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燕北飞一副傻呆的样子,燕雨竹双脚一蹦,轻轻落在他面前,然后抱住他的胳膊俏皮的说道:“爹!怎么样?女儿是不是比你厉害了那么一点点呢?嘻嘻……”
燕北飞白了她一眼:“去!死丫头!少臭美!不过,你怎么会突然间变得……”
“怎么突然变得比你厉害了,对吧?这全都是刘公子的功劳呢!”接着燕雨竹便将这两天的事情向燕北飞叙述了一番。
燕北飞听后,不由轻笑两声,然后对着羽轩说道:“亏你想得出用舞步来做身法!不过,也到挺精细的!”
“如此看来,那爹爹是同意雨竹留下来咯!”燕雨竹听后,慌忙问道。
燕北飞一声长叹:“也罢!看来你命中注定有此一劫,是生是死,且看天意吧!”
“嗯嗯!!爹爹真是太好了!嘻嘻……!”燕雨竹说完。便踮起脚,飞速的在燕北飞脸上亲了一下。
燕北飞赶紧用手擦擦脸,瞪了燕雨竹一眼:“你就不怕刘公子吃醋啊?”
燕北飞的直接无疑让两个年轻人顿时尴尬起来,只见燕雨竹扭动了一体,小手轻轻的在燕北飞背上锤了一下:“爹……!”接着羞涩的看了羽轩一眼,一转身,往后院跑去了!乐得燕北飞是呵呵直笑,笑完后便对羽轩说道:“小子!看来老夫之前是小看你了,你是不是给这丫头灌了什么**汤啦,哈哈哈……!”
羽轩听后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也只好跟着傻笑起来。
两人笑毕,燕北飞突然从怀中取出一块金属之物,然后轻声对羽轩说道:“刘公子,你过来!”
羽轩慌忙向前跨出几步,站在了燕北飞身旁,然后将目光投在了他手中的那块金属上,这块金属正是羽轩从张玉娥手中拿过来的那块金属令牌。
羽轩将头凑过来后,燕北飞便接着说道:“这块令牌是家师身份的象征,老夫在黑暗森林那么多年,从未见这块令牌离开过他半刻,不但如此,他甚至连碰都不让我们去碰它一下,这足以见得它并不是一块普通的令牌!”
“羽轩也觉得它并不简单,但是,就是看不出其中名堂!”羽轩接了一句。
“呵呵!别说你看不出来,就算是老夫也只能对着它干瞪眼啊!不过,两天的寻思下来,昨晚老夫竟无意中发现了它的秘密!”
“噢?那里面是不是藏着控制噬风的曲谱?”
燕北飞摇摇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黑暗轮回**的心法!”
“黑暗轮回**心法?这又是什么东西?”
“就是家师培育噬风的黑暗邪术!”
“那……那倘若将它参透,岂不是就知道了噬风的致命弱点?”羽轩似乎开始激动起来。
不料,燕北飞却深叹一口:“黑暗轮回**是黑暗邪术的至高绝学,想要参透它又谈何容易呢,再说,就算能参悟它,那也是一百两百年后的事情了,我们显然已经没有了这个时间!”
“诶!燕掌门何必这么沮丧呢,凡事讲究的是一个缘分,倘若有缘,就算是飞升仙术也能瞬间参悟,燕掌门何不将心法告诉晚辈,说不定晚辈偏偏和它有缘分呢!”羽轩显得很自信,因为他觉得天缘神功都让它随缘进阶了,这小小的黑暗轮回**自然是不在话下。
“这……,好吧!试一下也没什么坏处!你随我来!”燕北飞说完后,便带着羽轩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了。
两人才进房间,燕北飞便像做贼一样,紧紧的将门拴了起来,然后将金属令牌放在桌子上,随后跑到床边的柜子旁,从柜子里取出一个方间一尺的黑色木匣,接着双手微颤,小心翼翼的捧着木匣向桌子方向走来,看他谨慎的样子,似乎将匣子里的东西看得比借给杨世的那颗夜明珠还宝贵。
将木匣放在桌子上后,燕北飞并没有急着将它打开,而是单掌至于胸前,气灌单臂,轻轻一掌落在木匣上,接着便看到一缕缕漆黑的雾气透过木匣飘了出来,而这些雾气出来之后,犹如蚂蟥看到血腥一般,纷纷涌向燕北飞的掌心,接着便被燕北飞由掌吸进了体内。
吸了一杯茶的时间,燕北飞这才收回单掌,将木匣打开来,木匣一开,里面的东西不由让羽轩起了一声鸡皮疙瘩,顺着羽轩的目光看去,只见匣子里竟然蠕动着一条拇指粗,半尺长的黑色生物,这生物竟然没有头,也没有脚,就像是由黑雾组成的一般,若有所浮,虚有所幻,但细细一看,又不尽然,因为它身体上似乎在不停的分泌着一些流汁,不过,这些流汁还没流到匣子底部,便化为缕缕淡黑之烟消失在了空气之中,让人看上去即诡异又恶心!看来,燕北飞刚才吸的那些黑雾便是流汁所化。
“燕掌门,这是什么东西?”羽轩忍不住问了一句。
却不料,燕北飞的回答差点将他雷翻:“呵呵!这小东西叫噬风……”
羽轩差点没笑掉大牙:“这么小……噬风……哈哈哈!燕掌门,你没有搞错吧!”
燕北飞听后,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等我把话说完再下言论行不行?这小东西叫噬风的眼泪!”“噬风的眼泪?”
“嗯!有一次师父替噬风纳气失败,噬风竟然痛苦得流出了一滴眼泪,刚好,这滴眼泪被我捡到了,好奇之下,我就便将它装在了匣子之中,记得那时候他才有一个指节那么大,所以我可以随身携带这它,直到六百年前,它才开始慢慢长大,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其实这滴眼泪对你根本没什么用,你之所以将它留到现在,无非就是想保留一点在黑暗森林那段生活的记忆,还有对你师父的忏悔,对吧!”
燕北飞听后,咬了咬嘴唇,暗叹一声:“唉!刘公子洞察能力果然精细,老夫埋藏几百年的心事竟然被你一眼看出,也罢,不去提那些伤感之事了,刘公子注意看了!”燕北说完,便轻轻将金属令牌放进了木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