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曼第二天早上醒来,宿醉让她的头还微微有些发疼,恍然间看见旁边多了一个光溜溜的男人,差一点从雕花大床上弹起来,慌忙间便尖声大叫,“你是谁?为什么在我的床上?”
问过之后掀开被子,看到被子下自己的身子同样光溜溜的,便捂住耳朵叫得整个花影都几乎能听见,她的尖叫如投放的手榴弹,突然间把还处在熟睡状态的白曜月从床上炸醒。
他睁开眼,听到歌曼尖叫,他比她叫得更大声。
待歌曼稍微平静一点后,他故意伸手一拉,把床上所有的被子拉拢盖在自己的身上。稍后他先是邪魅狐狸眼微微一勾,只在一瞬立即转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以受害者自居,“昨晚,你居然趁酒醉之际对我霸王硬上弓!”
歌曼的脑子清醒了一些,但听到‘霸王硬上弓’五字,头疼得更厉害。
她昨晚喝了不少的酒,醒来后就光溜溜的白曜月睡在一起。她的脑子一片空白,拼了命想不起昨晚发生一切的前因后果。
听白曜月如此说,她除了欲哭无泪依然欲哭无泪。
她承认他无耻,但没有想到会无耻到如此地步。
什么叫讨了便宜还卖乖,她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
发生了如此事情,她一个女孩子还没有让他负责,他便先嚷嚷起来了。
歌曼气得全然已经忘了覆盖在身上的被子已经被拖走,直到感到身子冰凉才反应过来,用力一把抢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
还没有轮到她反驳,白曜月更不要脸指控她:“本王守身如玉二十多年,你居然对我用强!你必须对我负责!”
歌曼气急,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终于破口大骂:“白曜月,你果真是乌龟王八蛋!我诅咒你一个人白头偕老、断子绝孙!”
没想到白曜月又一个用力,把被子从歌曼手中抢过,让她玉白的身子又立即暴露在外。他玩味地勾起嘴角,嘴唇滑过歌曼的脸,停留在她的耳边,“此话错矣!你已经毁了我的清白之身,就必须对我下辈子负责。白头偕老,也只能是我们两人白头偕老。断子绝孙更不可能,你昨晚不是努力在为我生儿子吗?”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歌曼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抢过被子裹在身上,跳下床,“白曜月,你无耻!”
“我是无耻,无耻到要和你白头偕老,无耻到要娶你,无耻到…”他已经下床,套上了一件白色的长衣。他走进歌曼,又故意在她耳边,悄声说了句,“要你给我生儿子。”
歌曼已经被他戏弄到恨不得在脚底挖个洞钻下去,不料她的唇一个不注意又被对方死死咬住,百般缠磨,直到她被吻得呼吸不畅,他才舍得放开她。
“说好了,你要对我负责,我现在就回去准备你的聘礼。”白曜月说完,再在歌曼的脸上亲了一口,便出门离去。
歌曼还沉沦在他刚才的吻里,直到他出门,才想起他刚才说的话,急忙恨恨地对着门外补了句,“你永远也不要痴心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