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玉佩在歌曼包里的时候,歌曼用手模过,确实如此,她并没有说谎。
“和三小姐说得一模一样!”
“你们还能不能说出其它特征来?”白曜月问过话后,看看夏夕颜,看看歌曼。
“没有了,这玉佩是刚买来的。”
“你呢?花歌曼?”问过夏夕颜之后,白曜月渡到歌曼身边,还故意用鼻子在她的身上嗅了嗅。
“除了这特征,如果歌曼没有说错的话,这玉佩应该还有一股淡淡的桂花香,而这股桂花香正同本人身上的香一样。”
歌曼这样说的原因,正是她今日得到那桂花香油的时候往身上抹了抹,而刚刚趁玉佩在包里的时候,她偷偷打开了那瓶随身携带的桂花香油,并且把它抹在了玉上。
“你胡说,那玉佩是刚买来的,怎么会有味道?”夏夕颜不服,也不信。
白曜月拿着玉佩闻了一闻后,抬头意味深长地瞥了歌曼一眼,把玉佩放在了夏夕颜的鼻边。一阵清淡的桂香飘进夏夕颜的鼻中,她不敢相信地拉住歌曼,“你就是偷玉佩的贼,你休想抵赖。”
歌曼不语,只是微笑看着七王爷白曜月,让他做断定。
白曜月嘴角微微下沉,一张邪魅的脸立即清冷得没有丝毫情绪,“够了!假如不想本王告你诬陷,你就继续闹下去。”
“王爷,我…”
偷鸡不着蚀把米,夏夕颜跺脚,万分不甘的离去后,众人也跟着离去。
歌曼也准备离去,一双邪魅丝丝的眼出现在她面前,“本王帮了你,你可怎么谢?”
“哦。七王爷公正严明!”歌曼装傻后急速离开。
“歌曼姑娘,假如本王没有判断错误的话,这玉佩上的香是姑娘你刚刚抹上去的。”
“何以见得?”歌曼的离去的背影顿住。
“假如这玉佩是姑娘前天买的,之后随身携带,这玉佩所带的香气应极为少量,绝对不及你身上的香。而本王闻得,它竟比你身上的香重很多倍。”
“这只是王爷的猜想!”歌曼准备再次离开。
“假如本王没有猜错,你的衣服口袋正有一瓶桂花香油。”
歌曼再次提起的脚又生生的收了回来,“王爷要歌曼怎么谢?”
白曜月不着痕迹地到了歌曼身前,用手捏了捏她尖巧的下巴,“假如不是本王,就算你心思再玲珑,也未必不吃那将军府刁蛮三小姐的亏?”
他说得是实在话,对方人多势众,夏夕颜今天本来就没有打算放过她,来个抵死不认,歌曼也没有办法。
“七王爷,你想歌曼怎么谢,尽管说吧?”歌曼头微微一偏,下巴从他的手里移了出来。
七王爷把手收了回来,仔细端详了歌曼一回,狐狸眼睛微微一眯,就大笑起来,“本王要你一个承诺!”
“什么承诺?”歌曼怔怔地盯着他,依旧不屈不挠。
“本王还没有想到,等想到了再向你讨要。”说罢,手中玉骨扇子一挥,他的白色身影消失在歌曼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