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你在哪里?
在歌曼苦于无极可是之际,白曜月突然出声,“本王喜牡丹,那朵花是本王让宫中的画匠替她纹上的。”
“你说谎!”花恋蝶迅速移动刀子,抵上了白曜月的脖子。
“哼!”白曜月的眼里闪过一丝轻蔑,“信不信由你,本王这样做只想让她清楚的记得,她是本王的女人。”
“那她为什么和花沁月那个贱人那么像?”
“世上像的人何其多?何况只是几分像!”
“我不相信,不相信你说得话,不相信男人说的话。”花恋蝶有些抓狂,她拿开抵在白曜月脖子上的刀子,扔在地上,“男人是只知道进进出出的床上动物,他们除了能取悦本娘外,什么都不能做。”
说罢,他已经趴在了白曜月的身上,对他进行着身体上的攻击。
白曜月配合着她,任她掠夺,正当花恋蝶情意正浓,想把白曜月吃进嘴里,他手上轻轻一点,花恋蝶就不能动弹了。
他嫌弃地把她扔到一边,捡起榻上的衣物裹在身上。穿衣前还看了歌曼一眼,他见她正色眯眯地盯着自己,被逮住了又急切地把头转向一边,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白曜月衣物都穿戴整齐后,薄唇一勾,眸子里全是嘲笑,“刚刚还有人明确表示对本王没有兴趣,但没想到一双眼盯着个不放。”说罢,他又坐在了歌曼的旁边,一手勾起歌曼的尖尖小下巴,忍不住感叹了一句,“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刚刚是不小心偷看了他那里,不是一般般的大额歌曼承认自己是,可是他说他不举,自己才去证实的嘛。
“我可什么都没看,什么都没看见。”歌曼心跳得厉害,脸红到耳根处。
“看了也没关系,反正早晚都要看的,早看还不如玩看!”白曜月故意揶揄她。
“你无耻!”
“我是无耻,无耻到正在考虑要不要把你留在这里,等那老妖怪的穴位解掉之后,把你吃了。”
额刚刚她还和她一副血海深仇的样子,她的穴位解开了,可不是吃了她,肯定要宰了她,大卸八块,喂狼。
“啊!我无耻!”好汉不吃眼前亏,小女子能伸能屈。
“呵,这还不错!”歌曼讨饶的样子极度惹人喜爱,白曜月闷声一笑,搬过花恋蝶的身子,在她的体内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子,嗅了嗅里面的味道,分别取了两粒丸子给自己和歌曼服下。
药丸一入嘴里,歌曼的手脚就能活动了,“你怎么知道那是解药?”
“江湖中传说,花恋蝶采花的时候,喜欢让对方耗费精力,自己躺着坐享其成。而我们的身子皆不能动弹,所以她身上肯定带有解药!”
“白曜月,你果然比狐狸还聪明!”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的花恋蝶十分不甘心,她还是那么容易轻信男人,特别是想得到的男人。
“狐狸只是一畜生,岂能和本王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