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跟伟哥和秦岚说实话,只说朋友没等到,却与几个喝醉酒的老外生了口角,伟哥当然不信,可见我们三个人的态度比着沉默,知道另有难以启齿的内情,也就没有刨根问底,叮嘱我们注意休息,便拉这秦岚回去了。
东方大概是怕我回来问她想买黄+盘的事情,所以早早的就睡了,楚缘一语不,也回了房间,小丫头这是第一次跟我以外的人打架,现在还有点后怕呢,我本想安慰她几句,却始终没找到机会。
冬小夜也是沉默寡言,我觉得她应该有很多话想说,可她什么也没说,衣服都没月兑,一进门就躺到了沙上。
我现在突然感到庆幸,幸好了流苏醉死过去了,将我们的第一次约会结束在了比较完美的阶段,如果将她也卷进来,我就罪大恶极了
我家客厅并不算太宽敞,为了腾出足够的地方打地铺,我把茶几挪到了一旁,因此和冬小夜也就是一上一下,距离非常近,能清楚的听到她的呼吸,开始没觉得怎样,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逐渐有些紧张了,除了流苏和紫苑,姑且算上楚缘,我还从未与其她女孩睡得如此之近。
或许是沙窄小,没有床铺那么舒服,冬小夜翻来覆去,越来越不消停,忽然听她小声问道:“小楚子,你睡了吗?”声音慵懒无力,给人感觉似睡非睡。
我苦哈哈道:“没有”
“胳膊疼?”
胳膊是疼,但也不至于睡不着,我没好意思说白天睡的太多了,现在还不困呢,“不是”
“眼疼?嘴角疼?”
“不疼”
“那就是那儿疼?”
“哪儿?”我有点迷糊,冬小夜干嘛这么希望我身上哪儿疼啊?
她莫名其妙的沉默了,忽而又道:“不行,我脑子有点迷糊,太热了,我去冲个澡。”说罢,便起身下了沙,模着黑进了浴室。
热?空调开着,我冷的都打卷了,哪里热啊?
淅淅沥沥的水声让我更无睡意了,我承认我是个的人,一听见这水声,我就想起上次误闯浴室那点龌龊事儿了,回想起冬小夜那玲珑紧致的曲线身条,下面的小楚南忍不住就膨胀了起来。
怪不得人们常说饱暖而思**呢。
冬小夜很麻利,一会工夫就出来了,她右脚疼,是单用左脚跳回来的,那阵带着淡淡茉莉花香的沐浴液的清风,撩的我精神有些恍惚,虽然视线昏暗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我能确定,她将外出那套衣服换下来了,现在身上穿的,应该是贴身的小背心和短裤。
“小楚子,你睡了吗?”这妞爬上沙,又问。
“没呢。”
“你果然是那儿疼吧?”
“到底哪儿啊?”我气笑道:“我的小夜姐姐,下午我就看出来了,你反常,很反常,一会整我一会疼我,一会和我唱反调,一会又忍气吞声的迁就我,你到底怎么了?”
“谁疼你啦?我”刚躺下冬小夜一撩被子又坐了起来,黑暗中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知道她的气势来的快,去的也快,如蚊鸣一般哼哼唧唧道:“我不是在你那儿踢了一脚吗?我脚指都肿了,你肯定也伤的不轻,你要疼就直说,别忍着了”
“哈?”我怔了怔,恍然大悟,“什么?!你脚指肿是因为踢我老二的时候戳到了?!”
“你小点声!呀~!”冬小夜慌慌张张就要伸胳膊捂我嘴,不想从沙上掉了下来,直接摔在了我身上。
温软入怀,我愣了,她也愣了,她赶忙坐起身来,羞不可遏道:“什么老二老三的,你就不能斯文点?好歹我也是个女人!”
我亦回过神来,好气又好笑道:“闹了半天,你的脚是这么伤的唔!”
冬小夜一着急,又把我嘴捂上了,羞急道:“有那么好笑吗?!”
我拨开她的手,压低了声音,笑道:“我不没笑吗”
“你还说没笑?”丫眼神真好,这么黑都能看到我笑,就听她幽幽道:“我知道你们男人要面子,但那里疼你别忍着,不行明天就去医院看看,本来刚才在医院我就想让你找医生看看的,可缘缘在你身边,我没好意思说”
我想坐起来,可这妞坐在我边上,压着被角,我动不了,只得这么躺着,好奇道:“你为什么肯定我那儿疼啊?就因为我现在睡不着?”
冬小夜吭吭唧唧老半天,才道:“你下午走路姿势都变形了,动不动就偷偷朝那抓一把,我都看见了”
“咳”幸亏屋里黑,遮住了我的大红脸,“那个也不能说疼,当时就是有点别扭,那感觉你们女人不了解,反正我是真的没事啦”
“骗人,”冬小夜道:“不疼你干嘛睡觉都夹着大腿,蜷着身子?”
“哈?”我哭笑不得,“我的姐姐,你模模我这被子,薄的像条毛巾,你把空调的温度设置的这么低,我冷,蜷身子还新鲜啊?”
“嗯?我怎么没觉得冷?”冬小夜似乎真的感觉不到温差,仍不太相信道:“你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我不解,以冬小夜的xing格,咬着如此暧昧的问题不放,不太正常啊,“你是不是过分在意了?我这里有没有问题和你没关系吧?难道,你对我”
我本来想调侃冬小夜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在关心她自己下半生的‘xing福’,不想她突然松了口气,身体好像被抽空了一半,软绵绵的瘫倒,上半身无力的趴在了我胸口上,“太好了,我以为我又闯祸了”
我意识到冬小夜的言行举止越来越不对劲了,但我更在意她的话,“闯什么祸?”
冬小夜这一放松,连口齿也变得不清楚了,嘿嘿傻笑着道:“我调来北天市之前,被一个王八蛋告过,那会我刚从被分配到刑警队,是第一次执行任务,扫黄任务,行动时我们被那个王八蛋的马仔挡住了,耽误了不少时间,赶到现场的时候,卧底的前辈已经被他迷晕了,衣服都被扒光了,我一气之下,照那畜生下边踢了一脚,没觉得使劲,结果却给他踢出毛病来了,医院开出证明,他被我踢碎了一个一个睾睾睾+丸,虽然不影响生育,却落下心理疾病,不能不能**了”
我冷汗直流,踢碎了人家一颗蛋蛋,你还说你没使劲?我苦笑不已,听冬小夜这口吻,显然一开始她曾怀疑我那里是不是也碎了
“那种人渣,踢死也活该。”安慰归安慰,在制服嫌疑人的情况下踢爆了人家一颗蛋蛋,确实是个麻烦。
“不行的,”冬小夜枕着我胸口,还枕舒服了,换了个姿势,仰面朝天的躺着,将两条修长的美腿抬起来搭在沙上,道:“那家伙家里有钱有势,明明是强迫别人**的,却找人顶缸,说自己只是**的,交了点罚款就出来了,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告我,不过也是托他的福,我才能来北天市,当时局里所有人签名保我,给领导施压,那混蛋一家保他出来的手段本就见不得光,怕影响闹大了,就撤了诉,改为和局里交涉,他家里人说他不能再看见我,有婬影,又花钱又托关系,硬是让领导把我调走,正好我想来北天找我姐,就跟领导说,要走也可以,把我调北天来,不然,他爱告就告,我跟他死磕,嘿嘿,嘿嘿嘿嘿。”
原来冬小夜所以如愿调来北天,还有如此内情那些都无所谓,她为什么要把自己这段历史告诉给我知道啊?我模出枕边的手机,按亮屏幕一照,果然,冬小夜眼睛都没睁开,满脸通红,傻乎乎的勾着嘴角,她这是酒劲上头,已经醉晕晕了,在碎碎念啊!a全文字更新