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能来参加小妹这特殊的婚礼,小妹非常地高兴。”
“蝴蝶,祝福你,希望你能够和王爷白头偕老,早上贵子。”
当张管家对着歌曼说早生贵子时,白曜月对着她一阵坏笑,弄得她非常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就在其他的所有人都对歌曼送去祝福后,歌曼才发现躲在众人背后的笙儿早已经泪眼汪汪地,“笙儿,你怎么啦?”
“老大我我只是看见你幸福所以高兴”众人见她哭得快成了一个泪人了,脸上都露出了善意地笑容,却听到她继续边声噎气堵地哭,边抽中间的间隙说道,“你们不要笑人家嘛人家是真的高兴我们老大终于找到了除了人家陪伴外的另外一人笙儿”她又抽了一阵,之后走到白曜月的身前,“王爷我现在就把我家老大托付给你啦那个你要答应我你要好好地对待她不能让她伤心不能让她受到任何伤害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第一时间出来保护我家老大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要对我家老大不离不弃”
笙儿泪眼婆娑,断断续续了好久才把话说完,弄得旁边站在的一些人笑得更厉害了。而歌曼早走到了她的身边在她的背后抱住了她,边抚模着她的背让她顺气,边等她把话说话。
而笙儿今日说这些话,并不是只是感动或者高兴那么简单,她似乎早就预见到了她家老大一生的命运除了之前的这些,还有大的波澜。她知道白曜月的个人能力远远高于他现在表现出来的,她家老大嫁给了她,她不知道他是否能够和她背后那个庞大的组织抗衡,但她认为她家老大能够有一个靠山,总比没有靠山好。她刚刚那样对白曜月说,只是希望他在她家老大出事的时候,他能够对她老大不离不弃,能够化作她的保护神,一直陪在她身边。
而她自己,在与歌曼共同经历了如意公主纯心要杀死她们那次,而歌曼一直都死死地保护着她那次后,她就决定了,无论组织上要她做什么对不起歌曼的事,她都不会做的。她反而要成为歌曼的卧底,看那些指使她的人究竟要她对歌曼怎么样。她所要求的不多,只是希望在关键时刻能够拯救歌曼一次,哪怕组织上要对她剥皮抽筋、牺牲她的性命也在所不辞。
“好。我答应你就是了。”
之后张管家嗫嚅着走到笙儿的旁边,笨手笨脚地掏了半天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条白色的锦帕,他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最后才有些讪讪地把那白色锦帕递到笙儿的手上,说,“笙儿姑娘,锦帕给你,你快擦擦,别再哭了,把脸蛋哭花了不好看了,不好看了也不会有人娶了。”
笙儿一听到张管家的话,如歌曼一样,偶尔爆发的泼辣子脾气一下子上来了,顺手就把张管家手里的白色锦帕打落在地上,“我呸,我家老大脸受伤成那样,都还有王爷要。我就只是哭花了一下脸,就没有人娶了,我才不信了。”
张管家本来是安慰她来着,但是却没有想到出了这一茬,他弯子捡起地上的白色锦帕,重新塞进了笙儿的手中,“笙儿姑娘,你别误会,张某一时紧张说错了话”
“我老大嫁人,你紧张什么?”
笙儿咬着人家刚刚的错误打死不放,竟然更加地蛮横起来。
歌曼在旁边笑看着这对冤家,明眼人都看得出张管家对笙儿有意,而木头笙儿却偏偏在这个时刻不仅毫无感知,却硬是逮着张管家刚刚说错了一句话和他倔个没完。
“我我我”张管家被她这么一说,读书人的本性又显示出来了,‘我’了半天没有‘我’出什么东西后,竟然气得跺了一下脚,大‘哎’地叹了一声才重新开口,“我说”
见他这样,笙儿变得更加地傲慢,端着一双手站在他面前,“你说什么啊?”
“我说,我刚刚说错了话,惹笙儿姑娘你生气了。这锦帕你收着,擦擦眼泪。”
说罢,他还没有容笙儿拒绝,就把那方白色锦帕塞进了笙儿的手里,急速地离开。
笙儿本想追去把手帕还他的,却被歌曼止住了,“笙儿,人家既然给你了,你就收下,不要再闹了。”
“老大,他刚刚的意思明明就是说,女人只要脸蛋不好看了,就没有人要了。你看,你现在脸蛋都这样了,还有王爷要你。他明显就是说错了嘛。”
她不提歌曼脸上的伤还好,一提,歌曼立即脸色剧变,手脚都有些不自然起来。
而笙儿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一时间也找不到补救地措施,显得手足无措起来。
一见到她这样子,白曜月赶忙过来从她的侧面抱住她,“笙儿说得对,假如两个人真心相爱,对芳绝对不会在乎对方的容貌。所以说
,我和你家老大是真心相爱的。”
“对对对,这才是笙儿要表达的意思。假如只是在乎对方的容貌而已,那就不是真爱了。笙儿就是看不起像张管家那么肤浅的男人。”
歌曼的手被白曜月紧紧地被他宽大的手掌抱住,干燥而温暖,她的心也在瞬间得到了安慰,不免过去奉劝笙儿,“笙儿,日久见人心。我看张管家并不是你口中所说的肤浅男人。”
听了他们所有人的一席话,一直站在旁边的知画纠结了,她又蹭到了歌曼的身边,在她的耳边小声说,“小相公,那苏公子是不是只因看上了知画的容貌才喜欢知画的?”
歌曼见她纠结惆怅的样子,不免好笑,女人啊,都是敏感加患得患失动物,除此之外,脑子里成天还多想。知画时,笙儿时,同样她跟她们一样,也是。她不免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目光正锁在知画脸上的苏暮生,劝到知画到,“他现在已经了解到了你的内心,所以即使你胖回去,他也依旧会要你了。”
“小相公,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假如真是如此,那我再长胖试试?”
歌曼不得不感叹,女人除了敏感、患得患失、脑子容易多想外,还有一个问题就喜欢去做考验男人这类蠢事情。这知画,之前的头脑蛮清醒的啊,为什么现在的智商却如此低,不愧是身在热恋中的女人啊???
她不得不把以前在网络上见到的一句话告诉她,依旧悄悄地在她的耳边对她说,“千万别,到时候他对你的爱没有减少,但是平摊到你身体每一块肉上的爱减少了。”
知画一听,立即不敢试了。只是对着歌曼伸了伸舌头,做了做鬼脸。
“你们两人在说什么悄悄话,让本王也听听。”
白曜月对他们两人的悄悄话不敢兴趣,他只是觉得今夜是他和歌曼的大婚之日,他请来的这些人未免也把她的新婚妻子占用得太久了一点,并且还毫无要归还他之势,他不得不主动前去夺回自己的主动权啊。
“没说什么。”
歌曼白曜月一凑过来,歌曼就把知画推回了苏暮生的旁边,自己也回到了白曜月的身旁。
“老大”
笙儿本身想过来再对歌曼说些什么,白曜月想着她们主仆两人这样说下去还得了,于是干脆打断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今天就到这,今晚的事白某我只是请大家来做个见证,回去后也不宜告诉其他人。大家都回去吧,白某我需要你们的时候,再让人通知你们。”
“好。王爷告辞。”
“告辞。”
苏暮生拉着知画,对众人告辞。而笙儿似乎还不想走,在那里扭捏了半天,最后拉着歌曼的手说,“老大,你脸上的伤要不要紧啊?今晚我不睡,一直留在门外服侍你好不好?”
白曜月不知道笙儿今晚为什么如此的粘歌曼,故意装作正襟危色地吓她,“你老大今晚有本王服侍。你实在要服侍,就只能作为陪嫁服侍本王,笙儿姑娘你可否愿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