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外,丁力生立即迎了上来,“古枫”
“丁叔!”古枫一把打断了他,抢先道:“你们爷俩合起伙来算计我呢?”
“我,没,那个,是师爷”丁力生结巴了,又想把黑锅推到师爷身上。
“编呀,继续编!”古枫饶有兴趣的看着丁力生,看到他脸红耳赤的尴尬模样,又有些不忍心的叹气道:“算了,丁叔,你是个爷们,怎么可能编出花来呢?”
“不好意思了,古枫,叔这事确实做得不地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寒涵她妈早早就离开了我们,我又没时间管她,打小她没有感受过家庭温暖,如果我连她的生命都保护不了,我这个做父亲的”
“算了,没什么,我答应老爷子了,从今天起护送丁寒涵上下学!”古枫知道丁力生不是个婆妈的人,可他真没想到,丁力生婆妈起来竟然不像人。
“真的!那叔真是太感谢你了!”丁力生激动的握着古枫的手说。
古枫不太自然的甩开他的手,好好说话不行么,非得动手动脚的。
“古枫,还有件事我想问一下你的!”激动过后,丁力生又道。
“什么事?”
“你刚刚没忽悠我老子吧?他的身体真的养养就能好吗?”丁力生正色问。
“怎么,丁叔等不及要拜山分家产了?”古枫故意恶心他道。
“古枫,不许胡说八道,否则叔抽你!”丁力生扬起了大巴掌。
“开个玩笑,别当真!”古枫见丁力生真要生气,赶紧收起嬉皮笑脸,“老头子没事,身子骨硬朗着,不过这毒中得有点深,恐怕得多费些时日才能完全康复。对了,以后别给他吃那么多鸽子,也许那些葬月复的鸽子感受你们不会考虑,可是老爷子的胃受不受得了,你们总该考虑考虑吧!”
“哦,好!”丁力生应着,楼下却传来了丁寒涵的声音:“爸,我上学要迟到了!”
“来了!”丁力生答应到,然后又向古枫鞠了一躬道:“古枫,涵儿就拜托你了!”
“摁!”古枫手中的拳头紧了紧,用力的点头,丁叔,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推倒她的。
丁力生哪知道古枫打着什么算盘,见他答应了,心里大松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些过意不去:“古枫,丁叔这一家老小欠你的人情是越来越多了,这辈子恐怕都难还清了!”
“丁叔说这样的话就见外了啊,咱俩谁跟谁啊!”古枫又恢愎那没心没肺吊儿啷当的样子。
“哈哈,这话我喜欢!好,那我就不见外了。”丁力生笑笑,心里暗喜,你小子可是我看好的最佳女婿人选哦!
挥手告别丁力生,古枫终于坐上了这辆传说价值一千万的顶级宾利矫车!
感觉确实有些特别,后车厢像是一个这豪华流动的办公室一样,有冰箱,酒杯柜,桃木餐桌,影音系统,手提电话,手提电脑,折合工作桌,特级阅读灯等等,坐在直皮座椅上也特别的舒适,仿佛感觉不到车子在移动一般。
有钱人果然不一般,看来这车头的字是想装都装不出来的。
古枫第一次坐这种车,感觉有点新奇好玩,这儿模模,那儿碰碰,刘姥姥进了小观园呢!
“哼,乡巴佬!”丁寒涵冷哼一句。
“你是在说我吗?”古枫指着自己问她。
“这里除了你我,还有别人吗?”丁寒涵问,人当然还是有的,被升降挡板隔开的司机兼保镖阿布,不过听丁大小姐话里的意思,显然没把阿布当成真正意义的人。
“哦,你说的是我!”古枫应了一句,竟然傻头傻脑的又问:“你真的认为我是乡巴佬!”
“你不是乡巴佬,还有谁是乡巴佬!七线!”苏曼儿冷哼道。
(七线:广东话痴线同音,意指白痴,神经短路等!)
“好吧,我承认我是乡巴佬!”古枫仿佛真的神经搭错线似的自打嘴巴,丁寒涵正感高兴呢,却听见他很认真的问:“如果没有我们乡巴佬,你们城里人怎么活呢?”
“”
“俺是乡巴佬啊,俺什么都不懂,俺什么都不会,俺进了城什么都感觉新鲜,可俺养活着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城里人呢!”古枫用纯东北的口吻对丁寒涵道。
“你,你胡说八道!”丁寒涵又被气得瞪眼。
“俺才没有胡说八道哩,俺种的菜,你吃了是吧?”
“你种个毛线!”丁寒涵见着古枫就生气,见他怪腔怪调的更生气。
“喂,俺现在扮演着乡巴佬呢!”
“”
“俺种的水果,你吃了是吧?”
“”
“俺养的鸡鸭猪狗牛羊,你吃了是吧?”
“”
“俺摘的绵花,让你当被子盖了似吧?”
“”
“俺种的树,被你拿来做大床了是吧?”
“”
“说句不恶心的话,俺拉的大粪都当作肥料给你吃的东西添加营养呢,要是没有俺这种乡巴佬,还不知道你这高贵的城里人怎么活呢?”
“”
丁寒涵被气几度无语,别转过头不再理他。
“丁寒涵,我从前就看不起你,鄙视你,现在,我依然还是坚持这个思想,一个的原则,两个基本点。因为你身上可取的,除了你这张妖精一样的脸,还有那两个看似很完美,其实却有个顶端凹陷勉强说得过去的咪咪外,我再看不到一丝优点!”古枫不依不饶的道。
“你——”丁寒涵当即被气得咬牙切齿。
“怎么?想咬我?来呀?”古枫挑恤的道。
丁寒涵还真不受激,一下就朝古枫扑了过来,双手摁到他身上,张嘴就朝他肩膀处咬去。
“喂,你还真咬啊,你属狗的吗?”古枫自然不会让她得逞,一边推拒着她的身体,一边闪躲!
谁曾想丁寒涵看起来柔弱,竟然也有一股蛮力,在古枫不愿跟她较真之下,竟被她逼得整个人半卧在座椅上,丁寒涵见他一倒,立即打蛇随棍上,一下就扑了过来。
这一来一往,两人的身体自然就免不了发生肢体的亲密接触!
丁寒涵显然是被激起了真火,已经不管不顾了,几乎整个人都趴到了古枫的身上,樱红的小嘴里整齐洁白的贝齿不停的往古枫身上凑,古枫一手推在她的额头上,一手推着她咦,怎么有点软绵绵的,还有点弹性,而且手感还不错!
低头看看,自己不正握在她那个没有受伤但顶端却有点凹陷的咪咪上吗?
可惜丁寒涵已经被气得发狂了,新仇旧恨齐齐涌上心头,怒极攻心的她心无旁顾只想咬这个家伙来泄愤,连自己被占便宜都不知晓。
古枫下意识的想要放手,可是她猛压过来的身体却使他放无可放,那温香如玉的娇躯压在身上,使他情不自禁的心神一荡!
啊,不好,要走火了!古枫感觉到自己被她的双腿紧紧压着的一点一点的变得炽热坚硬起来,随后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在作祟,他竟颓然的放弃了抵抗,任由丁寒涵的尖牙利齿咬到他的肩膀上。
“吸”古枫疼得龇牙咧嘴的倒抽几口凉气,上面被她的牙齿紧紧的咬着,却被她的双腿紧紧的压着,手里还握着一个馒头,痛和快乐交递着侵袭古大官人的身体。
丁寒涵紧紧的咬着他,甚至越咬越紧,像是恨不得在古枫身上咬下一块肉来似的,足足咬了有近一分钟,直到心里的火气泄得差不多了,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妥,这家伙怎么突然不反抗了?身下顶着自己的**的是什么?还有自己的胸上怎觉感觉痒痒的?
待得终于弄明白怎么一回事,丁寒涵腾地一下就弹了起来,整张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她再冷再凶再悍再蛮她也还是个未经世事?女生啊!
古枫看她的眼神也很怪,在刚刚的一刻,他曾经有股强烈到不能再强烈的冲动,那就是一个鲤鱼翻身就把她摁在身下狠狠收拾一顿,然而思想挣扎了再挣扎,一直到实在忍无可忍想要付诸行动的时候,她却已经抽身离开了。
“下次再对我动粗,我保证让你后悔一辈子!”古枫伸手捂着火辣疼痛的肩膀向丁寒涵发出了隆重的警告。
羞意一退,怒意又涌了上来,丁寒涵刷地回过头来瞪着古枫,可是看到他从肩膀上拿下来的手竟然是一手的红,也不禁吓得一跳,下意识到想要伸手去拿毛巾给他,可是手伸到了一半却又顿住了!
我为什么要给他拿呢,死了都活该,可是看着他龇牙咧嘴的模样,又确实有点不忍心,自己下牙确实有点重了,可谁他先欺负我来着!
“看什么看?我咬了你,你占了我的便宜,咱们谁也不欠谁的!丁寒涵说完这句就闭上了嘴,甚至连眼睛都闭上,因为她怕自己看多两眼会控制不住给他拿毛巾止血。
古枫能怎么样?难道还真能以牙还牙的咬回她吗?只能暗叹倒霉,权当被****咬一口了,不过还是默默祈祷这条狗没有传染病!
自己翻箱倒柜找出了条白毛巾,这就摁到伤口上,再没心思搭理这个疯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