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将头枕在了刑天的肩膀上,任由他把自己包的像个蚕宝宝一样的抱着,苏若的菱唇尾梢,微微扬起,柔美浅笑,瞬间在这个纯男性化的房间内涤荡开来,奇异的与刑天的男人气息完美契合,带来了的,是前所未有的婉约之美…
“刑天,你和我说说话吧?”
他本来还怕她会害羞,特地用被子将她裹住抱的,可是既然她都主动要求了,他一个大男人,才不会扭捏!
这……很真说只。
对于这一点,他的心里一直藏着份疑惑,资料上显示,她家只有她一个孩子,却取了这么一个象征着排行大小的小名,着实有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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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他为什么要在大半夜的床上摆出这种勾引人心的姿态?!
“怎么?伤口疼了?”
可是,或许她是不是,不该这么主动的?他会不会觉得,她不是个好女孩?
“别动!”
只是希望,不会让他忍的太辛苦才好,他发誓,等到她身上的伤一好,绝对立刻扑倒她,将她整个人吞入月复中,不剩寸毫!!
扭了扭身子,苏若边说边挣扎着想要将手从被子里抽出来…
迅速抱紧苏若,刑天咬着牙在她的耳边低低道:“我只能保证,你伤没好之前,不会碰你。”
“不是。”
她真的不是在邀请他,只是,单纯的想抱着他睡,其实她真的已经很累很累了,身心俱疲,唯有离他近点,她才能安心,她前刻才经历过黑暗的心,才能汲取到少许的清明。
微放松了臂上的力道,刑天的俊脸上虽然并没有过多的表情,眼底的关切,却是极其自然又真诚的。
团。幻。纯黑薄被下的两具身躯,一蜜色,一白皙,一健硕,一纤柔,紧紧的贴在了一起,那一刹,天与地,似乎都不分彼此了……
别看她似乎很好说话,可其实她的小毛病真的很多,又因为没有爸爸,从小就和妈妈相依为命,几乎一直都是以小女儿的姿态长大的,所以也就养成了胆子小的坏毛病。六岁的时候,妈妈开始让她一个人睡,她怕黑,不敢,刚开始的时候几乎天天都睡不好,妈妈实在心疼她,可又想锻炼她,就给她买了个大狗女圭女圭,让她每晚抱着睡,这些年下来,肯定是不会再害怕一个人睡了,可是,必须抱着软软的东西才能睡着的坏毛病,却彻底养成了,怎么样都戒不掉。
“可是宝宝,你要是再乱动,我真忍不住。”
咽喉处咕咚一声,脸“腾地”似沸热的水,柔柔的嗔了刑天一眼,玉雪柔荑紧紧抓住丝被,沉默几秒,苏若犹犹豫豫的拉开了被子,将刑天一起盖住,而她自己,则是小小的挪动着身子,朝着他抬起了芊臂,动作极轻极缓的抱住了他的脖子。裁,团裁。
就算她不是个女人,都会被诱惑的恨不得扑上去的啊,更别提她还只是一个很纯粹的女子,还很依赖他,简直都快被他撩的幻变成饥渴难耐的女了。
将苏若放开,懒懒的倚靠着床头,刑天单手解着刚刚才穿好的衬衣,极其随意的往地上一扔,而后就调整好睡姿,单手撑着头,侧身直颐的直面着苏若,展开另一臂膀,薄唇邪邪一勾:“喏。”
在苏若的盈翘贴上自己胸脯的瞬间,刑天只觉得有股热血直冲而下,某处,更是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瞬间蓬勃壮大!
这,就好像是:只要他在,她就心安。他在哪儿,光源,就在哪儿;安定,就在哪!
他一个大男人,家里自然是没有女圭女圭可供她抱了,况且他人就在咫尺,胸怀又那么宽厚,安全感十足,她不抱着他,岂不是太傻了点?!
朱唇微启,在某硬灼感抵上小月复,苏若有瞬间的怔愣。
“妈妈说:九九归一,九是造化之数,能够保人一生平安。因为妈妈她在生我的时候早产,看我先天不足,身体太虚弱了,害怕会养不活,就给我取了这么个乳名,从小一直叫到大的。”
刑天的长眸半眯起,俊脸上邪笑萦绕,一副纯粹邀请的姿态,配合那张表情,虽是无声,却浑身没有一处不是在透露着:来吧,想怎么抱就怎么抱,绝对奉陪的意思,慵懒魅惑,浅俊撩人……
完了,他纯粹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偏偏这个坑,他暂时无法得到解救,可即是如此,他都心甘情愿。
即使在这方面形同一张白纸,可她毕竟不是古代还未出阁的女子,接受过健康的生理教育,自然知道那代表着什么,可这……也实在是太快,太强悍了吧?!
虽然精神上已经很疲劳了,可她却还不想睡,至少,她想多听听他的声音,那低沉有力的磁性男中音,一字一句敲打在她心上,似乎无论是什么时候,都能带给她一份莫名的安全感,而这,也正是她今晚最最需要的。
垂着眼眸,苏若不好意思去看刑天,身躯再度轻轻挪动着,就想要往后退去,将彼此的距离拉开几分。
刑天并没有应答,只是将胳膊收紧了几分,稳稳的抱着苏若,垂眸在她的耳边喷洒着低低的气息,直接开口问道:“你的小名,为什么会叫九儿?”
摇了摇头,苏若的面颊很是突然的漾起了一抹女敕红,眨了眨眼睛,她眼神闪烁的小声说了句:“我想…抱着你…睡。”
“你…”
挺了挺腰,刑天用他那已然抬头了的小兄弟顶了顶苏若,让她清晰的感知到他的隐忍,从言语和行动上,同时震慑着她。
他性情张狂,桀骜不驯,从来就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男人,可是为了她,他甘愿委屈一次,然而,这份委屈,也是建立在她乖乖听话的基础之上的。zVXC。
他是个健康正常的男人,体格俱好,她又莫名的,时时刻刻都能撩起他的满月复冲动,若是再不安分点,忍得住那他可真就不是个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