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醉暖溢残欢3文/恬剑灵-
窗户处几缕微光力透窗纸,让我轻易便认清了自己的处境。
不知什么时候起,我竟由地上的位置转移到了床上。里侧的位置,身子侧躺着蜷缩在景行然怀内,而他则这般斜侧着身子,在这微露光亮的室内紧锁着我的眼眸。
俊颜上一抹认真,流露着执着,在对上我的眼时,竟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眼,似乎根本就意料不到我会突然醒来。
但现在明显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而是加紧打理好自己,以及……被染红的罪证……
又一股暖流,清晰传来,我似乎还能够感受到液体溢出时的急剧。那条亵裤,定然已是一片湿意与红润。蓦地,月复部一抽,疼痛纠缠,我紧紧地皱起了眉。
暗道天道不公,为何这般的罪,非得让女子承受?
“时间不早了,爷是不是该起了?”稳了稳自己的声音,我试探着开口,只想他快快远离,好让我有时间整理自己的狼狈。
两人盖的是同一条衾被,他唇畔一勾,便是轻轻巧巧地翻身覆在我身上。
如同完美的契合,我轻易便感受到了他的异样。
“知道你是怎么上的爷的床吗?”挑眉,他在我唇上落下一吻,不急不徐道。
他的字眼,能用得不这么让人想入非非吗?
我定定地望进他的眼,无奈既要压抑月复部这每月一次的折腾,还得应付他这不依不饶状似逗趣的挑衅:“夜半天寒,肯定是爷体恤我受冻才搭的手。”
他不置可否,唇畔的那抹笑,倒是愈发大了些,令我看得神清目炫。
“如果爷说,是你半夜爬上爷的床,想来就要有负你为爷树立的疼人的名声了。”目光幽深,那漆黑的眼眸,似要将我望穿。
一口一个爷,这么绕来绕去的,他不烦,我却已然招架不住。
猝不及防间,景行然的手指便直接探入了我衣内,那略显粗糙的指尖,有意无意地,细细摩挲起来。
“爷记得在这个位置,有一个极深的剑痕,还是你替爷挨的。”在胸前两份柔软之间的沟/壑地带,他停滞了指尖,“不过倒是奇了,你这儿的疤痕没了,却多了一粒痣。这长的位置,倒是和爷那位皇后有些相像呢。”语带揶揄,眼中明明有着欲/望,却又深沉似海。
原来这雾悠,竟还为他挡过刀剑吗?
他们之间发生的,我是无论如何都无法介入了……
心头一阵涩意,他的手又肆意隔着衣物游走,月复部的疼痛,在此刻被无限制放大。
几乎是下一瞬,我便以前所未有的力量将他推开,直接便跨坐在他身上。
在他错愕的瞬间,又若无其事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爷请让让,雾悠身上见血了,得先处理一下。”望着他那件被瞬间染红的衣袍,没有任何诚意地道歉道,“爷多担待,我不是故意的。”
只见得他望向那丝红色的痕迹时嘴角一抽,脸色暗沉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