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一直睡不好,陶小朵感觉上方有一块黑影笼罩着自己,头发和脸颊多处不断被碰触,好像一只猫咪在挠。
陶小朵觉得很不舒服,伸手胡乱一挥,翻过身子便继续睡,但骚扰始终没有停止,她感觉到自己的头发又被谁拨拉了一下,微微皱起了眉,接着,嘴唇被东西轻轻一按,她惯性咬住……
“哎哟,疼死我了!”
“妈呀!你有病啊!”
两道惊呼声同时响起,陶小朵先是反应过来,一抬脚便将眼前的男人踹倒在地,她赶紧从□□爬了起退到床里面,用棉被把自己围个结实,眼睛紧紧盯着不慎被踹到在地的男人。
睡梦中就一直觉得有个东西在捣乱,没想到一撑开眼就是一张放大的脸,陶小朵轻轻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说道:“怎么又是你?!”她清了清喉咙,一脸认真:“未经同意就擅自进入女儿家的房间,你这是装鬼吓人还是图谋不轨?”
严越苦笑着从地上站起,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有些无奈:“朵儿,我进你的房间一向不需通传,侍候你的丫鬟更是不会拦阻我。”他整理了一下衣衫,刚往前走了几步,陶小朵又开始惊呼起来:“婬贼站住你的脚步!”这一声婬贼,把严越的脚步锁在了原地。
“朵儿,这声称呼可不好听吧?”
“我管你好听不好听!谁让你在我睡觉时对我动手动脚的,你说!刚才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陶小朵一手拍在床板上,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严越闻言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你这是在担心我占你便宜吗?要是算账的,那我给你占回来。”陶小朵气结,把枕头飞了出去。
严越把枕头轻松接住,顺势抱在了怀里,他笑嘻嘻地打趣:“朵儿,你这是要赖床到什么时候呢?”陶小朵没好气地瞪了严越一眼,“姑娘我喜欢什么时候起来关你屁事!”枕头被严越把枕头抱在怀里,陶小朵猛然想起昨晚好像流口水了,她脸微微一红:“枕头给我还来!”严越摇了摇头,抱着枕头退后了好几步,那欠揍的笑容让陶小朵看得有些手痒。
“严越,以后你不许随意进入我的房间。”
“为何?”
“这是我爹的地盘,我睡的院子!”
“我是黑风寨的二当家,这里每一寸土地也是我的地盘。”严越理所当然的语气,配上他那张帅帅的笑脸,陶小朵恨得牙痒痒:“那也是我的私人空间,隐私你懂不懂!”严越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接着他一本正经说道,“可你是我的情人,这属于私人物品,应该随我喜好吧?”闻言,陶小朵顿时气结。
严越见陶小朵气得脸蛋微微发红,想起这家伙的暴躁脾气,他把枕头向陶小朵一抛:“赶紧梳洗一下,早点准备好了,我在大厅等你。”带着笑容掩门离去。
陶小朵狠狠捶了一下枕头,觉得仍然不解气,将枕头抵上墙壁上又猛捶了几拳,消了气后才磨蹭着起床穿衣,嘴里还不忘念叨着严越。
“这个死男人真是个衰神,从认识那天开始我就没好过!天天跑来戏弄我,人前一个模样,对着我又一个模样!”陶小朵把鞋子穿上,跺了一脚,踩着风火的步子走向了大厅,刚走近前院的大门,便看见自家老爹黑道风与严越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