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晚,无数的人在霓虹之下狂欢,有人在天桥下流离失所,而卓家人则在这栋厚重的宅子里久久不能成眠。
当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房间的时候--
“早!卓司长!”安安趴在床头用手指玩着卓清扬覆盖在下眼睑的长长睫毛,没玩两下就见他睁开了眼睛。
可是卓清扬仍旧是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他的大掌开始放肆地抚模着她的柔媚。或轻或重的情迷之吻由下巴一路蜿蜒而下,放肆的张开嘴咬住她女敕滑的脖颈,眷恋似地轻轻抚过她的丰盈。
“我是腿残废了,但是我还没死,没老年痴呆,你们一个个不要把我当成废人行吗?”何璐有些恼火,将杯子在桌上重重一顿,“明露,推我到花园里去转转,这里一股骚狐狸的味道,我受不了!”
何璐?年安安心中虽然有了计较,但是此刻认真的听到了这熟悉的两个字,心底还是仍不住寒意升起。
“昨天人家睡得很早吗?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都不知道呢!”她爱娇的一笑,声音好似清晨的露珠一般清澈无瑕。zVXC。
一个位高权重的领导人,在接近花甲之年的时候,本是应该一家共聚天伦,儿孙绕膝的光景,却显得如此的晚景凄凉!
“我们带妈一起回明港住一段时间好吗?我们已经有一年多没见面了,这一次又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她很舍不得我们……”卓清扬闭上眼睛,好像梦呓一般讲出这番编纂的话来,竟然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
早餐依然是沉闷的,今天的何璐比起昨天似乎更不待见她了,一顿饭吃下来竟然瞧都不瞧年安安一眼。而昨日还对她和颜悦色的明露阿姨明明听见了她的主动打招呼,也即便偏过头去装作没有听见。
“妈,惠安阿姨一直在等着想见你一面,你要做检查,让她做就好了啊!大家一起走我也比较放心。”
“不好啦,在你父母家,咱们还是收敛的好!”安安抬手抵住他贴近过来的嘴,眉眼弯弯的笑着。
一家子里,也只有卓之牧对她的态度一如昨天,既没有太热情也不会让人感觉不舒服。
“哟,还没听说过去自己儿子家住还要这样客气的。难道安安你还会嫌弃我这行动不便的残疾人不成?”年安安话到嘴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何璐接过了话头。
何璐看看坐在自己左边的年安安,想到要同她一路坐六个小时的飞机,竟然有些反胃的感觉,突然,她将筷子“啪”的放下--
“这么早就醒了?”他宠溺地捏了捏她的俏鼻。
“怎么啦?”安安睁大无辜的大眼睛,柔若无骨的小手爬上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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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清扬想到昨晚一家人讨论的事情,他心情骤然变得有些沉重起来。他脸色带上一丝凝重,伸手将安安的纤腰圈住拖进怀里,坚毅的下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摩挲了一番。
“对,只要我们一起努力,一定会让妈像亲生女儿一样对待你的。”他喜笑颜开地打趣。
安安难耐地偏过头,露出白皙滑女敕的脖子,闭着一双美瞳,娇羞地轻轻申吟着。晨光中,她的肌肤莹亮得几近透明,这样既羞涩又魅惑的表情,简直让男人心痒难耐。
“何璐,你在孩子面前说这些做什么?安安一看就是孝顺的孩子,怎么会嫌弃呢?”
“安安,你妈妈和明露阿姨可能要去明港打扰你们一段时间了,到时候可要你多多费心了。”卓之牧放下手中的牛女乃,眼神和蔼的看着依旧坐在他对面的安安。去何经头。
卓之牧眼神凝重,看向年安安低垂着的头又有许多的不忍心:“安安啦,你妈说的话别往心里去,她不是冲你发火呢,是冲我,都是冲我来的!都是我以前伤害了她……”
“是吗?那可不行啊,那样的话我们可不就是**了吗?”年安安捂着唇捉狭地笑着,直看得卓清扬喉头一紧,身下的火热立刻紧绷了起来。
“妈,您快喝牛女乃,冷了会有点腥!一会还要坐六个小时的飞机,餐食也不好吃。”卓清扬见母亲已经不顾形象了,连忙岔开了话题。
这一场运动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直到屋外响起了脚步声,如漆似胶的两人才停了下来。整整两个小时中,卓清扬的花样百出简直让安安累得都差点晕了过去,长长的黑发一簇簇汗湿的黏在两人的胸口和肩膀上,全身的筋骨都酸痛着,好在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她已经比较能习惯这男人的力道持久了。
卓清扬起身用纸巾帮她仔细地擦拭了一番,这才起身去浴室。
“我改主意了,你们今天先回明港吧!我忘了约了医生明天要做检查的,下个星期我和明露一起去。”
“没……”
“安安,你真是我的毒药!”他的嗓音瞬间变得暗沉而粗噶,眷恋般的手不断在她的丰盈处流连徘徊,深邃的眸子里充满了饥渴的幽暗。
“爸,这饭还吃不吃了?”卓清扬见父亲旧事重提,脸色也不好看了,“安安,吃完了吗?我们收拾下准备走了。”
“小丫头,胡言乱语,看我不将你就地正法。”卓清扬一边笑着说话,大掌已经灵活地钻进了她的睡衣中。
“你倒像你儿媳妇肚子里的蛔虫了,她孝不孝顺你这短短一天都能看出来,还真是了不起的本事。”好像打定了主意要同卓之牧斗到底一般,何璐已经不再在他的面前附小做低了,尖酸刻薄的话语毫不客气地全扔向他。
“这样啊,没问题啊!我看妈也是很疼爱你的样子,回到明港后,我一定好好的照顾她,争取让她对我跟对你那样疼爱!”她俏皮地一笑,那样宽容与善良的话语顿时如一股清流抚平了卓清扬心头的焦灼与矛盾。
这样阴阳怪气的强调以及说出来有些伤人的话语让卓之牧和卓清扬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她的快乐,还剩下多少?
刚才还一脸神思迷离,好像陷入这场欢爱中极度享受的年安安此刻眼中一片清明,她听着浴室中传来“唰唰”的水声,那样的单调,在她耳边却好似奏鸣曲一般。
卓之牧此刻明显神色颓唐,叫年安安看在眼里十分不忍。
即便心中猜测着他与妈咪曾经过往有过感情,甚至伤害过他人,但是看着这样一位孤独的老人,她就是硬不下心肠……
“爸,有空了您也来明港小住吧!我会做几个不错的菜,到时候请您品尝一下吧。”
“好!好孩子……”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