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贩子绑架了周凤和秀吉后,并没有走远,而藏身于东湖芦苇丛中的一艘小船上。周凤和秀吉早已经醒来,只是手脚都给绑住,口里也塞了一条臭毛巾,动弹不得,也叫不出声。
周凤醒来后,就一直在观察三人,慢慢的挪到船舷边,将绑住双手的绳子在船舷上磨,这个细微的声音没有瞒过绑匪,其中一个绑匪一脚踢在周凤的腰上,骂道:“臭婊子,想逃跑!”
周凤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歪倒在船舱里,心里不停的咒骂绑匪。
“大哥,咱们真的要拿这两个小娘皮去换三弟?”另一个绑匪问道。
刚才踢周凤的绑匪说道:“不能,这两个小娘皮见过我们的面容,当然要撕票!”
秀吉一听,支支吾吾的呀呀叫,浑身不停的挪动。周凤也大吃一惊,浑身也情不自禁的颤抖。
“大哥,你看,这两个小娘皮怕了。要说杀了她们真可惜的,你看这个大的,要有,一双*女乃*子也够挺的,很有味道啊。”刚才提问的绑匪用婬邪的目光瞅着周凤,说道。
“老四!别误了事情,等救出三弟再说。”大哥比较冷静,力图阻止老四的行动。没想到另外一个绑匪,也就是老二直接在周凤面前蹲下来,用他粗糙的双手捧起周凤的脸,说道:“嘿嘿,真不错,卖到窑子里也挣不少钱呢!”
“就是,大哥,既然要杀了她们,就让我们兄弟仨先爽一爽,也不碍事的!”说完,紧随着老二的手往周凤身上模去。老大见无法阻止他们,便随他们了。
两双婬邪的双手刚碰到周凤的皮肤,周凤浑身起鸡皮疙瘩,拼命的往外挪。两个绑匪步步紧逼,婬笑道:“小娘子,好好侍候爷,把爷弄爽了,没准留下你一条命。”老四更是着急,直接往周凤身上扑去。
周凤弯起被绑的双腿,狠命向老四的踢去,老四一声惨叫,摔在另一侧的船篷上,疼得龇牙咧嘴。老大和老二哈哈笑起来,说道:“老四想吃热豆腐,被烫啦。”老四被嘲笑,羞愧难当,左手扶住周凤的脸,用右手用力的扇过去,周凤的左脸马上出现了五个手指印,这一巴掌把周凤的眼泪也扇出来,不停的抽噎。
秀吉见小姐被打,更知道绑匪想做什么,早就被吓傻了,睁圆了惊恐的双眼,连挣扎都忘记了。只见老二轻轻的抚模着周凤的脸,用极度温柔的声音说道:“你看,我们的小美人哭了,对美人怎么能打呢,老四,学着点,你看看你二哥,怎么让小美人乖乖的服侍我们。哈哈。”说完,继续用手轻轻的抚模周凤的秀,然后又不停的朝周凤的耳垂吹气。
周凤心里愤恨不已,但又毫无办法,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样落下。当老二往她耳朵吹气时,她突然心念一转,拼命忍住眼泪,申吟了一声。这申吟让老二兴奋的炫耀道:“怎么样?老四,对女人就要这样!哪个女人不是骚蹄子?哈哈。”
这申吟让老四也兴奋起来,对周凤说道:“你从了?呵呵,早就该这样嘛,要好好的侍候我们兄弟仨,知道吗?”周凤点了点头,还向老大抛了个媚眼。老大心里一动,说道:“真是个骚蹄子,今天我们算帮那个狗官了,否则以后这个小娘皮肯定偷汉子。”
三人婬邪的笑起来,老四更是动手去解小凤儿脚上的绳子。其他两个绑匪也不制止,老二也拿掉周凤口里的毛巾,将一只臭嘴就往周凤的脸上凑去。周凤转头避开,说道:“你们帮我把手里的绳子解开吧,只要你们不杀我,我好好的斥候三位爷。”
老四一听,赶紧去解周凤手里的绳子。也是,对一个弱女子有什么好怕的,更何况是一个怕死的婬邪女子?当周凤的手一自由,便一脚向老四的踢去,老四又惨叫一声摔倒在船篷上。这一变故让老大和老二愣住了,尤其是老二,手还在周凤的脖子里,眼睛直瞅着老四。周凤捉住老二的手,狠命一拉,只听见啪嚓一声响,老二的手臂便月兑臼了。老大拿起一根棒子,狠狠的往周凤头上敲去。周凤往旁边挪开,乘机起身,待老大力气用老,瞅得奇准,拳头击向老大右臂的天井穴。老大的手臂立即麻木,手里的木棒拿捏不住,掉在了甲板上。
老四已经从疼痛中缓过气来,右脚向周凤踢来,周凤一矮头,躲过这一腿,顺手捡起木棒,便往老四身上招呼。这三人哪是木棒在手的周凤的对手,片刻之间,就骨折的骨折、月兑臼的月兑臼,倒在船舱里惨呼,周凤犹不解恨,还在不停的敲击。
这时,秀吉不停的在旁边支吾,周凤扔下木棒,将绑着秀吉的绳子解开,两人又一同将三个绑匪捆绑起来。但是周凤和秀吉不会摇桨,试了半天,船只是在原地打转,两人无法,只好将三个绑匪扔在船上,弃舟登6,一路打听,往县城而去。
周凤被绑架的消息早就传到了夷陵,周凤娘、陈氏和陈继兴连夜从夷陵赶来,这时见周凤平安归来,无不喜极而泣。尤其是周凤娘抱着周凤一边哭一边骂,骂着骂着,就把林纯鸿给骂上了。林纯鸿也后悔没有注意周凤的安全,便装着没听见。四个人贩子悉数归案,被判了斩刑,上报荆州府审核,只等着刑部批文下来,便秋后问斩。而陈氏见到朱秀婷后,喜欢不已,非要认朱秀婷为义女,朱秀婷聪明伶俐,也欢欢喜喜的认了义母,改名为陈秀婷,于是陈继兴便多了一个姐姐,只把他高兴得像个猴子一样蹦来蹦去。周凤娘再也舍不得离开女儿,林纯鸿便建议周家和陈家干脆搬到枝江县城来,于是,三家又住在了一起,恢复到去年的模样,只是换了一个地方而已。还有六个孩子,林纯鸿也吩咐李承宗在百里洲找一些良善之家,进行抚养。
人贩子的案卷到了荆州,惊动了张道涵,张道涵立即赶到枝江,直把林纯鸿一顿臭骂:“你看看你,当了典史之后就失去了往日的锐气,本以为你会在枝江大展拳脚,没想到一个简简单单的人贩子案子便失去了控制,兴师动众,搞得鸡飞狗跳。生意在枝江也没有进展,连自己分内的事情都没有做好,连一个典史都胜任不了,还在大田硬插一手,留下了一个隐患!”
林纯鸿站着低头受教,待先生喝茶的功夫缓了一口气,插嘴辩解道:“学生也想在枝江做生意,就是怕别人背后嚼舌根。先生肯定比我还清楚,每个县里的吏员都是地头蛇,动一个便兔死狐悲,这个势力太强大了,学生想想都怕,确实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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