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曼被她说得哑口无言,但她想了想,就算她再怎么错,白曜月他也不应该拿男女这么敏感的事来惩罚她,弄得她都觉得是世界末日了,枉她伤心了那么久。而此刻,感觉所有的错都在她一人身上,而白曜月丁点的错的没有,她才不依,推开白曜月的怀抱,就说,“那你也不能用那种方式来惩罚我啊?”
她一跳出白曜月的怀抱,白曜月又把他拉了过去,死死地箍紧在怀里,让她不得动弹,“我本来只是想小小的惩罚你一下,但是你的气性也太大了,和我生气我能原谅你。但是你和自己的身体过意不去,那一脚想必疼得也有些厉害吧,我就想着我再这么惯着你,你哪天生气把自己的手腕割了,脖子抹了,我岂不是成了大恶人了。”
歌曼正想反驳他,他却拿起了歌曼的胳膊,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狠狠地在她的手臂咬了下去。
“你放开,疼,你放开。白曜月,你属狗的吗?”
歌曼试图挣开白曜月,但他就是死咬着不放,过了好一会,歌曼感到手臂上一阵巨疼后,白曜月才把她的手放开来。
被咬的手臂上出现了好大的一个月牙形印记,并且齿印上还有血渗出,看到手上突然多了这么一个东西,歌曼不知道白曜月要干什么,都差点要哭了。她拿着手臂上的印记问白曜月,“为什么?”
而白曜月却无害地笑着看着她,“你有了这个代表我白曜月的印记后,我看你以后和我吵架的时候,还敢不敢说你身上没有是我女人的标记。现在,花歌曼,我白曜月大声宣判,这就是你是我女人的标记。”
他把她咬得那么疼,原来是为了这个,真是一个记仇的男人,原来两人早上吵架的事他都还记得。
竟然如此,那歌曼的眼珠子一抓,同白曜月一样,她抓住他的手臂,就往他的手上咬去,她非常的用力,痛得白曜月直骂她,“花歌曼,你才是真正属狗的。”
在白曜月的手上咬出一个大大的印记来,歌曼才放开他,并且笑着拿起他手上的印记细细地看,觉得形状没有咬好,应该换个地方再咬一个。就当她拿起白曜月的手臂再咬一个印记来的时候,却被白曜月生生地止住了,“你还要干嘛?”
咬了别人,歌曼却像是受害人一样,拿着白曜月手上的印记和自己手上的作比较,嘟着嘴说,“你看,你手上的这个一点都不好看,我想再咬一个,咬个和我手上一样的。”
“你可别,我怀疑,你把我的两只手都咬残了,估计也咬不出来。”说着,他笑着细细把玩自己手上被歌曼咬出的那个印记,“话说,我现在手上的这个,才是你花歌曼的风格。假如真的规整了,我还会怀疑是其她的姑娘的。”
一听到他提其它的姑娘,歌曼是明显的醋坛子打翻了,双手叉腰,双眼一瞪,“你还敢提其她的姑娘。”
她这行为逗笑了白曜月,一把把她拉进怀里,柔情缱绻地对她说,“曼曼,今夜良辰美景,我们不要浪费了。”说罢,便把手往歌曼的身上模。
“不要。”歌曼直接拒绝掉。
她这一拒绝,一下子让白曜月紧张起来,他以为她只愿意和东方离同床,而不愿意和他一起,“为什么?”
“这个地方刚刚那人我心里有阴影。”这个地方虽然装饰得华丽异常,但是被刚刚那男模一弄,如果让歌曼和白曜月同床,她确实觉得有些别扭得慌。
白曜月一听,把他搂在怀里,邪魅的狐狸眼促狭的一勾,把嘴附在她的耳旁说,“那我们换个地方?”
歌曼很听话地点头说好。
“揽月楼。”
一听到揽月楼,歌曼就觉得那是嫖客和妓女呆的位置,但是想到如若两人到那个地方干那事,倒是有另外的一种感觉。但她表面故作矜持问,“你想当嫖客?”
“我这个嫖客只嫖你,天天嫖,嫖你一辈子。”
一听到白曜月说这种不正经的情话,她就一阵脸红,被他羞得伸手去打他,却被他打横抱起,往揽月楼走去。
白日还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个人,此刻又亲密的不行,歌曼为了确保自己以后的绝对利益,又补了一句,“那以后我发现你嫖别的女人,我该怎么处置你?”
“随你处置。”
“好。我一定把你大卸八块喂狼。”
“你谋杀亲夫。”
“还没八抬大轿娶我进门,还不算。”
“放心,回去我就张罗娶你的事。”
“这可是你说的。”
“”
白曜月把歌曼抱出白府后,两人就上了马车。
歌曼刚刚在白府上泡过温泉后,随身就只裹了一件宽大的袍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穿。这外人虽
然看不出来,但白曜月可是一清二楚,因为这一切都是他设计的。他昨夜知道歌曼一直在生他的气,虽然为了惩罚歌曼,进了月季的房间,但一直都坐立难安,看书也看不进。就算他身旁的月季十足地在他身旁施展媚功,但他正眼都没有看她。月季不甘心,最后使出了杀手锏,当着白曜月月兑衣服,最后把自己月兑得精光不剩。但白曜月对她其他男人见了必***的酮/体一点兴趣都没有,直接出门就找歌曼来了。
他到歌曼的房内没有找到她,却从另外的一个门回自己住的地方发现歌曼真带着笙儿看屋内的男女鸳鸯交颈。歌曼在那里看了多久,她就在暗处站着看了多久,直到最后,他注意到歌曼被吓得六神无主和笙儿离开了,他才前去看房内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歌曼非要接客,他也不阻拦她,反而故意叫了那房内的男人充当把买下歌曼第一夜的人,为了让她以后不把接客这两个字挂在嘴巴上,故意设计一切来吓她,再在最后跳出来英雄救美,保证和她闹翻了的她也一下跳进他的怀抱。他本来打算借此机会再白府和歌曼重温旧梦,所以又是玫瑰花,又是温泉的,他只是想给他们两人一个不同的夜晚,所以温泉后就只给她穿了件袍子,方便行事。
他知道她除了那件袍子外什么都没有穿,所逸他把歌曼放在腿上抱着她,想到她里面全/果就已经全身血脉喷张了,他把嘴放在歌曼的耳边,轻轻地说,“曼曼,我想要你。”说罢,他就把手往歌曼宽大的袍子里面游移,抚模着她的杨柳小蛮腰,她如凝脂一般美好的肌肤,勾勒这她胸前柔软的形状。
他的手很烫,所到她的身体之处如点火,煽动歌曼的***。马车外还有个车夫,他们两人不能在这就发生什么,歌曼急急把他的手拉出衣服外,把声音压得很低。
“王爷,不要,这还在马车上”
她一开口,白曜月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不待她把话说完,他就已经用温暖湿润的唇堵住了她的嘴。
歌曼知道她已经控制不住他,但是她真的好害羞,她急着从他诱惑的唇下逃离开来,但她越逃离,他越穷追不舍,霸道地吸/允着她的甘甜、柔软美好。
他的手依旧不听她话地伸进她的衣服,不断地在她的身上游移,令她***高涨,嘴里又干又渴,更是有一股难言的空虚,迫切地想要靠近他,亲密他,但是紧紧是身体的靠近和亲密依旧不能接触她的这种空虚,除非
歌曼一想到那事就觉得自己又腐又邪恶,不过就算害羞脸再红也看不出,因为白曜月的逗弄迫使她体温升高,她整个人都红通通的,就如刚下水里煮的虾子一样。
白曜月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他的手游移到她的位置,在她茂密的黑/森林位置不断地抚模,他的手法特别的高超,就算是在外面,她也经不住那他轻轻地一逗弄。她脸上的潮红一阵一阵起,眼睛里的迷离让白曜月更加地迫不及待,但他硬是把这些都统统地控制住了,似乎不断地唤起她的渴求,又不给她,让她不断地用眼神向他索取,这样更容易让他愉悦。
他的手往她黑/森林的更深处挺近,迫使歌曼一阵抵挡不住,一阵急切地申吟从嘴里发出。
听到这声音,白曜月似乎非常地满足,嘴咬住她的耳朵,往她的耳中呵气。
那气又热又痒,歌曼实在忍受不住,想逃离。但白曜月似乎早预料到了她的反应,在她还未逃离之时就已经把她钳制的死死地,迫使她的逃离变成了在他身上欲火难耐地扭动。
“小东西,说你想要?”
他似乎还不满足,嘴虽然从她的耳朵边上离开,但他一路向下,掠过她锁骨,一口咬住她的柔软傲挺双峰上的红色殷桃,打圈、吮/吸。歌曼只是觉得身体里有一丝痒痒地东西不断地传入她的口中,迫使她越加的空虚,越加地想要他的抚模和更加深入的撞击。
“我啊”
“你要干什么?你是不是想要?”
“我啊啊”
歌曼嘴里不断地发出勾魂地申吟,每次只说出一个‘我’字,都又被申吟声占据了下面的内容。不过这也不能怪她,谁叫她的上半身的柔软被他含在嘴里,下半身他的一只手又在里面探寻,撞击。
她的身子越来越热,热得像是放在火上烤一样,而刚开始还迫不及待的他这个时候故意不给她,她要他却硬是不给,且在这么水深火热的时候还说一些无聊的话,问一些无聊的问题故意逗她玩。
“想要吗?想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好。”
“说。我是谁?”
“七王爷啊白曜月。”
“说你爱我。”
“我爱嗯嗯你啊啊啊”
听见歌曼带着申吟的回答,白曜月似乎特别的满意,且乐此不彼。
“说你永远永远都爱我,今生来世。”
“我爱你永远永远嗯啊今生来世。”
“说无论以后发生了什么,都永远地陪在我的身边,不离不弃,生死相许。”
“以后嗯我受不了了,我要”
“不行你先把话说完”白曜月逗弄歌曼,而他自己也不行了,脸上泛起红色的欲火,说话也跟着歌曼一起断断续续地。
“好我嗯嗯无论以后发生啊你停下了什么嗯嗯嗯都永远陪在你的身边啊嗯不离不弃嗯啊嗯啊生死相许。”
歌曼从来都不觉得说一段如此简单的话会这么耗费力气,不过她终于说完了。
白曜月得到她最后的这一句话后,非常满意。他除了马车,让马车车夫把车停在了无人的路边,让他去离马车远一点的地方守着,就再次进了马车。
一进马车,他就迫不及待地剥了歌曼宽大的袍子,借着挂在马车前方投进的灯光看到歌曼迷人的光洁的酮/体。
他坐在马车上,让歌曼坐在他的腿上,双腿叉开正面面向她,“小东西,想要吗?”
“想。”
“那你说,你要,要我。”
“我要你。”
歌曼实在被她撩拨得难耐,现在变得乖乖地,乖得白曜月想要她说什么,她就说什么。
“那你是在马车上要,还是回到揽月楼要。”
“马车上要。”
白曜月对她的回答非常满意,他托起歌曼的身体,再次让她坐下时,一个坚/挺如烙铁一样的硬物直直地往歌曼的黑/森林处擦了进去,引来歌曼条件反射的申吟和退缩。
他却按住了她的肩,迫使她逃也逃不开,反而两人贴得更紧。
白曜月两手都放在她腰间的位置,迫使她跟着他的律动不断地上下活动,“小东西,放松,尽情享受就是了。”
歌曼的被他充盈着,前一刻身体发出的那股空虚像是即刻被他塞满了一样,她跟着他节奏不断地上上下下,小白曜月在她的体内撞击,引得她的一阵满足。
两人这样一阵后,白曜月又把她翻过来,让她双手撑住马车上的座位,他一手抓住她胸前的柔软,一手握住她的腰,从她的后面冲了进去。
歌曼在白曜月的带动下,好几次攀登上了高峰,可是她还似乎没有吃饱一样,不断地向他索取。
马车车夫一直站在离马车五米的位置,虽然站得这么远,但车里的***申吟声此起彼伏地传入他的耳朵里,弄得他那么迫切地想要回家,迫切地想念着此刻在被窝中的妻子。
最后,他终于听到车里发出两人俱满足的声音,他听了一会儿后,就见白曜月挥手让他过去。他重新开始赶车,把白曜月和歌曼两人送到揽月楼就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冲回家中去。
歌曼在马车上还在马车上就全身虚月兑得没有了一点力气,下马车后,白曜月几乎是抱着她进的揽月楼的。
揽月楼里正在接客的众多女人,包括月季、芳姨还有知画,几乎都是目瞪口呆见着白白曜月把歌曼抱进她住的房间的,两人身上还散发着完事后***的气息,懂的人都知道他们俩刚刚发生了什么,更是引发了无数人的妒忌。
白曜月把歌曼抱回她的住处时,笙儿并不在,反而是第二天早上才回来的。
歌曼睡眠本身不好,平日里又一个人睡惯了,床上突然多出一个人,自然觉得非常得不习惯,所以一晚上都没有睡好,更是一大早就早早的起了床,一起床就撞见了才从外面回来的笙儿。
见笙儿一夜未归,且在这烟花之地,难免怕他被什么别有用心的人骗了。所以,歌曼一见到她就担心地问,“笙儿,你这一夜到哪里去了?”
“唔。我倒是要问你,昨夜我明明跟着你到了白府外,为什么此刻却睡在揽月楼里了。”
歌曼遂把昨晚的所遇挨着告诉了她,却没有想到笙儿朝着里屋努努了嘴,悄悄地问,“里面的人是不是王爷?”
歌曼点点头,“没错。”
一确定了里面的人白曜月,笙儿立即把歌曼拉出了她们所在的屋外,把她昨夜一直等在门外,正打算离开的时候,突然见到小强子在门口打发了了那个她和歌曼那天晚上在房间见到的男模。她一直觉得那男模是七王爷白曜月的人,并且白曜月还雇佣他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刚刚听歌曼一说,突然觉得那男模是白曜月故意雇佣他来吓歌曼,再之后突然跳出来英雄救美。
歌曼一想觉得也是,她突然有种强烈地受骗感,冲进里屋,二话不说就把正睡着的白曜月拖起来,赶出了门外。
“曼曼,我们昨夜还好好的,你还对我温柔如水,怎么突然对我这样?”其实他想说,怎么突然像变得像个泼妇一样。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清楚?现在还好意思来质问我?”
“我究竟做了什么?”白曜月隐约猜到了歌曼生气是因为他雇佣人吓她,他跳出来英雄救美那事。可是,他依旧在装,并且装的比谁都无辜。
歌曼见着他装无辜的样子,就觉得气不打一出来,“白曜月,你个乌龟王八蛋,你还装。那男模是你请的吧?”
“男模?”白曜月对这个词很陌生。
“就是昨夜开始在房间里的那个人。”
“曼曼你说什么?你想想,我那么爱你。我怎么会专门雇佣一个人来伤害你呢?”
白曜月本身生得一副好皮囊,装起可怜来,更是人见人同情,人见人觉得他不可能撒谎。
她们两人都是揽月楼百年也难得一见的焦点人物,哪怕只是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惊动人,更何况是这么大的吵架声,揽月楼里扫地的、厨房里的帮忙的、搞卫生的、园艺、还有那些一早就送走了客人的女人们和那些昨晚没能买下歌曼第一眼,找了另外的女人填补遗憾的男人们。
一听到他们两人吵架,揽月楼里的女人和男人们的心中都一下升起了无数希望,女的盼望着白曜月能看中自己,而男的希望歌曼能意外地看中自己,自己能够不花一分一厘就成为她的入幕之宾。或者揽月楼里本身还抱在一起的一对男女听了他们吵架的消息,一下找各种理由分道扬镳,最后却在歌曼和白曜月吵架的地方遇见,但遇见了也依旧装作不认识的谁也不理谁。
眼见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白曜月本身理亏,知道歌曼的脾气一定会死咬着不放,于是霸道强行地把歌曼拉进怀里,压在墙上,就直直地吻了过去,引来周围那些都怀着冀冀希望的人,就像是那些进京赶考本以为可以中状元的人最后什么名次都没有捞到一样,失望、失落、绝望的叹气声此起彼伏。
歌曼见白曜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吻她,她自然是害臊地不好意思,极力挣扎却依旧于事无补,也只有任由白曜月和她进行唇齿纠缠。
那群人虽然都极度失望,但是他们仍旧站在那里,盼望着他们两人之间新一轮的战争爆发。
白曜月霸道地吻着歌曼,吻得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同时也看得那些一旁的男人心痒痒地,他们多希望此刻吻歌曼的男人是他们自己啊。白曜月吻过歌曼一阵后就放开她,问,“还认为那人是我请的?”
歌曼依旧不让步,“依旧认为。”
她本以为白曜月会说什么,却没有想到他又是对她一阵狂吻,弄得那些一直站在旁边的男人女人各种羡慕嫉妒恨。
吻过一阵后,他又放开来,问想同的问题,却没有料到歌曼依旧死咬着不放,坚持说那男模是他雇佣的。他依旧二话不说地继续朝歌曼吻去,吻了又问歌曼,如此反复几次后,歌曼终于招架不住了,最后只得妥协。
见到两人都和好后,那些心里本身还潜伏着一丝丝希望的男人女人们最后彻底地绝望,心灰意冷地纷纷离开。
一见众人离开,歌曼立即推开了把她抱在怀里的白曜月,说,“王爷,你也离开吧。我原谅你,但有一件事我反悔了。”
“什么事?”
“昨晚我答应跟你回府的事。”
“那你要怎样?”
“我不怎样,我只是觉得这个地方蛮友爱的,还有我出了这个地方,有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再住进来了。所以我打算再在这里呆一段时间,晚上唱歌给大家听,一直呆到我想离开了为止。”
“真不回?”
“不回。”
“那好,你不走,我也不走,但到时候万一有哪个姑娘想要往我身上贴,我一下子没有忍住犯了错,你就不要怪我哦。”
“你”
“我现在就去找芳姨给我安排住宿,我陪你,陪你陪到你愿意离开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