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的过程中,古枫也终于了解到这个沈明堂的家庭背景,原他老爸是省财政厅综合处的处长。&&
古枫了解到这点的时候,不由的嗤之以鼻,一直听他们说这姓沈的家里是省府的高官,原以为有多高,搞了半天,一个破處长。
略想了一下,古枫就掏出了电话,打给了何巧晴的母亲,因为他如果没记错的话,何巧晴的母亲就是省财政厅的厅长。
“阿姨,您好,我是古枫。”
“古枫啊,最近一段时间老看你新闻,工作得不错啊!小晴和你在一起不?”
“阿姨,小晴出差去了,我没跟他一起,我现在有点儿事想麻烦下你。”
“什么事情,你说!”
“你下面是不是有个综合处的处长姓沈的?”
“姓沈的?对,是有一个沈的,叫沈权志。”
“阿姨,是这样,我和他的儿子在这儿发生了点事情……”
“哦,就这么个事啊,交给我了。”
“谢谢阿姨。”
“谢什么呀,多大一点儿的事啊,我这就打电话去,先挂了。”
听完了事情经过之后,何巧晴的母亲一口就答应了下来,未来女婿那么难得的开一个口,而且又只是下面的一个处长,她怎么可能托手肘呢!
没多一会儿,罗宾接到了前去医院给杜槐录口供的下属的来电,回复的消息是:杜槐自称自己不小心,把手给割断了,与任何人无关。
得到了这样的回复,罗宾也有点傻眼,因为一直都把注意力放在陆心宜与沈明堂的身,倒是把这个始作俑者的古枫给忽略了。
难不成,这个看起来很扎眼的屌丝是个隐藏式的高富帅,比陆心宜和沈明堂还要屌?
正在他疑惑间,沈明堂的电话响了起来,接听之后,脸先是现出了愤怒之色,然后愤怒渐渐的变得无奈,无奈之后是木然,最后几乎是有气无力的道:“爸,我知道了!”
看他挂断了电话,罗宾正想询问,自己的电话响了起来,掏出来看看,发现是沈明堂的父亲,自己的老同学沈树志的电话。
“喂,老罗,这件事情只是他们小年轻的一点小磨蹭,犯不着岗线,这个事你就别管了。”
“呃?”罗宾一时间真反应不过来,刚才这老同学打电话来的时候还口口声声的说要严惩罪犯,绝不能手软,怎么一转眼口风就变了?
“老罗,这个事情谢谢你了,要过来广城,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罗宾虽然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样的变故,但事情能低调处理的话,无疑是他希望的结局,于是道:“好,改天一定去打扰你。”
既然伤人没有证据,也没有证人,双方也同意私了,也就没有罗宾一等的什么事,他立即让警察撤了出去,不过为了避免有什么事,并没有立即就率队离开。
在罗宾带人出去的时候,沈明堂也想跟着出去的。
不过刘磊适时的一声咳嗽,他刚踏出的脚步就缩了回去。
警察都出去了,一班富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以,最后目光齐刷刷的落到了沈明堂的身。
过了好一阵,沈明堂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颓丧无比挪着脚步往古枫那一桌走去,刚才的趾高气昂高不见了,变得蔫不拉及的,走路的脚步都晃晃悠悠的,耸拉着头,到了近前的时候,鞠了个躬,生硬的道:“枫少,对不起,我错了。”
鞠躬的动作有点大,一头就撞到了桌子,发出“砰”的一声,桌的酒水都溢了出来,头虽没有破,但也鼓起了一个大包。
这个道歉,看起来确实够诚意了。
古枫淡淡的问:“知道错了?”
沈明堂道,“知道了!”
古枫仿似嫌他的诚意不够,又道:“那给我跪下来,磕三个头,你就可以走出这个大门了。”
沈明堂刷地抬起头来,阴狠的目光盯着古枫。
古枫淡然自若,端起自己那杯酒,慢悠悠的摇晃着。
男儿漆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凭什么给这个牲口下跪呢?可是沈明堂想到父亲刚刚的那翻话,想到父亲在仕途的前程,最终,他的目光变得黯淡,木然,然后狠了狠心,一咬牙膝盖一弯就朝古枫跪了下去。
古枫伸脚轻轻一点,这就把快要跪到地的沈明堂给弄得站了起来,挥手道:“走!”
沈明堂威风全丧,颜面无存,别说是顾及他的兄弟,连个场面话都没说,这就夺门而去。
剩下的那一班人见带头的几个认孙子了,他们又哪有什么资格装大爷,个个前来跟古枫道歉。
得饶人处且饶人,古枫觉得自己今晚也确实太狠了一些,不过要立威,那就必须杀只猴来给鸡看看,让那些岂图对他新锐锋对他古枫蠢蠢欲动的不入流之辈收收心,而自己则可以全心全意的去面对圣教教皇。
在所有的人都离开后,古枫也站了起来,叹口气道:“好,今晚也玩得差不多了,该曲终人散的时候了!”
说完这一句后,发现一旁的陆心宜竟然没反应,仍是坐在那里。
古枫疑惑的问:“怎么?陆处长,你还玩得不过瘾啊?”
陆心宜抬腕看了看表,道:“这才十一点不到呢,咱们只蹦了迪,还没唱K呢!而且这瓶路易十三咱们也没喝完呢!”
古枫相当的无语,只能无奈的举起酒杯,和她敬了一杯。
在陆心宜端起酒杯的时候,
刘磊的女人叶丽芬这就凑来道:“枫少,面的黄金VI包厢一直都为你留着,你看,两位是不是去喝,我再让人送两瓶路易十三去。”
古枫正想说不用的时候,陆心宜却道:“那当然好,走,咱们楼喝酒唱歌去。”
古枫哭笑不得,只好和她一起楼。
在两人的身影消失之后,派拉蒙的经理才道:“刚才看到沈少那么神气,我还以为多牛叉,没想到董事长一个电话就把他拿下了!”
叶丽芬道:“你别把他不当一回事,今晚要不是董事长在,咱们恐怕个个都吃不了兜着走,不过这小子可真不吃亏,落到这样的田地了,还不耍花招!”
刘磊道:“耍花招?”
叶丽芬道:“刚才他给董事长鞠躬道歉的时候,你没看到吗?”
刘磊愣愣的道:“看到了,他头磕出了一个大包嘛。”
叶丽芬冷笑道:“你们的注意力都在他额头的那个包,我却看到他手里拿了一小包粉末放到桌的酒杯里。”
刘磊皱起眉头,急声问:“你看到了怎么不早说。”
叶丽芬道:“原本我是想说的,可是我看见他下药的酒杯是那个陆处长的,而且下的又不是什么毒药,我就懒得说了。”
刘磊道:“你怎么知道不是毒药?”
叶丽芬扬起了手,手有一个皱巴巴的白色小纸包,纸包有一个捂着头的俏艳女郎。
刘磊疑惑的问:“这是什么?”
叶丽芬道:“刚刚那个沈少出门时扔在地的,是他们富少帮中很流行用的催情藥,加进酒里,能让人兴奋,激动,无法自控的情动,慾火焚身的同时又不迷失神智,是妞把妹的必备神药,外国进口,价钱可贵着呢!我原本是想点破的,可是瞧着这陆处长挺喜欢咱们董事长的,而董事长虽然也有点心动,却明显有些犹豫,所以我就乐得做个顺水人情,帮董事长做做决定,送他个礼物咯。”
刘磊恍然,但又不解的道:“这么好的东西,那个姓沈的怎么会那么好心做这样的好事呢?”
叶丽芬冷笑道:“好心吗?那倒不见得,你要知道,这个药吃下去后虽然不会迷失神智,却会让人无法自控,那姓沈的明显是输了这一场后的报复,想让董事长在我们面前丢人现眼出大丑。可是桌的两个酒杯靠得那么近,他分不清哪个是董事长,哪个是陆处长的,所以就只能靠蒙的放在其中一个里面。”
“这厮太阴险了,下回见到,非把他的手给砍断不可!”刘磊咬牙切齿的道,随后又低声问,“你知道这药哪有得买吗?”
“在老胡……”叶丽芬下意识的回答,随即却突地一醒,十分警惕的问:“你问来干嘛?”
刘磊讪笑道:“随便问问罢了。”
叶丽芬狠瞪他一眼,“告诉你姓磊的,少玩你的花花肠子……”
刘磊忙道:“我就随便问一句罢了,你以为我还会真的去买吗?行了行了,赶紧去交待,刚刚那事已经弄得董事长很不高兴了,可不能再让他感觉不痛快了!”叶丽芬神色一禀,点头道:“嗯,我先去。这位爷可得侍候好了!”
刘磊拉住她道:“用不着你去伺候,你就交待下去,让人别去打扰,不管什么动静也别大惊小怪。”
叶丽芬剜他一眼,“我倒是想去伺候,可是人家看得我吗?”
刘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