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大小姐走到床边,挽了挽袖子,却忽然停下了手,白皙的俏脸上浮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头也不回的说道:“妹妹你转过头去,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勿视,尤其……尤其是小孩子!”
妹妹似乎并不懂姐姐在说什么,不但没有转过头去,反而睁大了眼睛凑的更近了。
施文刀身上的皮袄结了一层冰,一时半刻无法融化,棉裤更是成了两条冰棍,无论肖大小姐如何努力都月兑不下他的衣服。最后只好找来了剪刀,姐妹两个忙了大半天,才把施文刀剥光,衣服都成了碎片。妹妹似乎做这些事情非常高兴,像一只欢快的燕子,跑进跑出,将衣服碎片收拾起来扔出去,又端来一碰热水,给姐姐热毛巾,让姐姐给施文刀擦身体。
一切收拾停当后,姐妹两个已经是香汗淋漓,对坐无言。
旁边□□施文刀的杯子有些奇怪,中间有一块儿顶的高高的,像一个小帐篷。
肖二小姐扑闪着大眼睛望着脸色通红的姐姐,终于忍不住好奇,向他比划了几个手势,问出了她的疑问,期待着姐姐的解答。
肖大小姐没好气的给了妹妹一个白眼,说道:“小孩子问那么多干什么,他身上的那个东西是被冻硬了,等暖和过来就好了,你别担心这个了!”
说完连她自己都感觉声音有些沙哑,这位还未出阁,对男女之事也是一知半解的少女心中的疑惑一点不比妹妹少。当他解开施文刀的裤子,看着那竖着的棍状物体时,好奇大过羞赧,呆愣了半天才醒过来给他盖上了被子!
肖家姐妹共同担心的问题是:他那里会不会冻坏?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纸洒进房间,照在轻纱帷幔间那张干净素雅的□□时,在淡粉色的被面儿上留下来点点斑驳的光亮。
□□的施文刀醒了过来,此时正瞪着大眼珠子出神,他的面容已经擦的干干净净,头发也被整理的一丝不乱,完全是一个儒雅俊秀的小小美少年了。
他已经醒来有一会儿了,头脑完全清醒过来,并且意识到自己这次又走了狗屎运了,大难不死,被贵人相救。一个人如果总是大难不死,往往就会得意忘形,觉得是上天的安排,施文刀也不例外,他此刻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神灵庇佑,也许他是九世善人,或者与阎王爷曾经是拜把兄弟?
他动了动身体,发现全身无一处不疼,咬着牙硬撑着坐起来,掀开被子,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赤身露体。身体上覆盖着斑斑点点的淤青,白皙干净,显然已经被人仔细的擦洗过了,那小鸟不知为何变大许多,蔫儿在一旁。
“有潜力!”
凝视着小鸟发出一声赞叹,想象了一下长成后的雄伟之姿,一丝猥琐的笑容浮上了他的小脸,与他的那份清纯很不搭调。
卧房的门被轻轻的推开了一个缝,一个梳着小辫子的小姑娘探进来个脑袋,看到施文刀那猥琐的表情,以及猥琐的姿势,小姑娘“嘭”的一声将门关上跑掉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门外脚步声响,门又被推开了,那个小姑娘带来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走了进来。少女文静清秀,端庄优雅,小姑娘白皙粉腻,俏皮可爱,真是一大一小的璧玉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