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这后果,陆晓风不由打了个冷颤,“美人哥哥,我觉得这肯定不是解毒的办法,我们还是……”
“这当然不是解毒的方法,”闻人珂哑然失笑,“我只是在想,或许那合欢散就是解药!”
“啊?”
朝廷派了官员到益县处理后续的事情,陈景同带去的大军留下一部分驻守,另一部分则跟着闻人珂一同回到了京城。
“美人哥哥,你说的这种方法怎么可能做得到?”陆晓风瘪了瘪嘴,失望地垂下了眼。
“美人哥哥?”陆晓风伸手揽上他的脖子,疑惑地望着他,“怎么了?”
“天啊,这就是京城吗?!”陆晓风惊讶地长大了嘴,望着眼前恢弘壮阔的城池,激动得浑身发抖,“这……这真是太牛掰了!”
这个世界?心底的疑惑一闪而过,闻人珂来不及思考就被陆晓风“吧唧”亲了一口,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小丫头,别高兴得太早了,这只是一种想法而已,如何实现还得再仔细想想……”
两人商讨的直接结果就是——闻人珂吃醋了!
陆晓风闻言咯咯地笑了起来,心里简直爽翻了,虽然两个人都这样那样过了,但到这一刻她才真正地感觉到原来美人哥哥这么在乎她!
闻人珂酣足地在她唇上亲了亲,最后加快速度,爆发在她体内,眼前一直黑蒙蒙的视野渐渐透出些光亮,小丫头的轮廓隐隐约约地在眼前呈现出来,但很快地又迅速消失在黑暗里。阶东姿阶。
越说越激动,陆晓风干脆爬起来,跳到后头的马车里,拉着苏穆清就问起来。说来正巧,苏穆清对逼毒之事恰好有些了解,两人越说越觉得有戏,凑在一起一呆就是一整天。
美人哥哥不高兴,后果很严重。陆晓风知道这点的时候,她已经被闻人珂压在马车里翻来覆去地折腾好几回了!
轻轻摇了摇头,闻人珂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小丫头……”
“以后不许你跟他单独相处,”霸道地宣布禁令,闻人珂放松了身体,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含着她的耳垂道,“你是我一个人的,你只要陪着我就好!”
从未如此渴望过光明,闻人珂觉得自己一定是中了小丫头的毒,不然怎么会对她如此执着?
仿佛听到了她内心的纠结,闻人珂握住她的手,略为讽刺地说道,“父皇性好靡奢,京城的名门望族为了讨父皇的欢心,一个个不计本钱地攀比,多年下来,京城的人也就变成了这样……你别看他们外表光鲜,其实很多人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甚至卖了妻儿换面子的人也不在少数!”
虽然听起来是那么回事,但从现代科学的角度上来说却是行不通的,所谓的中毒其实就是毒素与细胞发生了化学反应,直接从分子结构上改变了细胞,从而使细胞失去正常的功能。要把毒素逼出来,那就得把毒变了的细胞分离出来,这种事陆晓风闻所未闻,更别说动手给闻人珂治疗了!
闻人珂要是不说,陆晓风还真要以为京城的人都是百万富翁呢!原来是打肿了脸充胖子!
“啊!”陆晓风惊叫一声,狂喜地抱住闻人珂,“没错,这个世界还有内力这种东西!我怎么就给忘了呢!哈哈哈,太好了,美人哥哥,你有救了!”
“嗯嗯!”陆晓风用力地点点头,“我们得先找个内力深厚的人,然后研究出合适的针法……”说到这里,陆晓风突然一拍脑袋,“对了,我怎么这么笨呢!论内力深厚,苏大哥不就是现成的人选吗?而且,他还是药王谷的人,想必对逼毒也有了解……”
“经过昨日的尝试,我发现妒夫人的毒性只有在**爆发的瞬间才会最薄弱,若能趁此机会将它逼到别处,再徐徐导出……”闻人珂对药理一窍不通,就连合欢散的方子也是跟凌天混熟了才知道的,此刻他只是把那毒性当做是敌人,像打仗一样将它们分解开来,化整为零,而后逐一击破!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再看看闻人珂,陆晓风顿时不淡定了,在旁人眼里,他们这幅样子只怕是连酒楼跑堂的小二都不如吧?
“嗯?”
如果没有遇到小丫头,他或许会为能看到这点依稀难辨的轮廓而欣喜若狂,但如今有了小丫头,他就再也无法满足了。对于小丫头,他想要知道的不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而已,他想要了解得更多更多——她的眉眼,她的肤色,她的一切!
车你王也。“不,不行了……”陆晓风无力地挣扎着,却怎么也推不开身上的人,“美人哥哥,我真的不行了,咱们先完善了理论,再来实践行么?”再做下去,毒没解开,她就得先散架了!zVXC。
宽阔的足以给四五辆马车并行的管道,笔直地向前延伸着,灰色的城墙高数十丈,城墙顶上一面玄色大旗迎风而舞,赤金色的“景”字狂放不羁地划破旗面,光是看着就能让人感觉到一股凌厉的王八之气!
“哇哇哇!”陆晓风一路惊叹着,完全被京城的繁华给镇住了,宽阔的街道两旁商铺林立,客商往来络绎不绝,大路上一辆辆豪华的马车擦身而过,他们这两辆益县最好的马车瞬间就被比得寒酸无比,就连路边走过的行人也时不时给他们投来一两道或同情或鄙夷的视线。
“为何不能?”闻人珂疑惑地问,“只要内力足够深厚,逼毒应该不是难事……”
闻人珂虽是个不受宠的王爷,但好歹也是个王爷,一张宁王府的令牌扔出去,不一会众人就堂而皇之地饶过排队的马车,大摇大摆地进了城。
“这种风气还真是害死人,”陆晓风摇头叹气,想不到好端端的京城竟然变成了这幅样子,“咱们还是踏踏实实过日子吧,这样的面子,不要也罢!”
姿西游。“没错,咱们好好地过日子!”闻人珂揽着她的腰,似笑非笑地说着。
马车咕噜噜地走着,越走越偏,离开了热闹的大街,转到一处僻静的巷子里。陆晓风撩开车帘,只见马车停在了一处老旧的宅子前,黑漆的木门上挂着块灰蒙蒙的匾额,上书“宁王府”三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