眉梢,加重了力道,仿佛刻意让她疼,“下一次,如果再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我会考虑把你送给别人试试看,也许,你和我不合拍,和其他男人一起,才可以激发你的**。”
不紧不慢的道,语声里逸出他的绝情和冷岑。
对于身下这个女人,他是既没有耐心,又没有丝丝的爱意,可以冷情到把他送给别人……
听闻,凌婉婷是一阵愕然,送给别人……
顿然间,喉咙里仿佛有团火在燃烧着,彻骨的痛,睨着他的眼神是万分惶恐,“我和你不合拍,你可以去找一个和你合拍的女人,我不会有任何微词。”
“你能有微词吗?或是你的微词,对我而言有用吗?”他嘲讽出声,视线炙热的在她时而泛红,时而泛白的面容上盯视着,好似要看穿她似的,“送给别人,和放你走,是两码事,千万不要混为一谈了。”
他就是那么的深谙人心,轻易的能看出别人的心思,准确无误!
凌婉婷顷刻身体是止不住的颤抖,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要把她送给别人?他说每一句话的背后都是有他的含义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