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之上,到处都是身穿平农衣装的平民,但也时有一些身穿绫罗绸缎的达官贵人架着华丽的马车经过。看着这繁华,人声鼎沸,来来往往的大街,周天羽也没有由来的感到了一阵的兴奋,左看看的右看看的,心中欣喜之极。突然,孙廷拉着周天羽道:“羽兄,这些东西都是平常人家的一些剩余,拿出来出售的,没什么好稀奇的啊?”其实在孙廷的心里也是微微的感到了惊讶了的,看到了周天羽的这一番的举动,所以也有所怀疑周天羽所说的什么出来游历之说了,但他去没有再说什么了,因为周天羽也是变回了正常了。周天羽听到了孙廷的这么说,还有看到了那脸上的诧异的神色,心中通明的他当然也是知道了孙廷所想的,所以马上的他便再次的调整了状态,看到了什么事,都只是在心里月复排几句就算了,当然作为一个现代人伪装是必须的,所以周天羽也想好了说词。只见周天羽这时道:“想不到这宋宁县还有如此繁华的一面啊~!”孙廷顿时听到了这一句话也来戏儿了,向周天忌介绍道:“是啊,我们宋宁县这些年来风调雨顺,人兴文旺的,一直以为均没受到什么天灾,所以人民均还是富足有余的。”“哦。”周天羽道着,同时又说着:“这么说来这宁宋县还真是个风水宝地啊~!”孙廷一听到周天羽的这一句话,顿时便有些不喜了,道:“风水之说,又岂能信也,子不语怪力乱神,这又如何信得呢?”周天羽一看孙廷,顿时知道这是与他说不通的,就如同瑞人所教的无神论之说一般,所以信者有不信便无,于是便道:“孙兄说得极是,倒是我有失体统了。”孙廷点了点头,道:“好了,就快到了,今天正是赶集之日,所以今天或许有多些事儿要做。”周天羽当下便回道:“好的……”这一路之上,周天羽果然没有了先前的那一股热闹劲儿,整脸都是平平静静的,英俊白皙的脸蛋却引来了不少女子的注目,但那目光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已,这个时代的民风依旧是相当的守旧,一般有些家势的女子均不会出来抛头露面的,而在这出来的女子多是家中贫寒之人,不得不为这营生而奔波着……看到这一情景,周天羽倒是有些怪异了,怎么昨晚搞了那么大的动静了,那个什么刘员外家里怎么没有什么消息啊,什么举动传出来的啊?这是有点儿不正常了。顿时,周天羽也就不禁的问了问一旁的孙廷,道:“允中兄啊?怎么这些村民都在淡论那个什么刘员外的啊?这刘员外是什么人啊?”因为周天羽发现这周围的村民似乎都在说着这刘员外的什么事儿来的,但并没有听清楚,所以才发问的。听到了周天羽的发问,孙廷顿时便回道:“这个刘员外啊?是我人宋宁县的首富,但为人却不怎么样的,但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所以在县中的声望也不是好差,昨天他们家的唯一的儿子成亲了,所以晚上请了一些戏子回来给村民误乐着,所以村民也多了一些话题。”
周天羽听到这孙廷所说的话,顿时便道:“这样啊?”
“嗯”说完,孙廷也不说话了。只留下周天羽正在纳闷着,按照常理来说,此时那个这么有钱的刘员外此时早该去那县衙之中去报案捉拿自己了的,怎么现在都还没有动静的呢?”其实是这样的,那个刘员外昨晚因为周天羽的出现,所以把整个刘府给搞了一通,再加上眼看到自己的唯一的一个可以传宗接代的儿子,那里受伤了,顿时,刘员外也只是忙着顾刘照的伤势,倒是一下之把周天羽这事给忘了。
终于,孙廷来到了一个街口之处,一棵有着碗口粗的树木之下,抬下了身上所带的书柜子,放在这树木之下的一个简陋的小桌子摊位之下,便开始了布置起来了。先是把那一幅由他们二人通力合作而完成的“宋宁初晓”图挂了起来,顿时便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其实这一带的这一条街之上也就只有孙秀才一个人出来摆摊代人写字,撰写铭文,代抄家书之类的文学事儿的,所以在这里孙廷也是挺有名气的,平日里与村民们也是挺好友的相处的。
所以孙廷一来到了这他谋生的摊位之上,挂起了这幅“宋宁初晓”画之后,便有人前来打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