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艾梦和若花追赶白袍的时候,一辆马车吱呀吱呀的正从南边向易州城赶来……
“猪头!!到了没有啊?再不到,我和雨竹姐姐就干脆闷死在里面算了!”就在马车向前赶的时候,突然从车厢内飘出一个声音。
不错,车上的正是刘羽轩、唐兜兜和燕雨竹三人。
羽轩听后,索性一勒缰绳,将马车停了下来,然后扭头轻声回道:“我没有去过易州城,又怎会知道什么时候到,不过,实在憋得慌的话,你和雨竹先出来透透气吧!”
羽轩此话一出,便从车厢内传来一阵碎响,接着两个大美人便相继从车厢里钻了出来,不是唐兜兜和燕雨竹还能是谁?
“啊!这么大的太阳!猪头,你想晒死我们啊?”但是,两人才出车厢,唐兜兜又对羽轩发起唠叨来。
羽轩却淡淡的笑了一个:“呵呵,晒死总比憋死好啊!”
“你……你……你还笑,看我怎么收拾你,哼!”唐兜兜说完,一卷衣袖,便要伸手去掐羽轩,羽轩慌忙一闪身,早已退出几步,这样一来,更是气得唐兜兜腮帮鼓鼓:“好啊!你还敢躲!”接着便追了上去,就这样,两人便围绕着马车追逐起来,不过,很快,唐兜兜的娇骂声便被悦耳的笑声给取代了,燕雨竹则默默的坐在一旁,双手托腮,静静的看着两人的打闹,脸上时不时浮现出一丝笑容……
就在羽轩三人途中歇息之时,艾梦和若花早已按着白袍离开的方向追出了易州城,但是两人出城后并没有看到白袍少年的踪影。
“师叔!我……我……我再拜托你一次,以后你就呆在客栈里行不行?你总是在后面拖我的后腿,你要我怎么办事啊?”没有追到白袍少年,艾梦不由将火气发到了若花身上,其实这根本不管若花的事,若花速度虽然是慢了一点,但是,艾梦也没有理会过她一次啊,每次都是自己跑自己的,无论若花在后面怎么叫喊,她都没有停下来等过她半步。
“呵呵!梦儿,是,是师叔的不好,不过你也别太着急,那少年不是说了吗?日落之时在你摔倒的地方将玉佩归还!”若花知道她的脾气,也理解她的心情,所以,不但没有生她的气,反而还向她认了个错。
不料,艾梦听后,突然将眼睛瞪得偌大,气呼呼的喊道:“师叔!跑来跑去的很好玩吗?竟然你知道他会将玉佩归还我,那你为什么还要我追出来?你……你……你真是气死我了!”艾梦说完后,一跺脚,便扔下若花往易州城方向走去了,不过,才走出几步,脸上却悄悄的露出了一丝亢奋的笑,这一丝笑可就让人难以捉模了,不过,女人的心思最好还是别去猜,否则,猜来猜去,呵呵……会猜出问题来。
后面的若花则对着艾梦的背影连连摇头,接着便是一声轻叹,随后又大声叫喊起来:“梦儿,你等等我啊!等等我……”若花这一声喊,让人听后,似乎忍不住也想对她说一句“你有完没完啊?”
艾梦和若花进城之后,并没有接着继续寻找艾洋,而是直接回了客栈,若花呢,才进房间便床上一躺,歇息起来,艾梦则捧着镜子左照右望,打量起脸上的妆来……
时间飞逝,一眨眼,太阳已垂临山头,照得整个易州城到处是长长的影子,洒满夕阳红光的长街上,只见一个女子坐在石凳上,悬空的双脚有节奏的甩动着,香颈则不停的左右扭动,东张西望,看样子,应该是在等人吧,不过,再乍眼一看,这女子竟然是老熟人——艾梦。那她一定是在等白袍少年的了。
就在艾梦等得心急之时,突然,一个穿着华丽的道士站到了她身旁:“姑娘!看你面带煞星,三日之内必有大劫,不如让贫道为你看上一卦,替姑娘消灾解难!”
艾梦白了他一眼:“去去去!本姑娘没有这个闲工夫听你瞎扯!”
“姑娘!要不这样,贫道先给你说一段,你听后觉得有兴趣,那我们继续,若没兴趣,贫道闪人!如何?”道士似乎没完没了。
“你这道士是怎么了?我都告诉你我不看了,你怎么还纠缠不清?难道你想开强卦不成?”看道士没完没了,艾梦不禁有点生气。
不料,道士听后,右手模模嘴角那颗豌豆大的黑痣,并发出声声奸笑:“嘿嘿!你说对了,我就是要开强卦,你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不过,话又说回来,不看也行,直接付钱更省事!”
艾梦不由惊叫:“啊……!这不明摆着是要抢劫吗?”
道士一听,顿时不高兴了:“姑娘!你这话说得未免也太难听了吧,我这最多也只能算是强卖,哪来的抢劫?”
然而,道士话音刚落,便有一只手从他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紧随着飘来一句话:“噢?是吗?那道兄不如先替我看上一卦如何?”
道士回头一看,吓得不由三步并作两步,仓皇而逃,对面却乐坏了个艾梦,只见她双眼微含秋波,两腮泛红,娇羞的看了来者一眼,接着便将头低了下去。
这时,再往艾梦对面看去,来者正是白袍少年,白袍少年目送道士一阵后,这才轻叹一口:“清风观的道士是越来越猖獗了,光天化日之下竟
干起抢劫的勾当来!”白袍少年说完,便从怀里取出一个玉佩,然后缓缓向艾梦递了过去:“让姑娘久等了,实在抱歉!”
艾梦慌忙从凳子上弹了起来,一把抢过玉佩,故作生气的样子:“哼,你还好意思说,不是我说你,你走路怎么就不用眼睛呢?我的腰到现在都还在疼呢?你说吧,该怎么办?”
白袍少年一听,顿时一脸歉意,接着小声的回道:“这……这……这确实是我的不对,那……那姑娘说吧,我要怎么做才能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