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朵疑惑地睁开了眼,她转头向左侧望去,当看见给自己按摩的人时,她吓得弹开了两丈远。
“你…你…你在做什么!”
“……给你捶背呀”严越不明陶小朵反应为何这样大,心想,莫不是在惧怕自己?
陶小朵四周看了一圈,宽大的大厅里只有她们两人,原本好好捶背的翠花不知哪里去了,她轻咳一声,语气上有些客套:“我自有下人侍候,捶肩揉背这种小事,就不敢劳烦你二大当家了。”
严越无言,眼眸中闪过一丝受伤,陶小朵假装看不见,厚着面皮继续说道:“我爹他在教场练武,如果大二当家找他有事商议,还劳烦您移驾到教场找去。”陶小朵一边说一边磨蹭,脚步慢慢地向厅外移动:“如果没其他事的,那小女子就先行告退了。”
严越眯眼看向陶小朵,淡淡说道,“我不找别人,我找的是你。”陶小朵脚步一顿,定在了原地。
陶小朵转身看向严越,只见他神情笃定,眼中那份执着说明了一切,陶小朵知道昨晚月兑身纯粹侥幸,只是没想到他那么快就找上自己。
重新走回了大厅,陶小朵落坐在严越对面,伸手作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严越也坐下,心中直叹气,有些事终是躲不开,还是得好好谈谈。
当两人相对而坐时,陶小朵又不知该从何说起,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一片安静。
陶小朵漫不经心,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思量一番,她决定还是先自己开口,抢得话题的决定权,免得严越提及从前,自己应接不上就麻烦了。
“那个二当家……”陶小朵支吾一声,小心翼翼地看向严越:“你应该知道我失忆的事情吧,关于以前,我真的什么都记不清了。”
“所以二当家你能不能别再追究过往的事了,我会很感激你的。”
“……你还是叫我严越吧。”严越叹了叹气,何时两人变得这般生分了。
“那个,严越……”陶小朵吞吞吐吐,支吾半天都没见下文,严越不知她在顾虑什么,只得叹气摇头,他从袖中掏出了一枚精致的玉佩,伸到陶小朵眼前:“你还记得这个东西吗?”
陶小朵凑前一看,是一枚精巧的玉佩,脑海中没有印象,也不曾发现身上有佩戴过类似的饰物,她老实答道:“没见过。”
严越将玉佩握在手中,沉吟了一番,将玉佩放在了桌上:“这是姻缘扣。”陶小朵伸手将桌上的玉佩取来,放在手里把玩了一番,发现手中的玉佩跟平常所见没什么区别,玉质倒是上好的良品,色泽也十分漂亮,从造型上来说,倒是看不出是什么图形。
“知道为何叫姻缘扣吗?”陶小朵抬头,睿智的眼珠子一转,试探性说道:“是因为还有另一枚玉佩?”严越温和一笑,把手伸向陶小朵:“把你的香囊拿来。”陶小朵不知其意,衡量一番觉得没什么损失,将随身携带的香囊解下,递给了严越。
严越接过香囊,解开系住入口的绳结,将香囊里的东西一一倒了出来,除了一些带有香气的干花之外,倒出来的竟还有一个小小的锦囊,严越熟悉地将锦囊拆开,将里面的东西展露在陶小朵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