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歌曼看城主醒了,想着城主本是身强力壮之人,再养养身子很快就康复了,自然而然就流露出快乐神情。”
他已经在身后拉住了她的手,指尖冰凉。
歌曼并没有挣开他,故做忸怩,“难道歌曼为城主好,城主不乐意。”
“从来没有女人在我面前使小性子,你是第一个。”他把她拉进她的怀里,歌曼还没有回过神来,他的吻已经落在了她的唇上。
她还惦记着他身上的伤,急着推开他。
“你不愿意?”被她拒绝,他的一张脸又立即阴沉下来。
“你的伤。”
得知她拒绝是因为担心他的伤,他嘴角自然地露出一抹笑,再次把她拉进他的怀里,吻住她的唇。
他的舌像蛇一样滑腻在她的嘴里窜来窜去,撩拨起她的**,惹得她全身酥麻。
这是他们两人第一次接吻,他吻她时,歌曼却恍然间觉得他的吻里有着满满地情意,让人欲罢不能,久久沉醉其中。
“离,你的药好了。”突兀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接吻。
歌曼从东方离的怀里挣开,她才发现东方离寝室门口的位置站了一位聘婷美人。门外几竿修竹,风过,衬在地上的影子轻轻浅浅地跟着移动。地面的浮光映射在她的脸上,她即使端着个描金托盘站在那里,也自成风景,像极了中国水墨画里走出的绝妙女子。
歌曼猜想,她就是一直服侍在城主身侧的二夫人吧。
她从门外走进,并不言语,把盘里熬好的药放在桌上,招手让歌曼跟她出去。
歌曼跟着她一路出去,停在了门外翠竹下,她除了对她说如何照顾城主,这里哪些下人分别负责哪些事物,如何吩咐外,别无其它。她临到离开时,才对歌曼说,“他身负重伤,不宜剧烈运动,还请九夫人自重。”
这时候,歌曼才知道刚刚她和城主的那一幕早被她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她甚觉得无趣,进门后就只是端起桌上的药服侍他喝下。他却耍起了小孩子脾气,无论她怎么劝说,他都执意说那药苦,不吃。
歌曼无奈,最后亲自喝进一口在嘴里,她知觉药的苦味往她嘴里窜,连胃也跟着痉/挛起来了。
就在她准备吐掉嘴里的药,他的嘴却迎了上来,接住了她嘴里的药。
他把她嘴里的药如数喝进嘴里后,就对着她痴痴地笑,“我要你,用嘴喂。”
歌曼被他这么一闹,脸红到耳根处,却因为他是为她才受得伤,不得已下,只能嘴对嘴喂药。
也不知道喂了多久,终于把一碗药全部喂进了他的嘴里,歌曼被她害得整个身子都发起热来,额上更是浸出了细密的汗来。
她以为他喝过药就不闹腾了,他却执意要歌曼扶他起床,到书桌前写字。
歌曼替他铺开宣纸,磨墨,待所有的准备工作完备后,他提笔只在宣纸上写了三字,歌曼认得,那三字是他的名字。
二夫人进门的时候,歌曼听到她叫他离。她从他的手上拿过毛笔,在宣纸上剩下的位置歪歪斜斜地写下一个‘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