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是刚刚在门口偷听到的。”歌曼实在不忍心对此等美女说谎,一下子经不住诱惑就全盘交代了,并且还主动地提出帮助,“嗯,并且刚刚我还听到了你们说哪个苏慕生作曲抢走了你们的生意,其实,我也会作曲,没准写出来的东西,比他的还红。”
笙儿在歌曼的旁边,见着她家的老大,真的是对美女招架不住啊啊啊,她突然觉得她是她老大的丫鬟,而她老大是青楼老鸨芳姨的丫鬟。她突然就成了丫鬟的丫鬟,这种身份地位皆降的感觉不爽啊不爽。
“你真会作曲?”
芳姨刚刚还受不了歌曼见到她就如同其它的男人见到她一样,色迷迷快要流口水的感觉,她本身还在怀疑她的性取向,终于想通了送她来的高个子为什么说那一番,她正在审视笙儿是不是也和歌曼一样,在生理方面与通常女子有异时,突然听到歌曼说她会作曲,一下子来了兴致。
“我不仅会作曲,还会唱歌,并且还会跳舞。但是唱歌是我的强项,因为我能够确保,我唱出来的歌曲保准和大家唱的不一样,绝对能带给众人强烈的听觉冲击。”
一见到芳姨对她会作曲子的事情产生了强大的兴趣,一时间不免把自己身上会的那点东西恨不得全部都使出来。但又想到自己是不是太过了啊,本来是作曲的,一说会唱歌,会跳舞的,这样一闹,岂不是在给她说,嗯,我什么都会,什么都会,我是十项全能,你快快把我培养成你们的头牌,让我替你接客吧。
“你说你会,我就相信你啦?我看你是想借机逃跑吧。”
“不是,不是,我是一见你,我就已经决定归顺你了,下定决心帮你打败那对门的添香楼。”
“看来刚刚我们说的话,你是偷听得一字不漏嘛。不过看在你一心想要帮我,我就给你个机会,让你表现表现。”
“呵呵呵呵呵”歌曼挠头瘙痒的一阵傻笑。
“好吧。你说你会唱歌,那你来一首吧。”
“嗯,好。”
其实歌曼跳舞还不错,但是你让她唱歌,不是跑调,就是走音,且还记不住词。
但是捏,难的不会,简单的那种大街上朗朗上口,连街边小孩子都能够哼几句的譬如《老鼠爱大米》、《两只蝴蝶》(本人决定让歌曼最后整《最炫名族风》,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大家不要拍我。主要是这首歌最近影响范围太大了,让大家娱乐娱乐。)的歌曲她还是会的。曾今她一度觉得这种歌曲难听,没有内涵,强烈抵制。但是,就在她这般抵制的情况下也会唱几句的时候,她终于改变了自己的看法。她觉得歌曲能够这般广为流传一定有它的不同之处,后来想了很久,发现这些曲子不仅曲调简单,歌词还通俗易懂,她认定今日的《两只蝴蝶》就如同几千年前《诗经》里面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在后来,她听到‘大乐至简’四个字后,更是理解了这些歌曲的精髓。
所以,她认为,她假如在青楼这个古代的文化传播中心,唱上一曲《老鼠爱大米》,一定会如同现代社会一样,第二天就红遍大江南北,让所有的小孩都会唱几句。
假如这不能红,那么她就整几首文艺的,比如说周杰伦的《青花瓷》,或者《菊花台》,或者《千里之外》。或者说,根据面对的不同对象,她就对他们唱不同的歌,高雅的整周杰伦的中国风曲子,通俗的就给她唱《老鼠爱大米》《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
她一直在想着如何帮助芳姨打垮对面添香楼的策略,想着想着,就觉得胜券在握,一时间喜得在那里傻笑。
芳姨看她一眼,觉得她不仅性取向有问题,连脑子也不是太正常,但她有足够的耐心等待,反倒是跟在她身后的揽月楼的下人没有了耐心,一个劲地催促,“你倒是唱啊,不要让我们的芳姨等急了。”
同时,笙儿也见她有些不正常,悄悄地在她的后面拉她的衣服。
一时间回过神来的她,又是不自觉地对着芳姨一阵笑,接着就开始唱了起来,“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亲爱的/你跟我飞/穿过丛林去看小溪水/亲爱的/来跳个舞/爱的春天不会有天黑/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跃这红尘永相随”
还不要说,她这一开口,芳姨以及笙儿一听,开始是觉得和现在大家唱得都不一样,等她唱久一样,竟然大家都跟着她唱了。等到她唱完了一首歌曲,芳姨和笙儿他们除了歌词记不住外,已经回哼曲子了。
刚开始芳姨还以为她是在吹嘘,一首歌放完,她已经完全认同了她,嘴上不自觉露出赞赏的笑容。
笙儿见到芳姨的笑容,一下子觉得有戏,突然觉得芳姨可能不会让他们接客了,也跟着高兴起来。
“嗯,好吧,那我就把为揽月楼姑娘们作曲子的
事交给你吧。”
“好好好”说完好后,歌曼又极端极度谄媚地蹭到芳姨的身前,“那,你现在不会让我接客了吧。”
“你不会但是她”芳姨特意把目光放到笙儿的身上,其实她在还没有查清楚她们两人的身份之前,自然是不会做这方面的打算的,她这样做,无非是为了看看笙儿还有什么可以利用之处。
但是她没有想到,歌曼一见到她打笙儿的主意,立即就站出来伸手搂住她,“嗯芳姨,她叫小笛。不会作曲,但是,她一直跟着我,是有原因的,因为她是作的所有曲子灵感的来源。我写曲子,要是见不到她,就会卡啊卡,(尼玛,其实是我在卡,卡文)你知道卡是什么意思吗?就是灵感全无啊,愣是做不出曲子来。所以她也是非常重要的。”
芳姨知道她的意思,无非就是对她说,她搂着的姑娘这位叫小笛的姑娘是她的人,并且听她的话的意思,如若她强行地要小笛接客什么的,她也会跟着罢工,更不会帮她作曲子,帮她打倒对手。
见到歌曼对笙儿的态度,她更加坐定了刚开始她性取向有问题的怀疑。她想,笙儿该不是就是她的那什么吧。虽然说她生在风月场所,见过男人和男人之间的这种事不少,但是女人之间,她见过的还不是太多。且她见歌曼,作为男性一方还长得如此得柔美,除了色一点,愣是看不出和一般的女子有什么不同。
为了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她一时间也来了兴致,决定再试探试探,“我们揽月楼素来不养闲人,这位姑娘我可以留在这里,但是,她一定得为我们揽月楼做点事。你看她生得如此的貌美,假如我不多加利用利用,你说是不是可惜了啊?”
歌曼一时间找不到救笙儿的法子,急得额头都快要冒汗了,但是,她突然发现芳姨用非常怪异的眼神见着她手搂着笙儿,突然一计冒上心头,“芳姨,我就老实交代了吧。其实我和她都是有钱人家的妾,我是五夫人,她是七夫人,但是我们两人都是嫁过去之后才发现对男人并不敢兴趣。反而我们两人在一来二往之间暗生情愫,背地里偷情。你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后来我们两人的事终于被败露,我们两人在床上时,被我家老爷抓个正着。”
歌曼边说边看芳姨脸上的神色变化,边撒谎说她和笙儿的偷情史,边声泪俱下得骗同情,求可怜。
在她见到芳姨对她的话有些信奉的时候,她表演地更加出色,一把鼻涕一把泪,并且时不时地把鼻涕眼泪往芳姨后面的男人身上揩,“所以,我家老爷为了惩罚我们俩,就同时把我们两人卖到这里。我猜想,他卖我们的时候,非但不对钱财看中,反而提了要你改了我们的性,要你把我们驯服得可以在男人的身下媚态天成。”
歌曼一边编故事,一边斜着眼睛看芳姨,以此来判断她的猜想是否正确,并且还不忘对她撒谎能力佩服得五体投得已经目瞪口呆的笙儿上捏一把,让她跟着自己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